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日子里,她不必想着如何逃避龙狁的纠缠,因为,龙狁从那日开始就从她面前消失了!也没有来上过课,连东方琅都找不到他的一丝消息。
她疑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料到的是,她的预感这么灵!绵绵细雨开始飘落在她不寻常的人生轨道上,沈闷得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阴雨连绵不断,打湿了她注定的诡异宿命
一场噩梦将她由昏睡中唤醒,冷汗吟吟。
坐起身,入目的竟不是熟悉的景物!
摆设风格冷硬的卧室,清一色的黑黑色透亮的地板几乎能把她的面容照出来!
“咯吱”卧室的门把轻轻转动了一下,她意识到一股陌生而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略微慌乱地抬头--
一双充满血丝的眸子充斥著她的视觉,熟悉的面孔却令她心慌。
龙狁!
她快速跳下床,不对,这个龙狁不正常,此时的他看起来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兽,毫无知觉却本能地朝她靠近。“这是什么地方!你别过来!”
龙狁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一步一步迈向她,距离接近了,东方左左注意到他额头上异常的汗滴,明明空调很低温的,怎么会出汗?然而,没时间思考了,因为龙狁扯下了自己的上衣,对,就是扯,是撕裂,衬衫的扣子劈里啪啦掉了满地,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不属于那种爆发型的胸肌,而是结实精致的肌理,肤色略微白皙。
“龙狁!”眼看他伸手就要抓到她,千钧一发之际,东方左左胡乱拿起旁边一个台灯朝他砸过去。
“啪”!鲜血顺著他的额头,混合著那不正常的汗滴划下他的俊脸,在那张本是清俊的脸上,深红色把他映衬出一种诡谲的妖异。龙狁眯著眼睛,略微痛苦地抱住头,透过迷茫的视线看着自己前方的女人,喃喃道“左左”
东方左左不敢靠近他,向后退了几步,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她能拿起来自我防卫的东西,不由紧张起来,她试著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龙狁,你怎么了?”
龙狁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回响,他要这个女人,要她,要她
“放开我!”被突然抱住的她惊恐地在他怀里挣扎,而龙狁却觉得这声音使更刺激了他的感官,这具身体柔软香甜,他紧紧地抱著,似乎想要把她镶入自己的骨血里,这个味道是那么的熟悉,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为她而肿胀的欲望多年得不到宣泄,他渴望把自己埋进她体内,在她身体里冲刺
迅速低头封住那张诱人的红唇,他捧住她的后脑勺,笨拙而狂热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
东方左左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无法接受他带有强烈侵略性质的亲吻,她觉得难受,她被折磨得想吐
“唔”不够,还是不够。
怀里的人儿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他迷醉的香气,龙狁的唇贴着她的,分秒不离,一路吻著她将她托起来,大步跨向床铺,对于一个经过常年累月严酷训练的男人来说,她的那点小力气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猛地被甩向大床,她还没从震荡中恢复,一具男性躯体重重地压了上去,大手激狂地在娇躯上摸索,她的衣物被脱得只剩内裤,灼热的吻不曾停止。
“龙、狁!”一道尖锐而羞愤的女音震动著他的耳膜,龙狁不解地抬起头,眼神依旧浑浊“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那张狂乱的俊脸上,伴随著女子激愤的叫唤,回荡在房内,也回荡在监视器前一个老人的耳中。
老人垂下眼帘,关掉了监视器,半饷,道“准备迎接三日后的贵客!”
“是”黑色西装的随从恭敬地退了下去。
此时,卧室里龙狁的眸光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又被涌上来的欲望淹没,他钳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她乱踢的腿,灼烫的男性象征在她身上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乱顶乱撞。
一波接一波的恐慌漫无边际,在东方左左惊惧的叫喊声中,龙狁终于发觉阻碍他的物体,唰地撕裂了她身上仅剩的小内裤,滚烫肿胀的巨大性器胡乱戳著她的阴户,知道那一处柔软就是发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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