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凑过嘴来,咬着她耳珠道:“当然去找清倌人去了,嘿,你就不要怪他为老不尊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一次女人都没试过,想想也够可怜的。嘿,只剩我们两个不是正好吗?”虚夜月俏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觉得害羞,还是好笑。
范良极下车后不久,韩星也拉着虚夜月下了车,找了个林间隐蔽的地方,便把虚夜月搂入怀中,吻个痛快。虚夜月喘息求饶道:“求求你吧,待回家后月儿才让你吻个饱好吗?”
韩星心怀大快,附在她的小耳旁道:“今晚就让我韩星盗掉月儿的红丸好吗?”虚夜月羞得小脸胀红,恨恨道:“人家一天未正式嫁你,都不准你作恶。”韩星最擅长就是调戏美女,笑道:“那今晚我们在床边拜完天地后,立刻上床成亲好了。”
虚夜月无论如何外向大胆,终是黄花闺女,招架他不住,可怜兮兮道:“韩星啊,给多点时间人家,别再不断迫人吧!”韩星两手一紧,把虚夜月搂个结实,先吹了一口气进她的耳朵里,问道:“那晚我和老贼头来探你的鬼王府时,不是有个神秘人吗?铁青衣结果追到了他没有?”
虚夜月痒得发笑,把头偎在他下颌处,难以呼吸地道:“死韩星,不要老是这样弄月儿,哼,那天爹是故意放你们走,否则我定会把你那对贼眼废了,教你以后都没法再看到女人。”
韩星见她大言不惭,又想起那晚的事,喟然道:“多谢提醒。我忽然记起了我曾立下誓言,要小姐你求我脱裤子才肯要你,为免你说我言而无信。决定严格执行。看看你可窘成什么个样儿。”
虚夜月羞得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抓着他的衣襟摇撼着,不依道:“死韩星,人家要嫁你已羞得想死了,你还要恃强凌弱欺负月儿,你再敢作恶,我便缠着你不让你有时间去逗庄青霜。”
韩星吃了一惊,暗忖若真是这样,那可是大大不妙。陪笑道:“话题岔远了,还是说那神秘人吧!”虚夜月乖乖地道:“爹阻止了青衣叔去追那人,说他是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韩星恍然道:“原来是他,难怪可以把范老鬼压制得死死的。”
一只色手悄然摸上虚夜月骄傲的玉峰上。虚夜月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娇躯发软,依入韩星怀里道:“不要这么急色好吗?”韩星想了想道:“这里确实不太妥当。来,我们回莫愁湖去。”虚夜月低声道:“不,月儿想回家了。
你送人回去好吗?”韩星愕然道:“不是说好整晚在一起吗?”还以为自己太过急进,惹她生气了,虚夜月主动吻了下他脸颊,笑吟吟道:“只是吓吓你吧,看你还敢欺负本姑娘不!”韩星松了一口气,扯着她站起来。
心中想着今晚一定要把她吃了,虚夜月指着夜云道:“你若能数得出天上究竟有多少粒星星,待会月儿便求你脱裤子。”韩星煞有介事的数了一番后,正容道:“是一百八十三万四千七百四十二颗。”
虚夜月挣脱了他的手,一朵云般在草原上飘飞开去,娇笑道:“错了!爹曾数过,是无限的那么多粒星。这才是正确的数目。”
韩星没好气地追了过去。虚夜月一声惊呼,展开身法,疾掠而去。两道人影迅若流星,消失在林木深处。韩星和虚夜月回到莫愁湖时,左诗几女早回来了,见到虚夜月这娇娃,出奇地都欢喜得很。
韩星见到她们那双目发亮的样子,不由暗叹这些女人全成百合女了,不过也彻底放下心来,她们有这样的心态确实方便他四处猎艳。
左诗向柔柔和朝霞两人使个眼色,由两女领着虚夜月到内宅沐浴更衣,自己则挽着韩星,往东厢走去,低声道:“范大哥回来了,在房中等你。”
韩星微微一怔,进房内见了范良极便道:“这么快回来,出师不利了?真是的,连个妓女都不会找,你到底有多逊啊?”范良极没好气道:“别忙着损我,我是不经意听到一些重要消息,才打消原来的计划回来的。”
韩星撇撇嘴不太信范良极的话,但也没有追问,而是道:“恰巧,我也有点事告诉你。那晚在鬼王府跟你交手的人原来是净念禅宗的了尽。”范良极拍腿道:“原来是他,我早该知道,世上怎会有那么多能压得住我的高手。”
他一直都对那天晚上忽然出现一个人便把自己压制得死死的,感到相当介怀,现在听到是这么个大人物时,心里也好受了不少。韩星瞥了他一眼,叹道:“是啊,要是他当晚使出全力的话,只怕你早被他打趴下了。”
范良极没好气道:“你少损我一下不行吗?”接着又皱眉道:“了尽为何会来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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