了朕,亦会绕你一次。”
韩星两眼一转,道:“以皇上的身份地位,众妃嫔自然是曲意逢迎,争取皇上的宠爱,以皇上的英明神武,对这种虚假爱情定是毫不稀罕。陈贵妃所以能脱颖而出。
除了她是媚骨天生的尤物,定是因她不像别的妃嫔那样对皇上曲意逢迎。”朱元璋点头叹道:“朕虽下旨强纳她为妃,只可惜得到她的人,却没得到她的心。”
忽然精神一振道:“不过正因如此,才让朕生起要征服她的心的强烈欲望,这让朕又一次感到年轻时追求爱情的感觉。”韩星听到得到她的人后,便心中一突,根本没听清楚朱元璋的话。
忍不住试探道:“小使也有不少对女人的经验,非常清楚即使一个女人原本并不喜欢,但只要能得到她的身体,时间长了肯定会对那个得到她身体的人产生依恋的感情,何来得不到她的心之说。”
朱元璋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后,换成一面傲然之色道:“看来专使是那种习惯先取得女人身体,再取得她的心的人,但朕不是朕若真喜欢一个女人,首先是要得到的就是她的芳心,然后才会要她的身体。”
朱元璋那丝尴尬之色虽然转瞬即逝,但以韩星的眼力怎会注意不到,韩星心中想着:“我信你才是笨蛋,你要真有那种傲然,会那么急急忙忙纳她为妃吗?我看你还不是因为不行才一直没得到她的身体。你任由那陈贵妃与你保持着距离,还不是因为怕太接近了。
让她发现你是个阳痿,让你感到丢脸,才装出一副要先得到你的心再得到你的身的样子。从你急急忙忙让高丽送些壮阳参就知道。”
尽管心中对朱元璋的话很不屑,但韩星也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了,一来他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二来也明白老是追问一个老阳痿的房中私事,肯定是要得罪人,惹人反感的
尽管心中对朱元璋的话很不屑,但韩星也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了,一来他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二来也明白老是追问一个老阳痿的房中私事,肯定是要得罪人,惹人反感的。
韩星的心里虽然不太愿意鸟朱元璋的皇权,但还是明白现在实不宜过多地得罪朱元璋,得到朱元璋的好感,将会让他在京师行事方便很多。
朱元璋也怕韩星会再提起这件事,回到之前的话题道:“除了之前说得,这天下间还有四人是朕不能对之无情的,专使再猜猜,看能猜到多少个。”韩星暗叫一声:这还真是好猜得紧啊。
然后便道:“小使还猜到三个,那就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还有她的两个徒弟靳冰云和秦梦瑶。至于剩下一个小使就实在想不到了。”
朱元璋听到韩星一下子便猜到三个,不止没有赞赏的意思,反而两眼露出些许寒芒,淡淡地道:“看来专使对朕的事也颇为了解嘛。”韩星哪会注意不到朱元璋的反应,心中一凛,哂然道:“我只听说皇上争天下时,曾得言斋主支持。
而言斋主又是天下闻名的美女。男人对美女嘛,自然比较,那个,有感情一点至于言斋主两个徒弟同样也是有名的美女,加上爱屋及乌”
朱元璋一呆,随即哈哈一笑道:“不错,朕之所以对她们三个不能无情的原因,虽然在具体上各有不同,但真归纳起来也是出于男人对美女的渴求。”
韩星哦的一声,问道:“具体原因各有不同?”朱元璋点头道:“正如你所说,朕对靳冰云和秦梦瑶的感情,虽然略有不同,但都是出于爱屋及乌。唯有对静庵的感情才是最真切的。”
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喟然道:“那时朕还未成气候,静庵忽地找上我,陪着朕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三天后离去前执着朕的手说了一句话,就是以民为本,到今天朕仍不敢有片刻忘记这句话,所以朕最恨贪官和狐假虎威的太监,必杀无赦。
那三天那三天是朕一生人最快乐的时刻。由那时开始,朕忽然得到了整个白道武林的支持,声势大振。朕这帝位,实在是拜她所赐。若非她亲自出马对付庞斑,我们休想把蒙人逐出中原。”
韩星暗忖要是你知道她对付庞斑的方法,估计就不那么敬重了,朱元璋忽地有点意兴阑珊,挨在龙椅上道:“横竖告诉了你七个人,这最后一个不妨一并说与你知吧,她就是浪翻云的遗孀纪惜惜。”
韩星暗叫一声:“果然是惜惜姐。”其实他不是猜不到第四个就是纪惜惜,只不过朱元璋暗恋纪惜惜的事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也没多少人知道。若韩星谬然说出来肯定会惹朱元璋生疑,他虽然可以推脱到陈令方身上,但那肯定会害了陈令方。朱元璋沉醉在昔日的回忆里,眼中蒙上失意的哀色,平静地道:“那是朕纳陈贵妃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