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取起一个馒头,塞进嘴里,吃相之劣,和范良极不遑多让。范良极却不肯放过陈令方,哂道:“你那是好奇,只是担心当不成大官,嘿我有说错吗?”
韩星想起朱元璋准备重用陈令方,卖弄道:“看看你的气色,即知你官星高照,你放万二个心吧!”陈令方喜动声息道:“专使大人亦懂相术之道?”韩星胡诌道:“相术我不是很懂。
但武功高到我这程度,已经能通玄,看到一个人的脸色时,已隐隐能感应到一个人的运气好坏。”范良极趁陈令方不注意,向传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韩星传音回道:“当然是瞎说的。”
然后又对陈令方胡扯道:“其实有时候想知道自己运气好坏,并不需要看自己面相,看看跟自己关系亲密,利益一致的人的运气,也能间接猜出自己运气。因为有运道的人总是能不知不觉走在一起的。”
陈令方双目一亮道:“专使大人说得果然有理。”然后又仔细看了一下韩星的样子后,叹道:“专使大人面相确实是我看过的面相中最好的。
跟专使大人一起,就算我没能像专使大人那么好运道,怕也差不到那里去。待会儿见到鬼王时,或可跟他指教一二。”韩星向陈令方问道:“鬼王也邀请你去吗?”
陈令方点头道:“昨天鬼王派人来通知我,不知是你们叨我的光,还是我沾你们的光,鬼王很少对人这般客气的。”范良极看看天色,知道时间无多,迅快道:“老小子刚才说的事也跟这小子说一下吧。
对于官场的事,都是你显利欲熏心的人知道得清楚点。”陈令方接道:“我并非老小子,而是大哥你肝胆相照的二弟,大哥千万勿忘记那盘棋谁胜谁负。”
然后才叹了口气道:“蓝玉藉为皇上贺寿,昨天黄昏到达京师。”韩星皱眉哦了一声,心想蓝玉摆明想造反了。
不待在老家整备军力,进京找死吗?陈令方误以为韩星不知道蓝玉是谁,便解释道:“他是朱元璋下除鬼王外最有权势的大将,和朱元璋的关系一向都不大好。”
范良极奇道:“得罪了朱元璋,能保得头颅已是奇迹,为何他仍能大摇大摆当大官呢?”陈令方道:“此人武功盖世,嘿,不是盖世,而是盖朝庭,只差了鬼王少许,只不过因从不在江湖行走,所以江湖间知者不多。兼之他手下高手如云,军功极大,起始时很得皇上宠爱。”
范良极斜眼看着韩星道:“很多人都是宠纵不得的。”陈令方续道:“可是这人不学无术,赋性刚愎,持功专横,先后被封为凉国公和太子太传,仍觉朝廷待之大轻。
持着驻守在外,山高皇帝远,扰自罢黜将校,黥刺军士,又私占民田,今次来京,绝不会是好事。”这时有太监来传报道:“叶素冬大人到!”三人对望一眼,都涌起奇异的感觉。
朱元璋似乎挺看重韩星哩!叶素冬韩星春风满面的样子,一怔道:“专使大人的脸色好像很好,发生什么好事了。”
韩星嘿然一笑道:“也没什么好事,只不过贵国的美女确实不错而已。”叶素冬心道原来这小子昨晚去了寻花问柳。
我和皇上都怪错他了,反放下心来,又记起朱元璋说过欢喜这小子,神态立即变得亲热无比,打趣道:“下次由我带路,包保专使可见识敝国真正的美女。”
韩星暗忖这世上能有多少能比得上于抚云和白芳华的,不过他对寻花猎艳一向来之不拒,当下喜动颜色道:“叶统领不要说过就算。”
叶素冬见他一副色鬼模样,连仅有一点的怀疑亦尽去,同范良极和陈令方等人行过见面礼,客套两句后,故示亲热和韩星共乘一车,开往皇宫去。
韩星勉强提起精神,和叶素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叶素冬话题一转道:“专使有福了,少林派最著名的无想圣僧来了京师。”韩星不置可否的应道:“是吗?”
叶素冬道:“未将知大人今天要到鬼王府去,所以不敢为你安排节目,胡丞相亦说要为你设宴,看看情况吧!专使何时有余瑕心情。便到我们的道场转个圈,或者有缘见到圣僧他老人家亦说不定。”
韩星对无想僧的印象虽然比不老神仙好点,但依然兴致缺缺,随口答道:“今晚我好像没有什么好节目?”叶素冬暗骂一声死色鬼,道:“司礼监方面正在筹到专使大人的节目时间表,让我和他们打个招呼,若今晚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便来领你去风流快活一番。”
韩星喜道:“叶统领真是我的好朋友,一定等你佳音。”叶素冬暗笑这人喜怒哀乐全藏不住,怎样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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