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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壶中玄功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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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姐,他说的是真话,你和他来啊!”她替荀女脱衣了,芍芍则帮东风手忙脚乱,二女之后连自己也脱了,一会儿,中舱里出现四个赤裸裸的男女。

    荀女衣服脱下后,再也不矜持啦!她看东风的硬挺肉柱时,似有点迷惘、向往、喜爱,更加上几分稀奇。

    东风抱住她,先在她上身吻遍,继而把她放倒,慢工细货地舔她小穴,可是舔不到十下,香香就受不了啦,她已扭动不停,腰部往上拱!二女一见,同向东风一眯眼,她们帮着抬起香香的腰,分开腿,示意东风快上。

    有人帮助,东风省事多了,跪在香香的两腿之间,端起肉柱就放,谓是香香只比二女大一岁,那小穴当然很嫩,他只得抹上口水,耐心地轻送。

    “香香!”东风看到荀衣香闭上双眼:“不痛吧?”荀女只是喘息,摇摇头。

    东风放了心,一抽一拉虽然不多,但动作却加快了。

    “噢噢噢”荀女出声了,口也张开啦!原来东风的肉柱全部进去,他已大抽大拉,难怪荀女已经快感大发。

    观察情势,荀女已经进入整个情况,东风插到数百下之后,他立即换姿势,把荀女抱起放在肉柱上,轻声道:“你磨吧!不要急!”他又吻她乳房。

    蓉蓉和芍芍在旁帮助,荀女咭咭笑道:“认得几种姿势?”芍芍道:“多哩!各有不同,爽是一样。”

    一刻之后,荀女原姿势不动,东风躺下,笑道:“第三姿势了!”蓉、芍二女又帮她纠正动作,这时荀女哼出声了,她的蹲挫之势不但加快,而且全身发抖啦!

    东风不让她泄,急把肉柱拔出,让她冷却一下,接着就向她后面插入,荀女被因势导势,她的臀部高高顶起,爬得非常低。

    这时蓉、芍二女把舱中矮桌摆好,垫上被,当荀女又哼哼时,在东风拔出肉柱之下,她们把荀女抱上桌,扶住双腿分开,让东风立姿快攻。

    荀女潮上潮下了之后,这一姿势不到一刻,她大口一声全身软了,泄啦!

    东风正在兴头,这如何是好,他有点难受了。

    蓉、芍二女也早巳忍不住,一看东风的样子,二女立即交换用口猛吸,之后,东风搂住芍芍后面急插。

    不到半个时辰,芍苟又败了,接下就是蓉蓉,连换三女到两个多时辰,东风才算满足,但他还是未泄。

    三女陪他躺着,只有交换用口吸了,直到天亮,三女才把肉柱整软了一点,可是那精液只射了一点点。

    “阿风,你太强了!”荀衣香吻他。

    “我怕弄脏船舱啊!”东风轻声告诉她。

    “忍住不会伤身?”

    “我运内功转化,不会的,但不射一点是受不了!”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壶中玄功"好了。”

    “她也会什么强吸功?”

    “那不同于采补,这种功夫只使男人快乐,不伤男人身体,她是专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了快十个啦,我是四天前,送去灵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刚才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只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强不强?”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体会吧!”

    “那你也教给蓉蓉和芍芍!”

    “当然!”

    忽听芍芍轻噫一声道:“快看邻船的船头”中舱两侧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发现邻船只隔五六丈远,而且看到船头上立着一个衣抉飘飘,如仙浮槎的白种女子。

    东风过去一瞟,啊声道:“她就是我们误会她是金罗刹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们北欧三尤也是为降魔杵而来了,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了。”东风想起道:“香香,我身上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荀女笑道:“在黄鹄矶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过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了,他只有三十几岁,他在和一个道姑作爱,我去时本想毁了他,他却连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扑。”

    “姐,后舱有动静,可能是船家请吃晚餐了。”

    东风道:“你们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舱门外有声音了,东凤推门问道:“什么事?”门口立着一青年船妇道:“公子,我娘叫我来请示,停船吃饭还是一面开船一面吃饭,今天江面平静,正好夜间行船。”

    东风道:“继续开,饭送到中舱来。”

    船妇应声去后,东风笑向三女道:“天气热,夜晚多走一点水路。”

    “噫,北欧三尤的船也不停不过夜啊!”荀衣香把东风拉过去。

    “你和她们见过面?”东风轻声问。

    “有几次照过面,那是在镇南关。”

    东风道:“她们没有男伴同行吗?”

    “白种男人哪能接近她们,三尤的骄傲,在北欧无人敢亲近。”

    “如果她们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与我们冲突啊!”“先看看动静,我们三天后要在获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问题了。”

    “三日后我们不坐船了?”

    “那要多走半个月的路程,由荻港上路,入大别山脉,这一段路程就节省了五天,何况千面人绝对不会走水路”

    到了晚上,东风又注意有白女的船,岂知另外也有几条小船也接近了,他把三女叫到身边道:“你们看出毛病没有?”

    蓉蓉道:“你指小船?”

