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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六章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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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

    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

    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呜呜求你杀了我吧!”

    “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

    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

    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

    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

    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

    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那才有趣。”

    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

    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

    杨酉姬拨弄着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

    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

    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

    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

    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刺下去。“不呜呜不要!”

    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

    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

    “要穿上阴环吗?”

    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

    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

    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

    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

    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唇?”

    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

    余丑中笑道。

    “她的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

    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说。

    “有多小呀?”

    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

    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

    “两枚便两枚吧。”

    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

    “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

    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

    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

    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

    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

    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

    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

    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泄火吧,别碰她的便是。”

    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

    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余丑牛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

    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

    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

    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

    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

    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送命,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

    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

    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

    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

    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

    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

    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

    周义笑道。

    “王爷”

    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

    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

    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

    “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

    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

    “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

    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

    周义继续说。

    “是。”

    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

    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

    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

    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

    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

    “很好。”

    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得你不过瘾吗?”

    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

    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

    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

    “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

    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

    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满床娇?”

    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

    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助兴的。”

    “不要”

    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

    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

    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

    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

    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

    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

    周义把毛棒推进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

    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

    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

    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

    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

    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

    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

    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

    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

    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那不是没空睡觉?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玄霜满脸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

    周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痒死了。”

    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

    余丑牛说“为什么?”

    玄霜不解道。

    “满床娇塞着,撒不得,不是臭死吗?”

    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

    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吧。”

    “属下遵命。”

    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告诉我们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吗?”

    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得多了嘛!”

    崔午马笑道。

    不说还好,他们一说,瑶仙便奇怪地生出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

    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

    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

    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

    目睹瑶仙喝得肚皮发涨,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义反对,看了瑟缩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地说。

    “我听到了,她是你们的壶,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迟早也要给她的的,待她尝鲜后,以后便不敢跑了。”

    周义残忍地说。

    “不要呜呜主爷,我以后不敢跑了!”

    妙常脸如纸白地叫。

    “谁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

    周义冷笑道。

    “不要难为她呜呜是我要带她走的。”

    瑶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后,身体里的意更是难忍。“那么可要给你?”

    周义拧笑道。

    “王爷要是不想费劲,属下可以效劳的。”

    崔午马毛遂自荐道。

    “还有我!”

    余丑牛也叫道。

    “王爷,太子妃果然不同凡响,你看多少人愿意侍候她。”

    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这时,二更鼓响,周义知道不该耽搁,却又舍不得离去,忍不住说∶“再给她喝点水吧。”

    “不呜呜我我已经憋得很难受,要了!”

    瑶仙痛哭道。“想便要开口。”

    余丑牛怪笑道∶“否则我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让我一回吧。”

    崔午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轮到我。”

    余丑牛眼珠一转道。

    “是,下一回到你。”

    崔午马点头不迭道。

    “用这个作马桶吧。”

    杨酉姬取来一个银盘说。崔午马也不客气,赶步上前,捏指成剑,探进玉道里,乱掏乱挖,隔了一会,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满床娇。

    “吧。”

    崔午马喘着气把银盘放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不行的,你要当童,便要把银盘放在下边,否则水会溅出来的。”

    杨酉解吃吃笑道。“童?”

    崔午马苦笑一声,双手捧起银盘迎着瑶仙的说∶“太子妃,了。”

    瑶仙虽然急,但是身体吊在倒头枷上,脚下无处着力,何况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羞愤欲死,不知为什么,怎样也不出来“我帮你一把吧!”

    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后,探手抱着那本来甚是平坦,现在却略呈隆起的,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

    瑶仙悲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金黄色的液便从中间夺腔而出,幸好崔午明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液落在银盘里,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盘,乐得众人呱呱大叫,只有玄霜厌恶地掩着鼻子,别开了粉脸。

    不知过了多久,从里汹涌而出的液终放慢慢减少,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点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户上,看来是光了。

    “光了没有?”

    周义笑问道。

    瑶仙没有做声,含泪闭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

    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张开瑶仙的说。

    “有什么好看的。”

    玄霜嗔道。

    “还没有看够吗?”

    杨西姬取来一块汗巾,说∶“给她抹乾净吧。”

    “我来吧。”

    崔午马赶忙放下银盘,接过汗巾,不顾腌的里里外外揩抹乾净,乘机大逞手足之欲。

    尽管崔午马的指头使瑶仙肝肠寸断,却也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满床娇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念到漫漫长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头,心里着实害怕,孰料给崔午马的指头捅了几下后,体内的难过大减,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点睡吧,别胡闹了。”

    周义知道再不动身便赶不及天亮前回京,叹了一口气道。

    “我送你。”

    玄霜痴缠地说。周义等才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妙常哀叫的声音,知道崔牛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九集 简介

    瑶仙身陷周义手中,尝尽各种辱酷刑,更甚的是玄霜的无理迫害,手段比周义更加的残忍。看着身旁妙常与安莎自贬为、壶的待遇,更是心惊胆寒。而她不老实招供,有所隐瞒的结果,换来的,只是更残酷的待遇太子周仁造反失败,畏罪自杀,皇上下诏封周义为太子。心中的大计一一有成,周义自是得意不已,但却不能松懈。宁王犹在、大敌宋元索仍旧对我朝虎视眈眈。他只能一步步谨慎行事,以谋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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