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续说:“你刚才被唐堰的时候,了没有?”
“了啊,没”张凯先是反地做出回答,感受到握住自己的手猛地攥紧,立马就改了口。
“没有?”将已经勃起了一半的分身狠狠用力上下撸动了几回,徐剑东忽然松开了手“骚货,你说我会信吗?!”
“额”谎言技能明显不够纯熟的阿宅立马眼神游移不敢看向他。
徐剑东却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电话里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吧?”说著,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幅闪著金属光泽的铁质手铐。
将那带著危险感的物件拎在嘴边轻舔了一下,徐剑东语气温柔“我说,我会把你拷在床上到连下床走路都走不动。”
卧槽!这种狠话不应该都是像“你给我等著”“有种别跑”“我会回来的”什么的,只是说说而已嘛!
在这方面言出必行也不会攒人品的啊亲!
而且毛绒质、皮质的情趣手铐网上随便搜就一堆卖家,剑哥你非这么敬业地找个警用产品是闹哪样啊?!
这种红杏出墙被抓回来审讯的即视感敢再强烈点吗?!
张凯在心里吐槽著,双手已经被徐剑东迅速地拷在了床头,整个人像任人宰割的鱼一般躺在床上。
将张凯的双拧动了几下,看着他开始微喘的样子,徐剑东笑了笑。“我会让你更爽的”说著,他的双手向下再次抚上张凯那微微挺立的分身。
“嗯”被两只手娴熟的抚弄著,张凯不由弓起身体叫了出来。
滑动、旋转、揉捏、轻弹之前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都曾经探索过他的玉的手,很容易地就将那物彻底唤醒了。
“既然你也神了”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扔在地上,徐剑东俯身舔了下张凯的唇“那我要开动了。”
说著,他将已然火热坚挺的抵在了被牢牢拷在床上的人的后庭前。
“啊啊啊”虽然之前已经被唐堰入过,还被双指套捣洗弄了好久,但在现实里张凯毕竟是处经人事,密被壮硕的强硬推开顶入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法适应。
“乖,很快就不疼了。”徐剑东亲了亲他的额头,入的跟著动作减缓了下来。
其实菊洞被轮番开拓过后,再次被填充撑开的感觉虽然有些怪异地刺激,但已经不是很疼了。不过这样的话张凯当然不会、也没有脸说出口。
“唔啊”随著后庭被缓慢但持续地侵入,柔软的内壁也被不断地扩张擦磨,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明显变得甜美而欢愉。
连他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逐渐舒缓下来,只有被分开的大腿在快感的刺激下还抽搐颤抖著。
作为人生赢家,徐剑东当然注意到了这些变化。
“真是个骚货,才被上过几次啊,这么快就适应了。”他将张凯的双腿分得更开,话刚说完,就抓著张凯浑圆的双臀,猛得向前挺腰。
“啊啊啊”后里的火热物突然不再轻缓,一下子捅入大半,张凯的身体随之猛地向上抬了起来。
但他的双手正被拷在床头,于是只动了一半就被手铐勾住,又落回了床上。
“我才入了一半,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徐剑东说著,一脸心疼地向前挺身,凑近张凯的手腕查看。
“嗯啊啊”张凯细白的手腕在刚才的猛然动作下被手铐勒出一道痕迹,隐隐有些作痛,不过真正让他叫出来的是,随著徐剑东向前的动作而愈发深入他体内的壮。
紧密的菊洞因为被狠狠贯穿而抽搐著,侵犯其中的坚挺凶器却没有停下撞入的动作。
“警用的手铐果然不行”徐剑东抱歉地笑了一下,他从枕头旁拿起钥匙,就著入张凯密的体位向前拱身将那副手铐打开“以前没玩过重口的,经验不足,还请多见谅。”
“见谅唔见谅你妹啊”双手虽然被解放了,但密里的分身却入得更深,几乎要将内壁完全填满,张凯一边喘息一边怒吼了出来。
