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非常恐怖。
谁?!”他低沉的吼了一声,抽身而退,衣服瞬间滑落遮住了他的身体,但奚伶舟的双腿就这么敞着,一览无遗。
我的脸涨得通红。
她……她的身体这么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然而仔细看,还是有些不同。
某个应该开口的部位,她居然是一片封闭的肉色,她没有用来生育的那个小小缝隙。
而且她臀下全是血,刚才这男子的狂暴居然是在使用她的……后面……
那里遭到粗暴的对待,血迹粘在她的红肿的皮肤上。
我痛恨奚伶舟对江起云的妄想,但是看到这样暴虐的场景还是难以接受,这太变态了!
我身边的龙小哥行动敏捷得像一只山猫,屋里那男子注意力被大门吸引过去的一瞬间,他掀开窗户蹿了进去,飞起一脚踹在那男人的小腹上,然后到门边推起门闩。
我哥进来压住那男子,抽出他的皮带反捆双手,将他的裤子全部扒拉下来捆在脚腕上。
……这家伙从哪里学来这些恶劣又实用的技巧啊?
……可以啊大兄弟,你俩都成这样子了还浴血奋战,你口味独特啊!”我哥闷声闷气的调侃。
龙小哥走到床边瞟了一眼,扯了块灰扑扑的布料挡住合不拢腿的奚伶舟。
她被绑住双手、堵住嘴巴捆在床头,这种疼痛让她有些意识模糊,一时间她居然没动静。
不是吧?昏死过去了?”我哥问道。
她突然哑着嗓子道:“……还没死!”
我们都愣住了,一个女人被这样对待,应该会痛苦得死去活来吧?
她的声音居然一点哭腔都没有!
呵,女汉子,你没死啊?”我哥站起来,解开她床头捆住的双手。
……哼……他那根小豆芽菜,还想捅死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挣扎着坐起来。
谁都知道这是在逞强,豆芽?豆芽能让你流这么多血?
我哥哈哈笑道:“壮士,我真佩服你……你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开玩笑,可以的、可以的……禁片没白看……我看你是变态暴虐的片子看多了,性*冷淡了吧?”
我哥的话语带着嘲讽,奚伶舟也不当回事,她当着我们穿好裤子,问道:“慕云凡,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尸毒弥漫,就算没被那黑血溅到,只要有中毒的人死了,就会迅速传染活人,你活腻了吗?”
活腻了我还穿着防化服?你被干得太久了、脑部缺氧脑细胞都死光了啊?”我哥嗤笑一声。
这家伙有时候嘴巴真毒……
……我知道了。”她那张布满疹斑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你们是来找我的?”
我哥呸了一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变态色*情*女,值得我们冒险进来么?!”
她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脸上因为红肿而表情僵硬:“变态色*情*女又怎样……冥府的法门切断了与阳间的联系、阳间的香火又被断了,两边都同时断了!”
慕小乔……她是不是要来求我了?嘿嘿嘿……那个通灵的盘羊头骨,可以通、到、冥、府……”
她露出了森森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