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因为你与芷岚之间生了误会,但其实芷岚是个很好相与的人。”
闻言,燕楚莹嗤了一声,冷笑道:“误会?哥哥倒真是越发糊涂了,我与卫芷岚能有什么误会?我们生来便是仇人,我恨死她了!恨不得她时时刻刻便能死去!恨不得天天诅咒她!”
燕昀摇了摇头,眸光认真的盯着燕楚莹,缓缓道:“莹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怨恨芷岚?无非便是因为赵胤,但哥哥之前便曾劝告过你,赵胤不是你能喜欢的人,是你一意孤行,不肯放下他;因为赵胤对芷岚生了情意,所以你嫉妒她,讨厌她,甚至怨恨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的心魔作祟,你若能忘记赵胤,或许便不会如此怨恨芷岚了。”
语罢,燕楚莹嗤笑,面色依然满是怨恨,不以为意的道:“哥哥,你方才说景王对卫芷岚生了情意,但你如此护着卫芷岚,难道就没有对她动心么?”
闻言,燕昀沉默,但眸光却微微凝了凝。
一时间,房间内静默无声,便是燕昀没有说话,燕楚莹心中也自是知晓答案,眸光细细观察着燕昀脸上的表情,嘲讽道:“哥哥当真是被卫芷岚这个贱人迷惑了?也不知她倒底有什么勾引男人的本事,竟然将景王与哥哥都给迷惑了。”
听闻燕楚莹张嘴闭嘴都是卫芷岚这个贱人,燕昀微微皱眉,似有些不悦,但想起之前自己竟然动手给了她一巴掌,且燕楚莹已是被赵煜毁了清白,心中便更是生出些许自责与愧疚,便没有出声喝止。
却是燕楚莹似乎胸中依然燃烧着妒火,一双美眸似讥讽的看向燕昀,继续恶毒道:“哥哥,你不妨来说说,卫芷岚这个下贱淫荡的女人,倒底是怎么勾引了你?竟让你连这么多年的兄妹之情都不顾,动手打了莹儿?”
闻言,燕昀脸色微微冷了冷,但眸光触及到燕楚莹右边肿了的脸颊,顿时便消了些火气,仍是耐着性子道:“莹儿,别闹了。”
燕楚莹嗤笑,心中仍满是怨恨,却是不肯听燕昀的话,嘲讽道:“哥哥这是心虚了?卫芷岚既然能有如此勾引男人的本事,想必床上功夫定是不一般,倒不知哥哥有没有尝过卫芷岚是个什么滋味?是否能让人欲仙欲死,不然哥哥怎么会如此护着卫芷岚这个淫荡且又下贱的女人,而动手打了莹儿呢?”
语罢,燕昀脸色越发冷了冷,便连周身都散发着浸骨的冷意,凌厉的眸光盯着燕楚莹,便是不说话,也让燕楚莹心中发颤,顿时便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但燕楚莹心中虽然害怕,却是想起燕昀方才动手打了自己,心便如针扎般疼,顿时眸光又涌现出怨恨之色,尖声道:“哥哥,你怕是与卫芷岚不止一次吧?不过她之前可是在景王府待了三个多月,也不知与景王上床多少次了,如此人尽可夫,不过是双破鞋而已,哥哥又何须整日里都惦记着她?”
燕楚莹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极是怨毒,言语也更是犀利,似乎与卫芷岚有着莫大的怨恨。
闻言,燕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额头青筋直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凌厉的眸光扫了燕楚莹一眼,便拂袖离去。
待燕昀离开之后,燕昀神色怔了怔,似乎整个人都被抽离了灵魂,心中感到很是难过,便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抬手捂着脸便大哭了起来。
此时,燕楚莹心中对卫芷岚极是怨恨,她又惹哥哥生气了,每次只要有关于卫芷岚,总能影响到他们兄妹间的感情;燕楚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千方百计去算计卫芷岚,到头来不仅失了清白,竟让向来疼爱自己的哥哥,也动手打了她。
右边的脸颊肿了起来,依然传来火辣辣的痛楚,燕楚莹娇美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然而心中对于卫芷岚的恨意,去越发浓烈。
恰时,云珠似是听到房间里传来了燕楚莹的哭声,便立刻推门走了进去,便见到燕楚莹正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面色不禁感到诧异。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云珠快步走到燕楚莹近前,然而眸光触及到她右边红肿的脸颊,当即便心中一惊。
闻言,燕楚莹却是哭得更大声了,云珠见此,连忙便跑到柜子前,去拿了瓶消肿的伤药过来,便轻轻给燕楚莹红肿的面颊上上药。
“小姐,您这是与燕世子发生了争执?”云珠眸光打量着燕楚莹的神色,不禁轻声问道。
燕楚莹面上犹有泪痕,没有言语,但却微微点了点头。
见此,云珠心中不禁感到讶异,方才在院子里陡然见到燕昀阴沉的脸色,便知事情可能不大好,但她也自是知晓燕昀向来疼爱燕楚莹,不论什么事便都会依着她,却不知这次竟然发生了何事?竟让燕世子气怒之下动手打了小姐?
“小姐,您不要难过了,奴婢想是燕世子应是无意间才伤了您,他向来疼爱小姐,应是心中也不好受,小姐便不要再伤心了罢。”云珠笑了笑,轻言安慰道。
闻言,燕楚莹苦涩一笑,哥哥岂是无意间打了她?一切都是因为卫芷岚这个贱人,若不是她,自己又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