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法选择,那事先讨好一下这未来姑爷,日后的日子怕也好过一点,再说了她心中对韩星也甚为满意,这样的人物根本是她梦寐以求的。
韩星一直看着翠碧,见她迷惘的眼神越发明亮,知道她已经有了答案,再次问道:“怎样,想不想你家小姐嫁给本公子?”翠碧点点头道:“小婢自然是想的。”
说完想起自己这话的真正意思,又羞得底下头去。韩星哈哈一笑,见左右无人后,快速凑到她脸颊处香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为了不辜负翠碧对在下的期望,本公子拼了一身本事也要将你家小姐娶到手才行。”说完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去。
翠碧得韩星首肯,嘤咛一声逃也似的跑了开去。韩星看得哈哈大笑了几声,才轻车熟路的走往虚夜月的闺房,毫不客气推门闯入这男人的禁地去。
虚夜月背着他站在绣榻前,翻开了被子,指着床褥上两双黑脚印大喷道:“死韩星你看,装死来弄脏了月儿的床褥。”韩星调戏完翠碧后,正志得意满,那会将虚夜月的责骂放在心里,走到她背后,想从后抱个结实。
虚夜月使了个身法,闪了开去,同时转过娇躯,双手放在背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庄青霜吗?据探子回报,她整天都在等你呢!”韩星捋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装模作态地向虚夜月逼过去道:“虚夜月!
我韩星已受够了你的气,现在应该是到了有冤报冤的时候了吧!今天,老子就在这里,把你奸了!”虚夜月骇然往后退去,嗔道:“死韩星!不可以这样野蛮的。”“砰!”虚夜月粉背撞在墙上,浑身发软,看着逐步逼近的韩星,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卫士来宰了你,噢!我要告给爹听!”
韩星两眼放光,嬉皮笑脸地微一抢前,把虚夜月动人的肉体紧压在墙上,低头审视着这意乱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脸,又故意挤压几下她那不容冒犯的娇挺双峰,淡淡道:“你够胆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让你一深吻的醉心滋味。”
虚夜月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全靠韩星压着,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祸乱的根源都是来自他的摩擦和挤压。虚夜月的眼神虽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
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终显出她女性软弱的一面,柔声道:“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好吗?”她竟在这个暧昧的时刻露出充满女性娇柔一面,叫韩星那里还忍得住,再说了韩星早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一震下便往她嫣红的小嘴吻下去。
虚夜月打了个寒战,一对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韩星的脖子,狂野地反应着。所有冤仇都在这一刻溶解开来。
她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尝。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征着韩星踏足到她无人曾破人的禁地。这游戏并非到了终结,而是刚揭开了序幕。韩星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唇。
然后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虚夜月颤抖起来,在韩星耳旁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月儿吧!”韩星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虚老那里去吗?”
虚夜月摇头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肯霜丁。月儿以后都不敢管你韩大爷的事了。”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状,其实她一点都不惊怕,还大感有趣呢。韩星奇道:“看来你一点也不怕被我天妖韩星占有你。”
虚夜月故意皱眉道:“不是叫星剑么,是谁给你换了个绰号,这么难听?”韩星没好气道:“不要岔开说话,快答我的问题。”
虚夜月不经意又懒洋洋地道:“横竖月儿迟早都要嫁你的了,给你提前夺了贞操又有什么打紧呢?”韩星大讶道:“虚小姐似乎看准我不敢对你霸王硬上弓。
所以不但有恃无恐,还在兴波作浪,尽说些挑逗性的言词,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认定我没胆子动你?”
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在他的臂湾仰伸着身体,甩脱了叙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无遗,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喉干舌燥。
韩星却出奇地没有对她加以进侵,不是他忽然变了再不好色,又或虚夜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他希望能更好地欣赏虚夜月这刻的美态,而不是如囵吞枣的把她吃掉。
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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