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根据蛛丝马迹,胡惟庸就是男派核心的军师级大员,故意不习武功,以掩藏身份,否则他何能明陷暗害,弄垮了这么多不可一世的开国功臣。”
韩星暗忖怎么事情变成这样了,早知昨晚就不吹牛说自己了解大致情况,而是直接问清楚媚娘。很少说话的碧天雁道:“这事我们亦是两年前因一件看似无关的事件,根查后得到了一些线索,才推断了出来。
密报朱元璋后,始令他改变了对胡惟庸的宠信,决心重整六部,架空胡惟庸的权力,希望不会是太迟了。”韩星有心想了解一下现在的天命教,于是问道:“天命教有什么厉害的人呢?”
虚若无道:“当初符瑶红所创立的天命教,共分五个阶层,就是法后、军师、艳女、媚男和散士,他们极讲阶级,但三十多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分裂成男女两派。
男派由军师和媚男组成,女派则由法后和艳女组成,散士则大致分男女分入两派,当然亦有例外。
由于天命教符瑶红所创,所以女派得到该派武学的精华,但不知为何自分裂后,便立刻隐藏起来,而男派在失去女派的支持后,只兴风作浪了一段时间,便受到白道打压,也知机的隐藏起来,”
顿了顿继续道:“三十年前的法后乃符遥红的嫡传徒孙翠袖环单玉如,若她未死,怕有六七十岁了,不过保证她只像个三十来岁的艳妇,她的媚术已达登峰造极的至境,所以能保持长春不老。
武功应大致与虚某相若,只欠了我的经验火候。只不过,我曾听过一个奇怪的传言,说女派其实由一被称为尊主的男人所控制。若是这传言是真的,就不知道这尊主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了,只怕就是比不了庞斑,也差不到那里了。”
范良极头皮发麻道:“世上竟还有这么个厉害人物?为何我竟听都没听过。”虚若无嘿然道:“终究只是个子虚乌有的传言而已,不必那么放在心上。”
韩星暗忖这子虚乌有的人物大概就是你的女婿我了,范良极听了虚若无的话后,不由松了口气,又问道:“不知胡惟庸因何事漏出底子。”
铁青衣望了虚夜月一眼后,犹有余悸地道:“可能由于胡惟庸心切对付我们,派出媚男来想以厉害春药对付月儿,那知月儿被府主培养得百毒不侵,又有我们日夜在旁保护,当场人赃并获,那人吞毒自杀。
而府主则凭春药的成份,看穿天命教仍然存在,再根据那媚男的衣着、饰物、生前行藏各方面入手调查,不但发觉此人长居京师,还有挥霍不尽的财富,最后发现了他和胡惟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才悉破了这个大秘密。”
范良极叹道:“难怪胡惟庸这么得朱元璋宠信,我敢打赌他妃嫔宫女中必有很多是由胡惟庸献上的美女。”碧天雁道:“实情确是如此,胡惟庸献上的美女并不多,只有三个,都是可迷死男人的美女。
朱元璋得知此事后,借故处死了其中两人,第三个投井自尽,可是事后我们却鉴定这撞得脸目模糊的女子只是个替身,至此朱元璋亦深信不疑我们的判断。”
鬼王叹道:“朱元璋这叫打草惊蛇,我看就那时开始,胡惟庸已知道事败,于是勾结各方势力,密谋作反。”韩星知道再谈下去也不会得到更多情报。
又想起了正在等自己的庄青霜,站起身来请罪告辞后,故意逗白芳华道:“芳华不陪我们一道去吗?”心里则想着,一定要趁机仔细问问白芳华才行。
白芳华却像没理解韩星的想法似的,妩媚一笑道:“今晚的晚宴燕王已经邀请了芳华出席,到时不是又可见到芳华吗?快去吧!不要教美人儿久等了。”韩星立刻感觉到白芳华是因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冷落了她,而想借燕王来气自己。
心中暗叫无奈,京城中的美女实在多,而虚夜月这丫头又实在粘人得紧,自己无法分身应付,不过想起白芳华跟盈散花一样,有极深的男性厌恶症,而且手段高明,也不担心她会被燕王占到什么便宜。
于是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不理她,领着虚夜月出榭去了。白芳华像没理解韩星的想法似的,妩媚一笑道:“今晚的晚宴燕王已经邀请了芳华出席,到时不是又可见到芳华吗?快去吧!不要教美人儿久等了。”
韩星立刻感觉到白芳华是因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冷落了她,而想借燕王来气自己。心中暗叫无奈,京城中的美女实在多。
而虚夜月这丫头又实在粘人得紧,自己无法分身应付,不过想起白芳华跟盈散花一样,有极深的男性厌恶症,而且手段高明,也不担心她会被燕王占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