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掷出了窗外,而伴随而来的,还有刺耳的玻璃破碎声。
动静很大,包房里的人,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首长”看到眼前的情形,众人都呆住了,其中一人率先出声打破了僵局。
白奇面色铁青,尽管只是一个侧面,但也足够吓人,听了有人说话,白奇失控的情绪略微缓和,但脸色仍十分难看。、“小吴,我们回去,马上回去!”扔下这句话,老爷子到背着手,大踏步走向电梯。
白奇坐在吉普上,一路上归心似箭,他没给薛进打电话,而是先见了李局,看了他手中的检举材料。
那上面有板有眼的交代了薛进和女孩的暧昧,说暧昧还算客气,看在白奇的眼中,都是赤裸裸的奸情。
老爷子一边看,一边回想最近家里的状况。
女儿几次回家,薛进登门而来,两人貌似不太愉快,他知道薛进肯定有花花事,但没想到花花到这种地步,连孩子都有了。
看完材料,老爷子叭的一声甩在桌子上。
李局在一旁察言观色,动了动嘴皮子:“大哥,这事出来后,我一直劝薛进,让他快刀斩乱麻,但他固执的很,我没办法。”
其实李局劝说有限,因为他知道他多说无益,所以在薛进面前,确实点到为止。
老爷子大手一伸,制止了对方的发言,冷着脸道:“这事我自有计较,你去把这个叫连羽的女孩的情况摸清楚”
李局知道这是人的家事,所以很识趣的闭嘴点头。
回到家中后,老爷子饭也没吃,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老太太看他不对,几次敲门,可里面的人并不应。
老太太很着急,但老爷子的脾气她很清楚──说一不二,他不出来,神仙也没法子。
直到两个小时后,白思思却匆匆返家,老太太不明所以,问她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电话,自己准备像样的饭菜。
白思思摇头说自己吃过了,而后问母亲,爸爸找自己何事?
老太太自然不知道,只说老爷子回来后,脸色不好,让说话注意点,别惹着他发火,白思思应了。
她忐忑不安的来到父亲的书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父亲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见到她,什么也没说,径直转身走回到沙发处。
“把门锁上。”白奇的声音很冷。
白思思心口一跳,照办后,来到父亲的对面站好: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得,低垂着脑袋,很是不安。
女人一直在回想自己可能惹下的祸事,但想来想去,无非是自己的风流行径!
母亲从小就管教自己要淑女,温柔善良,但自己表面很淑女,骨子里却十分放荡,她承认自己喜欢刺激,追求完美,但这有错吗?
时下的女人都不这样吗?可她知道,在父亲的眼中,老爷子十分封建,如果真是批判自己的不检点也很够人受。
但白思思并不绝望,这跟由薛进揭露自己的真面目,好得多。
如果是薛进因为矛盾,主动跟父亲说了自己的丑事,那么他们家面子和里子都没了,如今呢只是里子不体面而已。
想到这,白思思有些放松,也能正眼看自己的父亲。
“爸爸,您找我!”女人开口道。
老爷子端着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长长的叹了口气:“思思,你跟我说实话,你和薛进的感情是不是出了问题?”
“”白思思有些莫名,但马上反应过来。
“爸,前些日子是闹别扭了,但最近我们和好了。”白思思如实道。
“你觉得他人怎么样?”白奇点了点头,问的有点语无伦次,但终归是围绕着薛进在讲,而不是白思思。
女人放下心来,因为不是针对她,但随即又提高了警惕,因为事关丈夫。
“他他很好!”白思思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薛进变了,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男人,她仍爱他。
“他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白奇见她迟疑,继续道。
“呃应该没有”白思思更是惶然:她做了对不起男人的事,而薛进呢?也出轨了。
但两人都不想父亲知道。
“是吗?我听到了一些事,可不是这么说的!”白奇见女儿脸色阴晴不定,就知道女儿大概知道些什么。
白思思咬了咬嘴角,仍不想说什么。
白奇狠狠的将茶杯砸在桌子上,发出山响,震得白思思一抖索:“思思,你到现在还想瞒我吗?你当不当我是你父亲。”
白思思被他这么一炸,立刻吐了口:“爸啊事情,事情没那么复杂,都是小事!您别在意”
白奇眯起眼睛,咄咄逼人。
白思思见父亲好似真的掌握了什么,到这个地步,也不得不说,于是将薛进包养连羽的事,和盘托出。
“他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已经跟那头断了。”白思思替薛进说好话。
“你肯定吗?”白思思瞪着眼睛问她。
白思思被他唬得一愣,但马上咬牙给予肯定回答。
白奇面色铁青的扭过脸去:“那女孩是不是叫连羽?”
白思思微怔,她明白父亲真的知道遂即点了点头,白奇又道:“我的傻孩子,你知道不知道,薛进跟她断不了,人家怀孕了。”
白思思豁然的瞪大双眼,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看到女儿受惊的模样,白奇十分怜惜,但话必须讲清楚:“你那个男人,就知道惹事,没有平事的本领,现在孩子还在人家肚子里呢!”
“爸啊”白思思受了极大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奇很想上前安慰女儿,但又生她的气,连男人都管不住,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被蒙在骨里。
“薛进虽然才能不错,但是他的人品”老爷子说这话时,没想到自己年轻时的风流,跟薛进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你还想跟他过吗?思思?”老爷子对女婿不满,但仍尊重女儿的意见。
“呜呜呜”白思思哭的梨花带雨,但仍坚定的点头:“爸他他只是一时犯错,现在现在他都改了”
白思思为薛进申辩。
白奇再次叹气,其实孙子都有了,他在不满,本意还是不想她们离婚,只是薛进做的太过分了。
“爸爸啊呜呜我我呜呜该怎么办?”白思思想到连羽肚子里的孩子,就伤心。
白奇的下巴绷的很紧,眼神透出一股坚毅。
“这事你不要管,我来处理!”他抬起头来,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轻风拂过,树影耸动,说不出的诡异ps:还没改错,稍后改错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