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走出小厅时,范良极正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握着烟管吞云吐雾。坐定后,范良极低声道:“你这小子在此事尽艳福,可怜我却为了你,整个早上东奔西跑,幸好有了点收成”韩星愕然道:“什么收成?”
范良极得意洋洋道:“我查到了连宽最近恋上了花舫上一名艳妓,这事极端秘密,连叶素冬那小子都不知道。”韩星奇道:“你人生路不熟,怎会比叶素冬更本事?”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叶素冬算老几,我范良极又是什么人,我只是在连宽落脚的地方听了个多时辰,差点连他内裤是什么颜色都听了出来。
不过那处的守卫确是非常严密,想刺杀他,必须另找方法,最佳处莫如当他和女人行云布雨之时,他总不会教随员在旁看着他干吧!”韩星由衷赞道:“老小子你真行,有没有查到什么时候他会去找那女人,又是那条花舫。”
范良极哈哈一笑,由怀中掏出一卷图轴,摊在几上神气地道:“看!这就是那条叫忘忧舫的花艇的解剖图,是叶素冬给我找来的,连宽的女人叫碧桃。”
指着最上层左舷尾的一间房道:“连宽应在这里干她,因为那是她歇宿的地方。”韩星由衷的赞道:“真令人难以置信,半天就查到这么有用的资料。”
心中则想着:这忘忧舫会不会也是天命教的产业呢?范良极笑道:“不知是连宽倒霉还是你有福,我其实根本没法子偷进连宽的贼巢。
忽然那里有人捧了十斤燕窝出来,送到忘忧舫去,指名给碧桃,又说连宽今晚准亥时一刻到,教鸨母推掉其它客人”韩星皱眉道。
“令晚我们约了燕王棣呀!”范良极神秘一笑道:“这才是最难得的,我刚找过谢廷石那奸鬼,今晚燕王宴客的地方,恰是你老相好那艘香醉舫,你说多么巧。”韩柏一呆道:“忘忧舫在香醉舫隔邻吗?”范良极道:“当然不是。
不过凡是船,都可以在水上航行的,你明白啦!”韩星双目发光,旋又苦恼地道:“就算可靠近忘忧舫,可是怎样瞒过所有人溜去宰那连宽呢?”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对不起,那要由你去动脑筋了。”虚夜月恰在此时笑盈盈走了出来,隔远便娇呼大哥。范良极看得呆了一呆,夸张地惊叫道:“为何只隔了一阵子,竟会漂亮了这么多?”
虚夜月给赞得笑不拢嘴,用小嘴嘟向韩星,红着小脸道:“问他吧!”韩星没好气道:“范老鬼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后,终于学会口甜舌滑了,以你现在这副嘴皮子,搞不好还真泡到妞儿,不需要再去妓院花钱了。”
虚夜月却完全受落,嗔道:“大哥只是说实话吧了!连爹都说人家多了一种内蕴的艳光,所以以后每都要照照镜子看看。”
看她喜不自胜的俏样儿,韩星不禁细心打量起她来。她在魔种的滋润下,确是丰腴了少许,双峰虽及不上庄青霜裂衣欲出之势。
但配合着她纤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恰到好处。一对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转动间艳光流转,肌肤更白里透红,秀色外逸,一时看得他目定口呆。虚夜月“啐”道:“刚才又不好好看人家,要大哥提醒了才懂看,真是粗心大意,哼!
人家不理你了。”向范良极道:“口甜舌滑的大哥随月儿来吧!今天我爹特别请清凉寺的常清大师弄了一席斋菜,快来啊!”范良极被她的轻言浅笑,且喜且嗔的娇媚妙态嗲得什么都暂时忘了,失魂落魄追在她背后。站在一旁的翠碧道:“姑爷啊!小姐走了。”韩星跳了起来。
经过翠碧身旁时迅速在她俏脸亲了一口,才哈哈大笑去了,气得俏丫环翠碧跺脚不依,又气又喜,那羞喜交集的模样儿动人之极。韩星追上了两人,来到虚夜月另一边,一老一少,双星伴月般并肩往月榭漫步而去。
范良极看着两旁园林美境,小径曲折,有感而发叹道:“原来京师真是这么好玩的。”韩星没好气道:“你是迷上了秦淮河上的画舫吧。”
范良极嘿嘿一笑,算是默认。韩星暗叹没想到因自己横加插手他跟云清的事,让这深情专一的老头变成一个老嫖客。
不过这样也好,这老家伙收起那么多宝藏,都收起来也是浪费,让他多消费点刺激一下经济也好。虚夜月忽问范良极道:“听爹说你以前曾多次偷入我们鬼王府,究竟想偷什么东西。”
范良极干咳一声道:“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月儿生得如何标致吧!”虚夜月横他一眼嗔道:“死大哥!骗人家!”范良极骨头都酥软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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