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清泪滴落到他手臂,他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臂肌跳动。
狂风席卷而过,带走倍受寒雪摧残的狼籍,万物恢复了原样,别墅孤零零地坐落在半山,屋里还残留主人的气息,只是,那些雪花,一同带走了它的四个主人。
“哗啦”
她被直接扔进水里,眼前朦胧血色,咕咕冒著泡泡。
血池温泉原来,转了一大圈,曲曲折折,还是出不去她又回到了这里,这个地方
“啊!”被用力按进水里狠狠地刷洗,那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娇嫩的肌肤戳破一层皮,从头发、脸、脖子、乳房、私处、大腿一直到每一根脚趾头也不放过,彻彻底底洗了个遍。尤其是她的小穴,被肆虐在深处的手指怄挖摩擦,不知洗多少次。
脏他嫌脏呵呵,是呀,他似乎有洁癖的,可是当初为什么还要了她呢,她不是处女了呀为什么要给自己痛苦的机会,除了他,她还有过六个男人
“唔”她有反应了,小穴被他进进出出的手指磨擦带出不少春水,她也感觉到他那根超尺寸的硬棒了。
怎么办?尽管用过了一次,她还是很害怕他那异于常人的器官。待会儿如果他用强,没有足够的前戏,那样的尺寸她怎样容纳
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冷王阴鸷的眸子一眯,将她拉近,把自己早已顶天立地的肉棍顶著她的臀缝。
东方左左垂了眼帘,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血池的温度是那样高,待她被拎出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呈鲜豔的虾红色,那曼妙的曲线,晃花了某人的眼。
还是那座冰堡,还是那张玉床
她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了,所以,当被扛著抛进床榻的时候,她没有惊叫,没有慌张,有的只是对那根东西的惧怕
然而,下一刻,出现了让她心慌心痛心乱的一幕--
在他们房间的上空,吊著一个巨大的笼子,透明的底板和栏杆明显是冰石冰柱,而里面的人哥哥
三个俊美男子歪歪斜斜地倒在里面,面上的表情甚至还保持著幸福愉悦的笑容,显然还是刚刚见到她的表情,笑得那样满足
可是,她慌了。
阿冷,阿冷把哥哥们弄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有“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怎么会在那里?他们是不是睡著了,你快点告诉我!”
赤裸著身体,东方左左疯狂地摇晃著冷王的手臂,惊慌失措又绝望地看着半空中被吊在笼子里的三个男人,她不知道,在她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她手中的男人表情有多么骇人,多么冷狞鬼魅。
“如果我说我他们死了呢。”绝对是很平静的语气,像谈论天气一样宁和无波,然东方左左却惊恐地回视著他,那双曾经温顺乖巧甚至柔情的水眸,此刻在看向他时是那样的仇恨、愤怒,让他心凉,也让他的心再次冰封
“阿冷你骗我的对不对?哥哥没有死,阿冷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不关他们的事情,我勾引他们的,我很坏,是我不知廉耻,我淫荡!你放了他们好不好?阿冷我错了呜”
一声声没有形象的哭喊,被泪水冲刷的小脸,红肿的眼睛,他看在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阿冷,阿冷我真的错了呜呜”
错了,她在认错?在道歉?在忏悔?不,不是。
她只是在为那几个人类求他而已,为了别的男人,她不惜辱骂自己,抛弃自尊。她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其他男人向他低头。
冷王身上暴虐的气息愈渐浓重,坚如磐石的冰柱深处多了几条ru白色的裂缝。
而此时,她的哭声唤醒了昏迷的三个男人,从来,有她气息的地方他们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哭声让他们心都碎成一瓣瓣了,怎会不努力把自己弄醒?
冷王皱眉,那三个男人还真是顽强,迷咒居然桎梏不了他们,常人起码还要一半时间才醒过来。
“左左别哭”眼睛还没睁开,东方炽努力拉扯著嘶哑的嗓子,轻声安慰著,他的宝贝怎么可以哭呢,不知道她的眼泪会让他痛么。刚才,他似乎闯入一片永远也走不出的白雾之中,连同另外两个弟弟奇怪的地方
惊喜地从冷王怀里抬起头来,东方左左站起身,努力使自己离那个笼子近一些“大哥!”
显然,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赤身裸体,形状优美的乳房因她激烈的动作而弹跳,上下左右晃动,翘臀摇曳生姿,前凸后翘两处在空气中荡出两道美丽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