“原来你还是想要被拘束著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徐剑东将手铐在张凯的分身上蹭了几下,然后好似苦恼一般地说:“可是这幅手铐不太适合啊。”
“啊”怒张的被冰凉冷硬的金属表面蹭过,张凯的腰一下子忍不住扭动了起来。而深埋在他后庭里的,也因为这个动作在那紧密甬道里朝不同方向戳动。前后两处的刺激一下子夺取了他的注意力,再无暇顾及直进他身体里的人说了什么。
“我想到了。”徐剑东忽然笑了出来,然后忽然抽身离开了张凯,起身到床头柜里寻找著什么。
“啊啊啊”敏感的内壁被物猛地摩擦,原本被贯穿的密一下子空虚了下来,张凯的后庭口虽然闭合上了,却不甘寂寞地缩动起来。
好在没让他等多久,他的后庭又再次被壮的物入了进来。
“被这个绑著,你一定也会很开心吧。”一口气入到底,徐剑东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嗯”被这一下猛撞顶得失神的张凯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粉红色东西,隐约觉得这似乎是几天前他俩一起逛街时,徐剑东买下的那条领带。
、97(h)
将手里的领带在张凯赤裸的膛前比划著,徐剑东吹了个口哨“我就说粉红色才适合你嘛”
虽然当初在男装店里的时候曾经暗地里吐槽过这个颜色,但再次见到它张凯却已经无法做出评价来了。
尽没入他体内的正缓缓往外抽出,敏感肠壁被摩擦扯动的感觉让他再度“嗯唔”地叫了起来。
像是知道身下的人没有清醒的思维来回应自己,徐剑东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而再度向前挺身,用这条粉红色领带将他的双手并拢绑在了床头。
最后还打了一个风骚的蝴蝶结。
张凯却已经顾不上再度被绑上了,后庭里壮的物随著徐剑东的动作又顶回了深处,将紧窄的肠壁扩张填满。
“嗯啊”密内高涨的分身先是缓慢地向外拔出三分之一,温柔地重新顶进去,再次轻轻抽出一小部分如此轻浅抽了数次,等张凯逐渐适应了这轻缓的节奏后,又突然整都拔了出来,再一口气狠狠地完全入进去。
张凯在这毫无预警地猛烈抽下身体不由地要弓了起来,不过双手被领带紧紧地禁锢在了床头,他所能做的就只是轻微地抬了下腰部。
徐剑东顶弄的动作又变得轻缓,几次浅入浅出,却在张凯的身体渐渐恢复平缓后再次狠狠地完全抽出、尽没入。
“啊”张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一次又一次,后被突来的凶猛顶弄撞到酥麻,好不容易在恢复温柔的抽下平复,却又被壮硕的一下子捅入最深处,直得他内壁都开始微微抽搐。
他的身体随著身后间隔的猛鸷撞击而挺动,但每一次都被捆绑著的双手牵制,只能略微移动腰部与屁股,看上去像是对入他体内的物的邀请与激励。
徐剑东却不为所动,依然不紧不慢地挺弄分身侵入著张凯的后庭,再时不时地给予他一下重击。
“嗯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张凯的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靡地喘息,就算是被温柔顶弄的时候,他的腰肢也开始随著被弄的频率扭动起来。
每一次被暴抽的快感愈发强烈,与之对应,占据多数时间的轻浅侵入虽然甜美,却不足以产生令他全身都颤抖的酥麻感。
“唔快”终于,在又一次迎来猛烈地入后,当密里的撞击再次变得轻缓时,他呻吟著发出了模糊地音节。
“快什么?”徐剑东一边继续轻浅弄地著他,一边吻了下他的唇问道。
“快一点”虽然思绪已经被欲所支配,但张凯还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再嗯再快一点”
“小骚货,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徐剑东愉快地说著,但他抽的运动不但没有如张凯所想地变得激烈,反而完全停了下来。
“啊?”体内火热分身突然不动了,张凯等了半天它都是这么静止地深埋在密里。他不由疑惑地睁开眼。
“求哥哥办事,你总得把话说清楚吧”徐剑东明显懂装不懂地耸了耸肩,一脸坏笑地用手指在张凯高涨的分身顶端打著圈“你这么说,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才怪!
装逼被雷劈,装纯小心被人轮啊!
