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得到了你,”徐浩尧叹息。“你已经不会离开他。”“不不,浩尧,是我得到了他。”
“吻我,可以么?”徐浩尧乞求。
她吻他的脸。“谢谢你,浩尧,谢谢你,我永远感谢你,我不会告诉姐姐,不会告诉叔叔,你放心。”“我不怕这个,我要是担心,我不会说出来。”他沮丧。
“浩尧——”
“别说话,让我回吻你。”
他留在蒋昕余床边直到天亮。蒋昕余出卖了蒋昕天,出卖了蒋昕夕,出卖了连赫,出卖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们都没有犯罪感。他们终于突破了那一道薄弱的界限。
属于他们的夜里,男人和女人在房里正打得火热,情欲的魅力之所以使人沉迷,不光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为在那漂浮的世界里,彷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数瓦解匿迹。
“啊浩尧”蒋昕余舒服地眯起眼眸,感受他唇舌在她裸体上创造出的魔幻欢愉。
“你今晚好热情,下面都湿成一摊了。”徐浩尧揽高她的腰肢,让她的雪乳能完全被他吃进嘴里,他的舌运用自如,舔扫着粉嫣的乳蕾,点燃她心底的女性欲望。
“好舒服啊啊”她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既然舒服,那就喊大声一点!”徐浩尧十分卖力地取悦,看着她呻吟娇喘的小嘴,含着她尖翘的乳首,他忍不住使劲吸吮着,那滋味是那么甘甜,久违的感觉。
“嗯嗯摸我浩尧”她的身体被挑弄的敏感。
“你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我想要”
“是吗?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要。”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操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浩尧嗯啊”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摸你吗?”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快点摸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你好美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穴。
“啊啊好爽浩尧”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淫娃,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发酸,无法再维持平静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穴。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呐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你好紧好湿”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性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浩尧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你叫得真淫!不过我喜欢!”他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他看着冶艳的穴口,那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液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肉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你这个妖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性拔出,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到女人胸脯上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蒋昕余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蒋昕余问。
“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
“我也不爱连赫。”
“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没信心你再会回来,我知道我没有错。”他说。
蒋昕余不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自信:“你还要做多少坏事?”她颤抖。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他说“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离开我。”他的声音像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