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就知道,输给现在的韩星一点都不丢脸,但输给几年前的韩星就有点丢脸了,鬼王为了手下的面子着想,自然不会把当年的事情传扬出去。
想到这里,韩星有笑道:“那月儿定然懂使双拐了!”荆城冷笑道:“韩兄猜得好,雁叔那对拐非常有名,叫双绝拐,当年与传鹰共闯惊雁宫的碧空晴正是他曾祖父,那对便是这硬汉子的成名武器。”
韩星暗忖碧天雁今晚的表现确实豪勇盖世,连水月大宗都要吃了个小亏,这时己奔上通往鬼王府的山路上,两人心急赶路,再不说话,专心策骑。
当两人来到月榭时,鬼王正摊开了纸张准备写字,白芳华在磨墨,哭肿了美目的虚夜月则呆坐一旁,失魂落魄。荆城冷尚未踏进月榭,已在堤上兴奋叫道:“月儿!看谁来了!”
虚夜月跳了起来,看到窗外韩星这冤家正随着荆城冷举步走来,喜得飞掠出去,不顾一切投入韩星怀里,凄凉无依地痛泣起来。
鬼王虚若无喝出去道:“整晚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贤婿你把这妮子带到我听不到她哭声的地方,弄笑了她后,才带她回来看虚某表演一下书法的精妙。”白芳华抬头俏皮的向韩星眨眨眼,又垂下头去。
只听韩星应道:“小婿遵命。”韩星抱着虚夜月,来到月榭附近一个小亭里,搂着她坐在石凳上,笑道:“还要装哭!再哭一声,我立即便走。”虚夜月吃了一惊,收止了哭泣。
事实上她早哭得没有眼泪了,幽幽道:“韩郎!月儿知错了。”韩星故作不解地道:“你犯了什么错?”虚夜月搂紧他脖子,乖乖的把脸贴上他的脸,低声道:“犯了狠不下心去告诉那朱高炽现在爱的只是你!
但你下楼后,月儿终对他说了,走下来了时,却见不到你,你又不在莫愁湖,担心死月儿了。”韩星哂道:“狠不下心即是余情未了,加上不忍心伤害他而忍心伤害我?又说什么只因是阿爹的意思!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你又怎么解释哩!”
虚夜月惶急道:“所以人家不是认错了吗?韩郎啊!不要吓我,月儿怕你用这样的口气和人家说话。你生气了,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这样对月儿好吗?”
韩星暗忖以我的性格绝不可能为这点事打你骂你,真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估计我还是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你。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却也知道吓够她了,事实上,跟朱元璋逛了一趟花舫后,韩星那口气早消了,又知自己不在的时候,虚夜月哭得眼都肿了,就更没心思跟她计较了。
韩星想了想后,便笑道:“原谅你也可以,不过却有一个条件,只不知虚大小姐肯否先答应我。”虚夜月开始有点明白他在玩把戏,坐直娇躯,细看了他一会后,嫣然一笑道:“原来你根本没有恼月儿。嘿!
你临走时说那番话和表现出来的气度,真是迷死月儿了,嘻!什么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什么小弟甘拜下风,月儿想起来都要喝彩呢。”韩星不耐烦道:“不要借拍马屁岔开话题!
一句说话,答不答应。”虚夜月白了他一眼,无奈道:“肉在砧板上,你要怎样宰割都可以了。”韩星知道为了自己美好的人生着想,这刻可退让不得,冷起脸孔道:“若答应得那么勉强,便拉倒算了。”
虚夜月“噗嗤”一笑,所有凄悲立时让位,欢喜地搂着他的脖子,还亲了他的嘴,娇笑道:“是否在尝过花舫的滋味后,想月儿再准你去享受哩!
月儿倒是可以答应不阻你,只不过庄青霜和诗姐她们肯容许你常去花天酒地吗?傻蛋!”韩星暗忖你答应就行,她们我自有办法对付“终于笑了!抱你去看岳丈表演吧。”
虚夜月嗔道:“写字有什么好看?月儿要你把人家直抱回莫愁湖去。人家欢喜那个湖。”韩星调笑道:“我看是湖畔宾馆内本使房间那张床吧!虚小姐能忘记那晚和我定情交欢吗?”
虚夜月低声道:“你若不怕诗姐她们骂你,到人家的小楼过夜吧!人家想好好为你疗伤。”韩星暗忖老子的伤早好了,又叹道:“这是个最诱人的请求,可是我不能太亏欠绾绾她们,天亮前我们必须回去,幸好三个时辰已可令月儿满足很多次了。
让我们先到月榭看看,再找个借口到你的小楼去好吗?若你不怕难为情,幕天席地也可以。”
这时两人踏上了到月榭的长堤,虚夜月柔声道:“月儿现在最怕的事,就是韩郎再不疼人家,所以怎敢开罪你,你要拿人家怎样便怎样吧。”
韩星心中一荡,想起了她答应和绾绾3p的事还没履行,放下了虚夜月,才走进去,原来铁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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