“嗯”本来后庭已经很不满足了,前面的玉又被这样挑逗亵玩,张凯整个身体都轻轻颤抖起来,但他咬了几次牙还是无法说出口。
“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啊!那好”说著徐剑东将分身缓缓地从张凯体内退了出来。
“啊”变得空虚的内壁恋恋不舍地紧咬著撤出的物,却于事无补,终于在那火热坚挺完全离开密的前一秒,张凯忍受不住地喊了出来:“求你嗯求你更快更用力唔地我”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已经变得通红,连耳朵都一片火热。
徐剑东却满意地笑了“真乖”说著,他握住张凯的屁股,向前挺动,将狠狠了进去。
“啊啊啊”收缩地菊洞终于再次迎来猛烈撞击,张凯的叫声里满是快乐与甜美的味道。
“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哥哥一定好好地把你到下不了床。”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著身下的人,徐剑东吻了吻张凯的唇,入的动作更加猛烈。
“嗯啊轻轻点”壮硕的物像要将后撑破、刺穿一般地不断捅入,被贯穿填满的快感虽然强烈甜美到让全身都要麻痹,但张凯在现实世界里毕竟没有多少经验,被抽做弄了几次后就开始忍不住求饶了。
“轻点?我看骚货你还是很爽的嘛!”徐剑东听到这话,笑着拍了拍张凯挺立的分身。
那流出了几滴透明粘的玉,早已肿胀到快要爆发。
“唔啊啊啊啊”张凯还来不及反驳或掩饰,就在后庭里的几次深之下,高叫著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白色的喷薄而出,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果然是很爽啊!”徐剑东用手指沾了一点那白浊,抹在了张凯的脸上“那接下来该轮到哥哥爽了。”
说著,他在张凯体内继续用力抽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张凯的身体微微向前移,连肚子上的也随之滚动将整个小腹涂满,还顺著腰流到了床上。
“啊唔”刚刚达到了高潮还未平息,抽搐地后庭就又被贯穿侵占,张凯的身体都在轻轻地颤抖著。
又被尽没入地弄了十几下,他的唇忽然被徐剑东缠绵吻住,然后,一股热就喷在了他秘洞里。
、98(微h)
之后张凯就这么被徐剑东用领带绑在床上,来来回回地上了好几回。
他的腹部和下身处已经被自己弄得湿哒哒的一片狼藉,分身早已经到疲软难以再站起来,而他的后里更是注满了白浊。
当徐剑东终于决定放他休息,从他体内撤出来时,白色的体就从那暂时无法彻底闭合的红肿秘洞里涌了出来,顺著他的股沟流到床上。
“被哥哥喂得这么饱,你今天还吃得下饭吗?”眼睛盯著张凯不断吐出的后庭直看,徐剑东有些得意地得瑟著。
张凯正无力地瘫在床上喘息著,感觉到后面密道里一直有东西往外流,他本来已经很是尴尬了。
要知道像宅男这种生物,虽然节和下限往往丢得比谁都快,但通常却奇异地同时拥有著脸皮特别薄这个属。
结果听到徐剑东这句话,他更是羞耻地连正眼看“喂饱”他的人一眼都不敢看,只拼命地收缩口,要将那些充斥在他秘洞里的白色秽物全关在体内。
“嗯哈”红肿的菊花瓣努力地闭合在一起,将涌动的白浊流截断了,但随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因为下身处持续地用力,他体内有一种感觉渐渐产生。
那是,无法抑制的,尿意。
从之前在唐堰家醒来上过厕所以后已经不知道几个小时过去了,他除了被唐堰推倒外,就是被徐剑东打包带走推倒,本没有机会再去解决生理问题。
张凯下意识地想起身去厕所,刚动了一下就被扯住,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还被那条风骚的粉红色领带绑在床上。
他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开口跟徐剑东说要上厕所,就在对方欣赏美景一般的目光里默默地忍著。
可囤积在膀胱里的体想要得到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张凯只好松懈身体缓解一下,但他的后庭却也失去了夹紧的力量,剧集在口处白的就向喷了出来。
虽然梦里廉耻已经被破得快差不多,但现实里毕竟才被采去处子之身,之前十八年的感情生活比白纸还白的缩宅,连找个墙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能撞死的前提,还得是徐剑东先松开他被绑著的手。
“放开我我要”扭动了一下身体,张凯最终还是面红耳赤地看向徐剑东“我要去厕所。”
“呵呵,我说你怎么又不夹紧屁股了。”徐剑东拍了拍张凯的屁股,才伸手解开他手上的领带。
手一得到自由,张凯立马爬下床要跑去厕所。
可之前一直被大大分开的双腿早就疲惫无力,他起身刚要走,就无力地瘫跪在地上了。
“不是说了要把你到下不了床了吗?”徐剑东笑着将他打横抱起,就这样两个人都赤裸著,大步走到新居的卫生间里。
走到马桶前,徐剑东没有把张凯放下,反而改成双手分开托住他的大腿,用大人给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
“尿吧”他吹了个口哨,神色轻松地说。
尿你麻痹啊!
