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这些醉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孙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场母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红齿白,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皮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身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身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压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女儿不喜欢!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干不净的。她摇了摇头道“前军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高,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真正的高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满爱意。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大军足足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阳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插着一着写着“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身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高约九尺,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王八蛋,敢抢我们五云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荡荡的阵式,心头异常激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衣红甲的女将了。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母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身材极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更是性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英气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母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迷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顾大娘,武功高强,诡讲多端,在俺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欢,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下就派他出寨迎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交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之处。马战上双腿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身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痒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母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性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老娘没把你杀阳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就上了阵。
顾大娘马急冲而至,胸前一对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性大发,贼眼盯死她胸前,口里流着口水道“,老子今天不把你了,对不起老天爷。吃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游刃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阳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身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刀之仇,对上这个母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乱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黄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欢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色大变,凌空纵下两丈高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干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着一杆银枪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身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熟,长枪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枪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枪枪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刺么,我内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马战又熟,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交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枪不太会用。竟然与顾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的傻大个,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老娘斗。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枪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们母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枪就像条银龙,在顾氏母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枪法,更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母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身?
饶她母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乱,破绽渐多,母女俩齐齐落入下风,被我一杆银枪压的死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高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们要高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高呼一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高声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高年青汉子。她双眼阴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胸口射来。
“卑鄙,无耻”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乱,长枪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别没入三员贼将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枪捅进一员贼将胸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拍马就想转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射出飞刀,我用长枪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身侧,堪堪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他身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射中她软麻,软软的身子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贼,臭小贼。娘,快来救我啊”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射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高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胸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铃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色,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干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脱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母老虎顾大娘的亲身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么?”
“人家母亲是首领,虎母无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母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满脸崇拜之色。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压阵以迷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点了,一动不动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强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美妙俘虏
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点久了,气血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乱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母亲的保护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水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满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样也俘虏了来≠嘿,到时候来个两母女共侍一夫≠嘿,我一脸贱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贱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水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我脸红脖子粗。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粗,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正气大侠”的名头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情报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干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高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和自己的一干母亲们一样的浑圆,修长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身却充满扑鼻而来的青春活力,眼中带有同她母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痒难耐。可大白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们下不了床?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
柴房内,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徐正气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扫视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腰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腰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头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变态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抚摸。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动,那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激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随着挤揉窜进自己体内,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很痛苦的,却没想到胸前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内衣,将顾小纯的小胸绑住。就像女郎那样,令她已经不小的绷得更挺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少女青春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水汪汪双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欲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揉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脱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粉红少女,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性扰≠嘿,我心中奸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饥渴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亲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满脸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闪闪,大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日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扭动,竟然抬腿还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身子,双腿从她腿间穿过,分开她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