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一摆一摆的,多诱人。
“等等我。”我想追上前去,但小弟弟涨起,走不快。
表姐将睡袍脱下抛开,散步似的往前走。她身上只有一条黄色女士内裤,白色人字凉鞋,就这样在街上走!那种大胆的行为
是我造梦吗?喝醉也不是这样吗?被旁人看到怎么办?
“你要到那里呀?”
“回家。”表姐头也不回地说。
还好现在已是夜深,暂时仍未见到有其它人,住的地方是村屋,距离喝酒的地方也不远,大大降低表姐被发现的机会,但也是太危险喇!我不管小弟弟的涨痛,跑上前捉紧表姐的手,把她尽快带返家中。
终于回到家,将表姐送入屋中结朿了这次裸跑。表姐一入屋便摊倒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双腿张开双手下垂,醉倒了?她这个姿势太诱惑,起伏不定的乳房并未因躺着而塌下,仍是高高的竖立;大大张开的双腿,令细小的内裤不能完全包裹,更何况那条内裤是女士质料!从内裤包裹不到的及女士质料中透现的,看到一点点表姐的阴唇!表姐微微张眼,伸手往梳化上那堆背心短裤抄,可能是太冷想找些衣物穿吧。
表姐抄呀抄,给她抄出一件找寻已久的东西——沾满精液的红色女士内裤!
“哦,原来在这里。”表姐睡眼惺忪的将内裤拿起。
还是给表姐找到了,我看着那条内裤,拚命地想怎么解释是好。幸好表姐手执是内裤裤头位,并未碰到沾满精液的位置。
表姐见到我不停望着内裤,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是要我承认偷去?
“其实我”
“不用说了,这条内裤我很喜欢,不能给你。”表姐将内裤收在背后,起身走向睡房不肯交绐我。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
“不是”
“你这么想要我的内裤,那我给你另一条。”表姐在睡房门口停下,背着我将身上所的黄色女士内裤褪下,直跌至脚部。右脚微微提起摆脱内裤,之后左脚圈的内裤向后曲起,用左手接收。
“要这条喇。”表姐转身将刚脱下的内裤交绐我,这举动令我更是发呆,完全没法动弹!
“要不要呀?穿过的你不是更喜欢吗?”表姐将内裤交绐我,但见到我没有反应,有点不耐烦。
我立刻从表姐手中接过内裤。这条性感内裤暖暖的,散发出表姐体香,刚脱下的果然与别不同。
摸着嗅着,带绐我无穷剌激!看到眼前的表姐将身上仅有的内裤也脱下,刚才稳约的阴毛也全面透光,整个完美躯体奉献绐我!现在就把表姐拉下来干吧!表姐看到我神色越来越怪,慢慢向后退
“你休想抢走!”表姐娇吪一声把红色女士内裤穿上,跑入睡房锁上房门。
“eva,eva!”
“别吵,我不会绐你!”表姐以为我想要那内裤!当然不是喇!你怎能穿上它那条沾满精液的红色女士内裤!精液应该干透,不会令表姐怀孕吧?表姐,我受不了你喇!我拿着表姐送绐我的内裤,回到主人房睡觉。我一边抓它,一边竭力平复情绪
冷静呀小弟弟,我们一起睡吧。
睡吧
睡
一觉醒来,又是阳光照亮的。我嘴角湿湿,是昨晚睡觉时流口水吧。表姐的内裤仍握在我手里,用它来擦嘴巴?我对表姐越来越多疯狂想法,人家穿的怎可以拿来擦嘴巴?在自我斗争下,察觉到小弟弟涨鼓鼓,他彻夜未眠思念表姐?是呀,那尤物仍在睡觉?我擦擦嘴巴离开主人房,前去找表姐。当我擦嘴巴尝到表姐的浓沃体香时,才惊觉自己始终不受控的拿起它来擦嘴巴!表姐呀,你令我越来越下流了!
“eva,eva。”到达睡房门口,轻轻敲门呼唤表姐。
但表姐全没反应,又走了?
“eva,你在吗?”
“嗯。”从房中传出表姐虚弱的声线。
“要吃东西吗?”
“不了,我有点不舒服。”
“生病了?”
“我想是吧。”
“你先出来,我陪你看医生。”
“你进来吧。”我扭开手把将门打开,咦,表姐昨天不是把门锁上吗?不管这些了,在床上的她全身在被袍包得紧紧,只突出头部。
“你怎么喇?”我坐在床边看一看这个病美人。
“我想我是发烧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表姐闭上双眼,有气没力的躺卧。
我把手放在表姐额头上,她热得滚烫,真的发烧了。
“你真的生病了,我们去看医生吧。”
“嗯。”表姐揭开被袍下床,她没有穿衣服,只有那条红色女士内裤!她仍然把它穿上没有脱下,沾满精液的一直在紧贴表姐?
“你”“我先去冼澡喇,不知怎的粘粘的,我想是尿床吧?”表姐吐出舌头,活像一个小女孩做错事求饶。
你没有做错事,没有尿床。粘粘的是你穿的内裤沾满我的精液呵!
“不要这样嘛,人家只是生病又不是故意的,顶多你把床单清洗好了。”表姐见我对她的解释没有反应,便捉着我双手左右摇摆,要我原谅她。
左右摇摆的不只我双手,还有表姐的乳房。人是病了但她没有病,仍是精神奕奕地向左右摇曳,状若吊钟充满节奏感;吊钟下的是那条红色女士内裤,在内裤中又是透现乌黑的阴毛,沾满精液令表姐不舒服吗?不要脱下,就让我的精液一直陪伴你吧!
“好喇,快点去冼澡吧。”
“哦。”表姐从袋中取出衣服及毛巾,便前往冼澡。从背后看那条红色平脚女士内裤贴袱地包裹表姐的屁股,就像一条超短裤一样,可以就这样穿上街吗?不可能吧,质料太透视,剪裁太浮现
但这个诱惑表姐,会不会穿上它再作一次裸跑呢?她这么大胆,会不会在白天举行,给别人观赏呢?她是我的,怎么老是在想将她暴露呢?不要再想了
但也不容不想,亦不容再想,只因
“走吧。”表姐冼澡完毕,返回房间牵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