    东风点点头。

    “那三条小船合起来还没有我们的船大,但走在水面上,小船一点不被水浪所波动,这证明船上的有高手在施内功镇住。”

    芍芍叫声道:“你这旱鸭子坐不到几次船,居然有很好的经验了。”

    荀女笑道:“星星说他是鬼灵精,很多事都能无师自通。”

    东风只顾着邻船的动静,而芍芍和蓉蓉却在不断观察靠岸边那个小船外,船上船家却只管他们的开行,江湖事他们一点不知。

    船开到探夜,东风还是面对外边,荀衣香靠近他,笑声道:“你睡会儿啊,不可能发生事情呀!”

    “香香,我又发现问题了!”

    “什么问题?”

    “我看到最前面那条小船上有个中年白男人,还有不少妇形白女随隐幌动。”

    荀衣香笑道:“你是不是被罗刹夫人整过那次之后,心中始终有她的阴影?有我在,你担心什么?现在你自己也不怕她啦!”

    东风道:“你没有见过她散元法,一旦中上,全身武功如同消失一般,又不知她是如何整倒我的,这个女的在我心中的恐惧太大!”

    “她有多大约年纪了?”

    “三十岁左右,天生一副荡妇相!”

    荀衣香靠近他的脸,向外望去,她这时正好看到那条小船头上立着一个女子,长发被风吹着后飘起,罗衣把身子裹得紧紧的,虽然她看到是白女,但却没法看清对方脸形,然后就这那一瞄,忽然见她秀容沉重了。

    “香香!”

    东风发觉有异。

    “她不是罗刹夫人!”

    “那你一定看出她是谁了!”

    “风哥,你可知道星星和我近来担心什么?”

    “我怎么知道?”

    荀衣香道:“我和星星在东方被人称为"双仙",但没有人叫出我们真正字号。”

    “你们有真正字号?”

    “星星号"紫衣幽灵",我号"红衣幻身",我们在一年之内闯遍五大洲,但只遇上几个真正的对手。”

    东风大惊道:“你们有对手!”

    荀衣香道:“一般江湖人的心里都与我和星星一样,功夫愈高,愈不想到处招摇,在欧陆有个一般江湖不知道的女子,她就是现在那小船上的女子。”

    “吓!难怪你的脸色不对啊,她是谁?”

    “她叫"地煞魔女"必芬丝!”

    “星星和你与她结下大仇了?”

    “谈不上仇恨,但有生死之拼,现在她找到中原来了,原因之一可能是来找我和星星,当然我不明白她的另外原因。”

    “还有一个?”

    “在北欧只有她和另外一个,那个号"天煞魔女"约瑟英,我和星星至今还不明白她们是哪一国的女子。”

    “香香,我们偷偷地上岸如何?”

    “你担心我打不过她?”

    “不!必要时我会拼命!”

    “傻瓜,我会让你拼命?”

    “我有星星环呀!”

    “没有用,你不明白她的武功,不要对敌,你的星星环对付我和星星就不行,你的梦幻禁制我就看得透,凭这点你就明白无法对付天地双煞了。”

    东风泄气了,他呆啦!

    荀衣香吻他一下,安慰道:“别担心,我打不败她,她也打不败我,不过我要如何去通知星星才是!”东风道:“你走,她不会发现的,我有蓉蓉和芍芍陪着。”

    荀衣香摇头道:“蓉蓉和芍芍保不住你,我这时还敢放你不管”

    “她不知我是什么人啊!”荀衣香看了他一下笑道:“那还不知道你?她们一看到你就完了。”

    “她们会吃人?”

    荀女搂住他,吻了两下道:“和吃差不多”

    她说的另有所谓。

    “吓,这两个女子不是和罗刹夫人差不多?”

    他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荀女摇头道:“不,她们一个才和我一样大,另外一外就只比我小两岁,对男女之事还和我一样,地道的无知!”

    她忽然招手芍芍道:“你去遇知船家,叫他们把船放慢,四更时停在运漕河口。”

    芍芍答应去后,东风道:“这是干什么?”

    荀衣香道:“为了你,我不想和"地煞魔女"必芬丝动手,我们走陆路。”

    “好极了,我就不愿你动手!”

    他搂住她吻。

    荀女伸手入他裤中笑道:“到了岸,我决定要蓉蓉和芍芍去通知星星。”

    “她在哪里?”

    “在一座秘密的森林中,可能还在炼灵丹。”

    “离这里很远?”

    荀女想想后道:“约有一百多里!”

    东风道:“何不我们一面去?”

    荀女道:“不,不发现必芬丝尚可,现在去,一定引动那女子,岂不误了炼丹,如果丹毁了,你想武惜春和蓝似水有多危险。”

    东风一想骂自己:“我真糊涂!”

    天未亮,三女和东风悄悄地上岸了。

    奔了十几里,蓉蓉和芍芍即与东风吻别,接着荀衣香领路直扑正西山区,及至天亮,他们已在一座峰上。

    “香香,你看什么?”东风发觉荀衣香往侧面观望!

    “风哥,情况不对!”

