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殿。韩星在禁卫引领下,往端门走去,正想着怎样去找虚夜月时,在内五龙桥与老相识叶素冬相遇。
叶素冬热情如旧,远远便和他打招呼,迎上来道:“夜月小姐刚离宫回府,着末将通知学士大人去找她。”又低声笑道:“她说不惯穿女装出街,被人当怪物般瞧看,要回去换回平日的衣服呢。”
韩星大喜,暗忖得此良机,不若溜去看看庄青霜,免她怪责自己有了虚夜月便不理她。敷衍了几句后,赶出端门,骑上马儿,凭着记忆。往西宁道场走去。问了两次路后,最后转入西宁街,果如叶素冬所言,比得上秦淮河旁那几条花街的热闹。
尤其那几间纸笔店,更是挤满了骚人墨客,或代红牌歌妓购买文房四宝的小丫头模样的人物。韩星大感有趣,浏目四顾,最后索性跳下马来,沿街而行,趁趁热闹。
韩星身材健状,相貌英俊,加上身穿官服,使途人侧目,不时有小孩了挣脱父母,走近来看他。韩星这时才了解虚夜月赶回去换穿男装的心态,不理别人眼光,就在街上脱掉身上的官服,露出里面的武士装束。
经过一闲专卖各种纸扎风筝的古老店,眼前一亮,只见一黄一紫,轻纱笼面的两位体形曼妙的女子,由店内步出,后面跟了四名壮汉,手上捧着大包小包买回来的物品,谈笑着走到他身旁。
韩星心神一恍,这两女不正是年怜丹的紫黄两纱妃吗,看来年怜丹果然来到京城了,两女显是非常高明,见他瞧来,立时生出感应,往他望去。亦是双目一亮,差点就忍不住举步向韩星靠过来,但瞥一眼后面跟着的四名壮汉,又犹豫起来。经过一闲专卖各种纸扎风筝的古老店,眼前一亮。
只见一黄一紫,轻纱笼面的两位体形曼妙的女子,由店内步出,后面跟了四名壮汉,手上捧着大包小包买回来的物品,谈笑着走到他身旁。
韩星心神一恍,这两女不正是年怜丹的紫黄两纱妃吗,看来年怜丹果然来到京城了,两女显是非常高明,见他瞧来,立时生出感应,往他望去。亦是双目一亮,差点就忍不住举步向韩星靠过来。
但瞥一眼后面跟着的四名壮汉,又犹豫起来,韩星微不可查的对她们摇了摇头,径自离去。留下两女怅然若失。到了这场进口的牌楼,守门者因他没穿官服,一时认不出来,拦在门口喝道:“阁下何人,若是来拜师学艺,明早天亮前再来跪候登记,今天时间已过,回去吧!”
韩星见西宁派规矩既多,这些守门弟子又气迫人,心中不喜,面色一冷,道:“我不是来拜师的,我是来踢馆的。”催发魔种那凛然的气势。
“什么?”守门者吃了一惊,被韩星那可怕的气势弄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韩星见果然吓到他后,立刻收回气势,哈哈笑道:“开玩笑啦!烦几位大哥通传一声,说高句丽专使朴文正求见庄宗主。”他这么一说,立时有人把他认了出来。
态度大改,慌忙领他进去,另有人飞奔入道场。尚未抵达道场,庄节已亲由正门出迎,一番客套亲热,把他请人道场里,由练武厅旁的游廊,到了一间三合院的大厅里。东拉西扯谈了一会,韩星心挂着庄青霜,顾左右言地道:“这场今天为何这么清静,沙公到那里去了。”
庄节道:“沙公有睡午觉的习惯,现在仍在元龙高卧,至于其它弟子,今天都去了睡午觉。”韩星奇道:“全去了睡觉?”庄节道:“大人有所不知了。
昨晚又发生了十二宗采花案,给那些真假薛明玉闹得满城风雨,所以我派弟子晚上都不睡觉,四处巡逻,这时才稍息一会。”韩星乘机道:“青霜姑娘不是也睡了觉吧!”
庄节哈哈一笑,道:“大人放心,庄某早使人去唤她来见大人,亲自道谢。”话犹未了,美若天仙的庄青霜脸无表情定了进来,见到韩星,微一福身,冷冷道:“多谢大人那晚救了青霜。”
韩星为之愕然。为何她会忽然变回冷若冰霜的样于?唔!看来定是恼自己昨天没来找她了,正想使什么计儿找个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好好哄上几句时,庄节道:“霜儿!你代爹陪大人参观一下这场吧!”韩星心中暗暗感激,暗忖这庄节果然知情识趣。庄青霜坐到乃父之旁,平静地瞧了韩星一眼,对庄节道:“爹!霜儿今天有点不舒服,你老人家自己招呼大人吧!”庄节向韩星送来一个歉意的笑容,对庄青霜道:“霜儿既感不适,阿爹不便勉强,回房休息一会吧!”庄青霜站了起来。
韩星虽大感没趣,礼貌上不得不站起来恭送佳人。庄青霜盈盈来到韩星身旁,背着庄节向他打了个眼色,道:“青霜走了,大人不用送了。”韩星何等精明通透,笑道:“至少让小使送小姐到门外吧!”庄节追在两人身后,跟了出去。到了门处时,庄青霜反手把一个纸团塞入他手里,这才道别去了,韩星知道事有蹊跷,忙告辞离去,庄节亦不挽留,直送到牌楼处。表现出无比的热情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