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连忙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收手。花朵儿看着韩星那充满真诚的样子,忍不住的用及时伸手掩着檀口,只发出“呵”的一声轻响。
花朵儿此时才看清韩星的样子,只见他身材高挑健壮,一张脸庞更是英俊得绝无瑕疵,尤使她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使她不由得想到:“这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绝不比庞斑低。”
想到这里,花朵儿不由得砰然心动,明知韩星这样偷入她房中,应不会有什么好事,理应大声叫侍卫过来对付此人,却始终没叫出来,反而急忙的关上门,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的房间?”
忽然想起什么,冷然道:“你定是想见小姐的登徒子了,你是白费心机了,小姐现在除了庞斑和韩星外,连皇帝都不想见,你想讨好我也没用。好了,在侍卫没发现前,你还是快滚吧。”
眼中闪过一丝自卑自怜的意味。韩星愕然道:“你小姐是什么人?居然那么大牌,连皇帝都不见。”韩星的演技已经成功骗过无数女人,自然不是花朵儿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能识穿的。
所以花朵儿听了韩星的话,还有看到他的表情后,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得一怔道:“你不是来找小姐的?那你怎么会上来?”
韩星知道说我是特意来找你,她肯定是不信的,当下装作痛苦的样子道:“我是被仇家追杀,跳河逃生后,偶然上了这艘船的。”花朵儿一见韩星那痛苦的样子,果然以为韩星真受伤了,一时间怜意大生,上前扶住韩星道:“你受伤了?”
韩星为自己的计谋暗暗得意,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都喜欢逞强装英雄,却不知道适时表现一些软弱的一面,能很好的刺激女人的怜意。
韩星在花朵儿的搀扶下,坐在地板上,看着花朵儿的样子,却发现越看越爱。花朵儿第一眼就能给人一种非常俏丽的感觉,而再看下去,又会发现这个年岁若十三、四的女孩儿越看越可爱。
不错,她的姿色是比不上怜秀秀、陈贵妃那么惊艳,但韩星却知道那只是因为她年岁尚幼,身体还没彻底长开的缘故。
等过几年,她彻底成长起来后,魅力只怕不会比怜秀秀差多少。花朵儿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朵还没绽放的花蕾。若换了别的色狼有了这样的发现,肯定想办法加以培养,等她彻底成长后,再行摘取。
但花朵儿这种既稚嫩且即将绽放的独特魅力,却完全激活了韩星的萝莉控之魂,本来,韩星只是发现了怜秀秀的生活品味非常高雅,且直觉地感受到她的性格也比较偏忧郁文雅。
若要从正常手段泡这样的妞,附和她的品味,那动作和说话也肯定要用词文雅一点,不能太随意。
韩星跟靳冰云和纪惜惜那样的女人一起多了,也不是不能咬文嚼字一点,但始终跟他诙谐随意的性格不合,勉强附和肯定会非常累。
所以才打算从花朵儿这个侍女下手,看看能不能从怜秀秀另一面下手,但萝莉控之魂被激活的韩星,已暗暗决定先饱餐这俏丽萝莉一顿再说。就在这时,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悠然而起。不用说,当然是怜秀秀开始弹奏了。
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
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落漠。韩星低声道:“弹得真好听,不过弹奏者似乎很寂寞啊。”
花朵儿一怔道:“你听得出小姐的心情?”在她看来,能从筝音中听出怜秀秀的心情,肯定在音乐上有一定造诣。韩星道。
“知道俞伯牙和钟子期吗?像钟子期那样能从俞伯牙的琴音中,听得出弹奏者想弹的意境,我是做不到啦,不过演奏者的心情如何,我还是能听出一些的。”花朵儿听他说得如此既谦虚又诚恳,不由得对他印象更好。
怜秀秀的筝音逐渐去到至美妙处,韩星由于听得非常专心,很快便被怜秀秀的筝音带入她那幽怨无奈的心境里,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花朵儿大部分心神都在韩星这魅力惊人的男人身上,倒没怎么受怜秀秀的筝音影响,见韩星神情低落,眼神迷离,误以为他因受伤痛苦的缘故,才会露出如此软弱的神情,一时间怜意更增了几分。
完全不知道,韩星身上压根半点伤势都没有,只是因为受了怜秀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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