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蓝玉等已和方夜羽联成一气,密谋推翻明室,而他们的棋子就是陈贵妃,可以想象以方夜羽等人深思熟虑想出来的妙计,说不定可把罪名推在最大障碍的鬼王和燕王身上。那蓝玉和胡惟庸反可变成勤王之师,挟允以号令天下。
在这种情况下,燕王扮水月大宗行刺朱元璋之举,是使他们阵脚大乱,再没有理由在这时刻来对付他。这么一来,之前刺杀韩星的人很可能不是蓝玉派来的,而是燕王派来的,而燕王的目的也很简单,假若他不幸身死,鬼王和朱元璋必然震怒非常。
但却怎也不会怀疑到与鬼王关系亲密的燕王身上。更且在表面上,因着谢廷石的关系,燕王和他韩星应是同一阵线的人,所以就算朱元璋沉得住气,鬼王必会对蓝玉和胡惟庸展开报复。
无形中迫得鬼王兴燕王的关系更是紧密,如此一石数乌之计,真亏他想得出来,庄节说得不错,燕王可能比他老子更狠辣和奸狡!不过想通了这点,反使韩星心中暗松了口气,他之前要对付燕王的最大顾虑,就是虚若无这岳父相当看好燕王。
一旦他对付燕王,那势必会造成翁婿不和,弄得虚夜月里外不是人。再加上虚若无又实在厚道得过分,韩星怎好意思跟他闹呢?但现在不同了。
既然燕王主动来刺杀自己了,那自己就有足够理由对付他了,只要韩星把这事摊开来,相信虚若无也会对燕王的急功近利,不择手段非常失望。
更不会阻止韩星报复一个想要杀他的人。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心头,使韩星得到了对策,并以之震慑燕王。两人目光交击。燕王棣点头道:“假若本王全盘否认,韩兄会怎样看我。”
韩星淡淡道:“那在下会看不起你,因为你根本没有当皇帝的资格。”燕王棣仰天一哂道:“说得好,无论本王承认与否,韩兄仍只会坚持自己的信念。
而即管本王承认,韩兄仍然缺乏真凭实据来指证本王,父王亦不能入我以罪。”顿了一顿,双目厉芒再现道:“但你为何要助我呢?你要我答应的条件是轻而易举,本王可暂时按兵不动,而你却要冒生命之险,去招惹蓝玉等人。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韩星暗忖我跟他们本来就不对付,而且就算我不答应假意帮你,你老子一样会想办法让我去跟他们对啃,我不马上就要去杀连宽了吗?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面上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叹着气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眼前既成的事实就是明室的皇权必须保存。这或者对功臣百官是天大惨事,但对百姓却是好事,而我肯助你的原因,就是因为只有你这种但求利益、雄才大略的枭雄才会坐得稳皇帝的宝座。
而你亦不会蠢得去动摇国家的根本,弄坏人民的生计。因为你就是年轻的朱元璋,他做得到的事,你也可以做得到。”
燕王脸上先是泛起怒容,接着平复下来,点头道:“和你说话的确很痛快,到这刻我才知道所有人都低估了你,以为你只是个好色之徒,只有泡妞的本事。”
又沉声道:“可是你手上有什么筹码和本王交易,凭一个范良极并不足够吧?即管你是鬼王女婿,但他并不会听你主意行事。”
韩星很想傲然一笑,然后拽上一句就凭我是韩星。可惜他却知道因长白派的过度吹捧,反使知道这个事情的人,看低了自己一筹。
而且他入京后一味四处泡妞,也让这些人颇看不起。只好道:“不错,无论鬼王府,西宁派,还有两大圣地和怒蛟帮,都不能说是我的势力,也不会完全听我的主意行事。
但同时我也跟这些势力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的话对他们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这样的关系网足够做我的筹码了吧。”燕王定了定神,心中盘算一番,点头道:“确实够了。”
韩星先是哈哈一笑,然后深吸一口气笑道:“看!秦淮河的景色多么美丽,可惜这船却停留不动,白白错过了无限美景。”燕王微笑道:“这个容易,我们也出来很久了,正好返厅痛饮,待本王吩咐媚娘立即启棹开航,畅游秦淮河。”
弦管声中,乐师们专心地吹奏着,早先陪酒的美妓们则翩翩起舞,并轮流献唱,都是些情致缠绵的小调。气氛轻松热闹。韩星对燕王道:“看!
秦淮河的景色多么美丽,可惜这船却停留不动,白白错过了无限美景。”燕王微笑道:“这个容易,我们也出来很久了。
正好返厅痛饮,待本王吩咐媚娘立即启棹开航,畅游秦淮河。”弦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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