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没注意到,因为他太过迫切,以致离开时竟不小心发出了一丝微细的轻响。却说于抚云正在沐浴在温热的水中,可是却突然听到了屋顶上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女人在这个时候都特别敏感的,她一手扯过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裹得严严密密之后,她便走出了放门跃上了屋顶上,可是,韩星却已经走了,然后她又发现了自己刚才沐浴的正上方一块瓦片竟然被人移动过!
一想到自己刚才一丝不挂地被别人窥见了,于抚云心中恨得都不知该怎样形容。不待多想,她快速地穿好了衣服!那一身雪白罗裳随风飘逸,将她那姣美修长的身材包裹得婀娜有致!
因为偷窥的事不想被别人知道,加上对自己有信心,所以于抚云先是跃到了屋顶之上,将那一块瓦片遮好,这才寻着对方留下的足迹追去!对方就算轻功高明,但在鬼王府内也要小心翼翼,断然走不快,而自己则没有这方面的忧虑,所以应该还追得上。
韩星顺利溜出鬼王府后,正要全力加速时,心中一动,回头望去,只见于抚云追了过来。笑道:“没想到她竟会追过来,这下好了,省得去找绾绾,不过等下大起来动静肯定不小,还是引她走远一点吧。”
直奔下清凉山去。到了山脚虚的密林时,韩星因有伤在身而生出疲惫感,思量着这样的状态对付于抚云会不会太过勉强时。
耳边听流水之声,心中一喜,移到那小溪之旁,揭开令他颇感不适的人皮面具,俯身把头浸在水里,喝了几口水后,才满足地把头抬起,用头罩痛快地拭抹头脸的水湿。心中警兆忽现。一把幽幽的女声在身后沉声道:“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淫贼了吧。”
韩星骇然转身,只见一位风韵迷人的少妇,幽灵般盈立眼前。心中暗叹着:“这女人也太厉害了吧,明明拉开那么远了,才懈怠了一小会就追上来了?”
于抚云看到韩星的真面目后,比韩星更加震惊,幽幽问道:“你是谁?和赤尊信是何关系?”韩星没有答她。
而是认真打量起这个女人,她正面观看更加美丽,只见她那头乌黑飘逸的长发静静飞扬于脑后,袅娜摇曳,亭亭玉立,犹如惊鸿艳影,游龙倩颜!她特别引人是那对乌黑的眸子,有种凄然的秀美容颜,于人一种无限柔和饱历世情的感觉。
她一瞬不理盯着韩星,好一会后才叹了一口气道:“唉,你就是那韩星了,我太痴心妄想了,还希望只是谣传,那家伙只是放出烟幕装死避祸。”
韩星心中暗叹:“老赤啊老赤,你最心爱的女人正伤心着,作为你传我魔种的报答,我就替你安慰安慰她吧。”正要答话时。七夫人拔出长剑,俏目凝在剑尖处,眼神变得出黯凄伤,自言自语般叹道:“好!这也好!人死灯灭。”
俏目厉芒闪掠,往他望来,淡淡道:“杀了你后,赤尊信再无任何痕迹留在世上,我亦可无牵无挂当我的七夫人了。”韩星正胡思乱想间,闻言吓了一跳,失声道:“什么?”七夫人见他神态像个孩子,秀目掠过痛苦之色。
轻轻道:“怀璧其罪,怪只怪你不止得到赤尊信的魔种,更怪你长得那么像那个经常在梦中欺负我的男人,我怎能容你存于这世上,尤其你还是偷看了我的身体。”韩星听得瞠目结舌,暗忖看来她还保留着被我以幻术迷奸的记忆。
好一会才道:“不知为何,我对于偷看你身体的事,我实升不起没有半点罪恶感,当我看到你时,就觉得看你的身体是我理所当然的权利一般,事实上,我也觉得这并不是第一次观看你那美丽动人的肉体。”
于抚云俏面一红,又羞又怒道:“哼!你这个贪花好色之徒到了现在还想调戏我?你还有什么要说就趁早说了,我马上就要送你下地狱。”韩星泡妞那么多,不说完全了解女人。
但总还是能大致感觉到她们的心情的。于抚云说得虽狠,但到现在都没有动手,摆明是还在挣扎着。于是继续道:“我可不是调戏你,而是我的真实感受。至于老赤有负于你的事,嗯,他总算有恩于我,不若,我让你便打我两掌来出气吧!”
七夫人愕然微怒道:“你连他小觑女人这可恨性格亦承受过来,难道以为我永远都那么容易心软受欺吗?
就算赤尊信复生,亦不敢捱我两掌,或许你的武功已经超越赤尊信,但你现在有伤在身,再接我两掌那是必死无疑。若你还是堂堂男子汉,就挺起胸膛,摆出你那不可一世的可恨派头,看看能挡抚云多少剑。”
一挽剑诀,俏脸立刻平静下来。韩星一看她的架势,立刻恍然道:“原来虚夜月的剑法是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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