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月纤手搭上他肩头。轻轻道:“月儿不敢破坏你的好事,但却是有条件的,得手后再说吧!”韩星大喜,望向虚若无。
虚若无想了想,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道:“我其实是不安好心,想教训庄节一顿。挫挫他西宁派的气,看他还敢否借害你来打击我,不过此事却要月儿合作才成。”
虚夜月大嗔道:“月儿不拦阻他去偷人家闺女,已是非常委屈,爹还要人作帮凶。这还成什么道理。”虚若无笑道:“且听我详细道来!”韩星和虚夜月对望一,都感到虚若无像年轻了数十年,变得像虚夜月一般爱闹事的调皮。
虚若无的计划内容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把今晚的事广为传播,使所有人都知道庄青霜的身体被韩星看光了,以现在的社会环境,出了这样的流言,庄节为了庄青霜的名声,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乖乖把庄青霜嫁给韩星,堵别人的口了。
听到这个计划后,韩星不由心中大叹,早知要将这事扬出去,当初跟年怜丹打的时候就不用那么顾忌,直接发出巨响引人过来好了。和鬼王分手后,韩星和虚夜月这对顽皮冤家,仍舍不得回去,并肩在街上溜达。
虚夜月甜笑着似是自言自语般道:“月儿真开心,因有个二哥不惜命地护疼人家。知道吗?月儿一直希望有位年纪较近的哥哥,现在终于有了,还兼作了月儿的郎君。”
韩星笑道:“看来你当初确实非常希望我能成为岳父的徒弟了。”虚夜月点了点头,嗔道:“可惜你这家伙居然不识抬举,拖了这么多年才来到月儿身边。”
旋又关心道:“为何你给年怜丹打得吐了血,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爹还要你陪他喝酒。”韩星笑道:“说到武功,我仍及不上庞斑。
但若说恢复力,我却比他强多了,那点伤我修养几天就没问题,当然,要是我的好月儿肯舍身为我疗伤的话,保证半个时辰就可以,还能让我的好月儿欲仙欲死。”
虚夜月先是娇羞的娇嗔了几句,然后又笑吟吟道:“不过这样一来,若月儿要打你时,再不用留手了。”韩星哂道:“你有留手吗?”
虚夜月跺足道:“没有良心的人,人家一开始便逆着性子来就你,你要兵器,便着人把整个兵器架抬来给你。用鞭抽你时,也不敢用尽全力,还怪人家没有留手,月儿非要和你弄个清楚不可。”
韩星哈哈大笑,不理途人侧目,在她身旁道:“那又何必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又说我那对代表了天地正气的眼睛是贼眼,这笔账谁给我算?”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小心眼的男人,人家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依了你,什么便宜全给你占了,仍斤斤计较吵架时的气话,看我今晚睬不睬你。”
韩星大乐,正要哄她时,对面街呖呖莺声叫道:“文正!”韩星一怔,往对街望去,只见一群男女正由其中一间酒楼的大门走出来,其中一位美若天仙的人儿正含笑向他招手。赫然是久违了的“花花艳后”盈散花。
虚夜月的纤手重重在他背上扭了一把,脸上却堆满动人的笑容,回应着向他们奔过街来的美女,口中狠狠地低声道:“你究竟还勾搭了多少这种通街叫男人的妖女?”韩星沉吟片刻,才嘿然道:“想想还真不少呢。
哈哈”就在虚夜月娇嗔不依时,一身雪白的盈散花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此时的样子已经恢复成以前那副慵慵懒懒,像包括连上床在内什么事都不在乎的风流样儿,一点也没有离别时那幽怨多情。
韩星暗忖这样也好,要是她老是那副幽怨的样子,自己没那么多精神安慰她。盈散花一对妙目滴滴溜在两人身上转动着,看扮作翩翩俗世佳公子的虚夜月的时间竟比看韩星更多一点。
到了两人身前,一手抚着她那可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的酥胸,别转头向愕在街处看着她的那群朋友挥手告别道:“晚安!”这才喘着气向他们道:“想不到在街上也会撞到专使大人。”
又再别过头去,对那群似仍不肯接受她道别的男女挥手示意着他们自行离去,不要理她。那些男子露出失望神色,终是依依不舍地走了,虚夜月见盈散花艳光四射,身材惹火,显出一副烟视媚行的尤物样儿,醋意大发,忘记了说过不管韩星风流史的承诺,忍不住再暗踢了他一脚。
盈散花回过头来“噗哧”一笑向虚夜月道:“这样拳打脚踢,不怕迟早弄死他吗?”虚夜月倏地伸手在她睑蛋拧了一记,笑吟吟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盈散花既不躲避,亦不怪她,水盈盈充满诱惑魅力的大眼睛横了虚夜月风情万种的一眼,娇嗲地道:“奴家是盈散花,小妹子应就是夜月姑娘吧!真教人不服,为何你这么快便给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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