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物,是立在白玉台基上,衬着湖面的倒影,天上的飘雪,有若仙境。湖面横泊了一艘小艇,于人一种宁洽安闲的感觉。
七夫人带着他登上跨湖的石桥,到湖心的心亭时,韩星看见小亭的四条支柱上,每柱三字,分别刻着“春宜花、夏宜风、秋宜月,冬宜雪”四行字,禁不住赞叹道:“这四句意境真美。”
暗忖秋月冬雪,最适合用来形容虚夜月和庄青霜,这七夫人或者就是春花吧,但秦梦超尘脱俗,连这春夏秋冬四种美景,亦不足以形容。唉,自昨晚后,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了。
七夫人停了下来,缓缓回转身来,深深地凝视着他。韩星给她看得心神一颤,伸手抓着她两边香肩,柔声道:“夫人现在能确认是爱我还是爱老赤呢?”七夫人茫然摇头,没有说话。
可是一对秀眸更凄迷了,亭外雨雪漫天飘降,白茫茫一片,把这美丽的人间仙景进一步净化了。
韩星俯头下去,在她湿软的红上轻轻一吻,再离开点道:“纵使给你赏了两个巴掌,但可亲到你的小嘴,仍是值得的。”七夫人以平静至使人心寒的语气道:“韩星你记着了。
无论抚云是不是爱上你,抚云终是月儿名义上的娘亲,你不可对抚云无礼。”顿了顿才恢复淡然道:“抚云这次特意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求你的。”
不等韩星追问便俏面一红道:“我们的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所以小云只想向你借种成孕,还我可怜的孩子。等我有了你的孩子后,便会找个避世之地,好好养育孩子,尽做母亲的天责与心愿。”韩星暗叫一声果然。
然后又啼笑皆非的想到:“这女人一方面不许我对她无礼,一方面又要向我借种成孕,还真够矛盾的。”七夫人此时的芳心极为敏感,见韩星面色古怪,面色一白以为他不答应,不安地问道:“你不愿意?”
韩星失笑道:“夫人说笑了,对于夫人的提议相信天下间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在下只是想如何能在不对夫人无礼的情况下,使夫人成孕而已。”七夫人白皙的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又羞又嗔的道:“你戏弄小云。”
韩星哈哈一笑,又叹道:“生孩子这种事不是一次便成,夫人是否打算和我保持着云雨关系,直至成孕呢?那岂非给我占足便宜吗?”
七夫人终露出娇羞之色,和他碰了一下嘴后,赧然道:“那也没有法子,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抗拒你,还很享受和你亲热的感觉。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火热的情心早冷却了,同时亦害怕踏足情关。”
韩星又道:“夫人也是练武之人,应该知道我们练武之人练精化气,孕育孩子要比平常人难不知多少倍。所以若想要夫人成孕,那我们可能要做很多很多很多次才行的。”
故意用被勾起战意的小兄弟,贴向七夫人那挺翘的圆臀。七夫人感受到他贴体的欲望,不由得全身一软倒入他怀里,呻吟一声,道:“无论多少次,人家都奉陪就是了。”
韩星见得她这柔顺的样子,当即食指大动,运功四察,见四下无人,干咳一声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一对色手率先袭向于抚云高挺的双峰。于抚云又呻吟一声,无限风情的横了他一眼,嗔道:“别那么急色好么,到人家房间吧。”捉住他正在揉弄自己双峰的色手,扯着他往香闺走去,没有说话,但神色却有种凄然坚决,惹人怜爱的味儿。
韩星知道这女人是真的想待成孕后,就离开自己的,只是自己有可能像原著中的韩柏那样,傻乎乎的只干了她一次后,就放她离开吗?要知道情与欲的关系是非常复杂,很多时候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等连续干上她几个月后,她真能离得开自己吗?
穿过雪花,两人步入布置得简洁清雅的前厅里去。七夫人的心儿忽“霍霍”急跳,听得韩星大感刺激诱人。
揍到她耳旁问道:“将来若有孩子,会用什么姓氏?”七夫人想都不想道:“当然是跟你姓韩了。”随即又迟疑道:“若你不喜欢,那跟抚云姓于也可以。”韩星笑道:“我怎会不喜欢,我的孩子自该跟我姓韩。”一边说一边抱起她走入香闺禁地。
来到床沿,韩星轻轻把于抚云放到床上。因首次完全出于自愿与韩星结合,于抚云害羞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韩星的脸。玉颊泛起红晕,益发娇艳欲滴。韩星怜爱地亲吻了于抚云的额头,受她诱人神态的挑引,心中的情欲越发狂躁。尽管韩星的动作很轻微。
但跟他有过合体之缘的于抚云,明显感觉到韩星那能将她融化的强烈情火,心跳得更厉害了,红晕开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颈,眼睛紧紧地闭着,不敢看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