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提醒了人大伙,陈庆海赶紧开车拉着我们往回走。
可是等到我们到了发现棺材地方的时候,棺材居然也不见了!
所有的事情就跟从来没有发生似的,我们绕了一个圈又走了回来,结果什么收获都没有!
大伙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老卢跟陈庆海商量着,陈大师,福根他爹逃跑了,我怕会出事,不如麻烦各位在村子里住两天,有你们在大伙就不用害怕了。
陈庆海跟大伙商量了一下,觉得村长说的也有道理。
因为老头逃出去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弄不好会出大事。
我们跟着村长回到村子里,看到有个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石磨上。
一大群人围在他的周围,就是他把皮袄盖在老头身上,老陈头才逃掉了。
那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大伙都管他叫石头。
石头很无辜的低着头,看那样子是被吓坏了。
见我们进来,大伙都让出一条路来。
我们站在石头的面前,石头就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停的跟我们求饶着。
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跟身体不听使唤了似的,拿着皮袄就跑了出来。
老卢问他,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老陈头跑了,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石头被老卢说得哭了起来,他说自己也没办法,因为当时一点自控能力也没有。
“难道当时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吗?”我这样寻思着,就问胡大仙有没有这种可能。
胡大仙说,不太可能,因为要是被上身了,如果不驱邪的话,那个东西一般是不会自己离开的。
而石头当时糊涂很快就清醒了,极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身体。
这让我想到了张豹的换命术,一般有道行的灵物是能控制人的神智的。
我问石头,当时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头?
石头说,他当时就在人群外面看热闹,忽然觉得头有些发晕,好像有一双绿色的眼睛,跟个小灯泡似的看着他,之后他就糊里糊涂的进屋,把皮袄拿了出来。
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我们觉得老陈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让老卢把石头给放了,因为这种事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他也是受害者。
越是身体弱的人越容易被控制,幸好他没有伤人,否则就更麻烦了。
阮梦瑶问我,老陈头会不会也跟石头一样,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我觉得老陈头跟石头不一样,因为石头是活着的,而老陈头已经死掉了,只不过有东西在利用他的身体。
陈庆海跟胡大仙商量了一下。
然后陈庆海进去了,让福根准备了一张桌子,他随身带着朱砂和毛笔之类的东西。
他用黄纸画了一些符,让村民每人戴一张,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
因为这样可以防备像石头一样中了邪术。
村子里变得人心惶惶的,甚至有人报了警,可是警察来看了一圈,村里既没有死人,也没有打架的。
他们简单的做了个笔录就走了。
看来这件事还得我们来解决。
福根把他爹住过的那间房子收拾出来,让我们住。
胡大仙嘟囔着,“妈的,这个小子真不是东西,刚死过人的炕让我们住!”
陈庆海笑着说,“我们就是捉鬼的,难道你还怕这些吗?”
胡大仙说,我倒是不怕,不过凡事都要讲究忌讳的,你要不信,你就住在老陈头躺过的地方。
陈庆海说,我才不在乎这些东西。
他把行李放在了老陈头躺过的那个位置上。
而我和胡大仙的行李则放在离他稍远的地方。
福根家还有一间不大的专门给客人住的房子,阮梦瑶住在那个房间里。
福根虽然把房间都收拾过了,并且开窗户放了风,不过还是有一股子很古怪的味道。
我们昨天晚上忙活了一宿,真的很累了,大伙倒在行李上,不一会就呼呼的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福根两口子还是挺热情的,把公鸡杀了给我们做菜。
只是他的脸上满是愁苦的神色,他知道老爹已经去世了,这个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如今却连尸体都没有找到,更让他们担心的是,不知道老陈头还会惹出什么祸来。
胡大仙的胃口很好,啃了两个鸡腿,打着饱嗝坐在一边剔牙。
他跟福根两口子说,晚上睡觉的时候精神一点,我怕老陈头晚上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