    东风道:“发现什么了?”

    荀女道:“我们侧面怎么会有一个白种男人。”

    东风道:“那又怎么样?白种女人可来中原,白种男人当然也能来呀!”

    荀女道:“我不是这个说法,那个白种男人武功奇高,他在盯我们。”

    东风道:“你别多心!”

    荀女道:“不是多心,我也不怕他,问题是怕与必芬丝有关!”

    东风道:“进中原的白女多得很,你又扯到那个白女身上去了。”

    荀女道:“风哥,我从来没有这样不安过。”

    东风抱住她道:“别把我的安危看得那样置,我又不是毫无能力的男子,我明白你是担心我。”

    荀女道:“风哥,你不明白,你身上负有多少女人的未来。”

    东风道:“什么?多少女人要嫁给我?”

    荀女道:“比嫁给你重要千倍,但你这时别问。”

    她忽然又有发现,只见她叹口气道:“这白人是必芬丝派出来的。”

    东风道:“噫!那个白女?”

    荀女道:“对,那是白男人要追的对手目标了。”

    东风道:“怎么说?”

    荀女道:“那女子我见过,她是里底亚公主,经常有白种男人追求她。”

    东风道:“对,那白男人接近上去了!”

    荀女道:“接近就倒霉!”

    东风道:“这又是什么原因?”

    “里底亚公主曾经嫁过一个王子,但因为那王子早有五个妻妾了,消息一点也未被里底亚事先知道,等嫁过去后才发现,她恨透了那王子,于是她要报复。”

    “她也找别的男人?”

    荀衣香笑道:“只要她认为不错的男人就引诱,不过她有一个条件,凡与她作过爱的男人,第一个不与别的女人作爱,第二不许结婚,如果犯了罪,她就非杀他不可。”

    “吓,那还有谁去爱她?”

    “怪就怪在这里,就有很多男人心甘情愿,其实她又是把条件说在前面,男的不愿意只要不追她就行。”

    东风笑道:“那有这些迷心的家伙!”

    “他们见面了,那白男人可能是从西方追到东方来的。”

    “同行啦!”

    “白男人定又是心甘情愿一个了,我们盯上去。”

    东风好奇笑道:“我真是少听江湖新闻!”

    荀衣香轻声道:“西方男女不问白天或黑夜,他们只要双方同意,就在毫无顾虑之下作爱,目前里底亚公主既然和那男人同行,明显已经同意那男子的追随啦,不久会作那种事。”

    东风笑道:“你敢不敢看?”

    荀女轻笑道:“过去我和蓉蓉、芍芍三个人见到那种事多次,我们都吓跑了,现在我有了你,我才不怕了,追上去!”

    东风道:“他们好亲热啊!”荀女道:“内心没有爱,那是假的,也许双方只有欲火作怪,算什么亲热?我们才真正是亲热。”

    东风看到那白影又是个白衣少女,惊讶道:“她要作什么?”

    “她就是必芬丝,她要管闲事了”

    耳听里底亚公主骇叫一声道:“必芬丝!”

    “公主!你如向巴王子报复,这事我同情,但你要知道,这个人是江海摧花手,他不会履行你的诺言,你上当了。”

    “我会杀他!”里底亚指着白男人道:“亚瑟,你敢骗我?”

    “哈哈,阿奇安公主,事还未成哩!”

    公主大怒,马上就要动手。

    “慢点!”必芬丝将她拦住:“你不是他对手!”

    她说完转身向白男人冷笑道:“摧花手,你不是找过我好久了,你会尽力吧!”

    荀衣香轻声向东风道:“摧花手遇上必芬丝一定活不了,我们趁此空隙快离开。”

    东风急急跟她绕过去,但却只有继续向西别无选择,脱离后,东风道:“香香,必芬丝真是追赶我们来的?”

    “也可能是盯着那摧花手后面。”

    奔了一整夜,东风就是怕饿,这时立住道:“前面是哪里?”

    荀衣香道:“这一夜我们走了不少路,前面是岳西城了。”

    “香香,我真饿,进城我要喝个醉。”

    “小酒鬼,走路不能喝多了。”

    东风和荀衣香将进城,岂知他们后面竟跟着两个美如仙子的青年女子,一个手中拿把纸扇,一个手中抱着琵琶,她们竟是东风见过的迷岛仙妓。

    “可是目前我们修炼方法不同,她为何要把我们拉入她的双修录?”

    “夏南风,师妹最不得已了,她现应付不下了,非要我们替她拦住外扰不可。”

    “她对荀衣香说要对付约瑟英和必芬丝吗?”

    “师妹说,天地双煞不要我们出手,我们的工作只要对付"极地神魔"和"南洲魔佬"。”

    西月影笑道:“我看我们劫数到了,避也避不开。”

    “你指的是东风?”

    “我们没有天劫,更没有魔劫,我们只有情劫,为了过情劫,我们偏向虎山行,日充歌妓,想学洞宾仙师去戏白牡丹,结果被师妹破坏了。”

    “你说我们逃不过东风的情劫?”

    “你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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