都是成年人了,换你被像个孩子一样抱著,你尿得出来?!
“剑、剑哥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能行。”张凯忍气吞声地说著。
“你有两个选择,要嘛现在就这么尿了,要嘛”徐剑东舔了下他的耳朵,然后小声在他耳边说:“哥哥我再把你上几回,至到你尿出来。”
说著他故意挺腰将还有些硬度的物暗示地,顶了顶张凯的屁股。
曾经在梦里被做到失禁的阿宅,立马吓得一哆嗦,尿就从他分身顶端了出来,划出一个弧度落到马桶里。
与之相伴的,是一道白色的细流,从他再无力收缩的后庭中断断续续地喷出,也落了进去。
于是这一个月来一直被刷下限的阿宅,大脑都羞耻到死机了。
徐剑东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等张凯下身的两道体都停了,他才将人抱进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
等他都收拾妥当,还给张凯都找出一套合身的衣服,天已经快要黑了。
徐剑东把早就被两人的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换下,才把张凯又抱回床上。“晚上想吃什么?”欲望终于得到满足后,他又变回了平日里热情可靠的室友模式,语气自然地问。
整个人都被榨干的阿宅却不由想起刚刚他那句“被哥哥喂得这么饱,你今天还吃得下饭吗”脸一下就红透了“随、随便。”他低下头说。
“虽然我是想吃你,不过”伸手揉捏把弄著张凯同样红彤彤的耳垂,徐剑东说:“看在你是新手的份上,我得手下留情啊。”
体力和意志力同样的下的瘦弱阿宅闻言立马一脸血泪,手下不留情的话,他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啊?!
“我好像把手机落在车上了,我去车里找一下,马上回来”徐剑东在家里找了一圈,确认没发现后揉了揉张凯的头发“你乖乖得等我哦。”
这个他可不敢保证。
已经连著两回一做完就被迫换地图,还都是被包在床单里换地图的阿宅点了点头,心里却没底。
不过这回倒真是没人再打包带走他了。
可是龙七这坑爹货却突然又出现在他面前。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色的衣袍上带著已经明显能看出是龙状的红纹,龙七神情愉悦地说:“托你白日宣、黑夜也宣的福我修为恢复了不少,估计很快就能划出虚体去找我师尊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都没气力跟他生气的张凯靠坐在床上,吐槽说:“就算你跟你师尊有情人终成南北九州了,也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啊。”(南北九州是基友反目成仇的典型代表。)
“我这不是跟你分享一下喜悦嘛”龙七耸耸肩“要说跟你有关的话我今天法力大增,虽然还不能修改春梦结界,不过却能支撑起后模式了不用说谢谢。”
“谁特么的要说谢谢啊?!你玩我呢?!嫌我死得不够快是不是?!”等张凯反应过来龙七带来的这消息意味著什么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哪能啊”龙七不等他扑过来,就挥挥手,边说边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祝您身体健康!”
“健康你妹!你有本事坑老子,有本事不消失啊!”张凯狠狠地将身边的枕头砸向龙七刚才在的地方。
、99
之前忘了交代,在武力值上面:叶少峰>徐剑东=唐堰,所以没有叶少的话,其实剑哥也很难从唐大那里顺利带人走=。=
由于对龙七口中“后模式”极其不妙的预感,晚上的时候,张凯在徐剑东怀里直撑到被迫进入梦乡才沈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梦中醒来。
当他坐起身的时候,入眼的是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树林,百年的参天大树上大多缠绕著蜿蜒的藤,藤蔓上点缀著碧绿的叶与豔红的花。他的脚下是干燥而松软的落叶层,温暖的阳光透过头顶的树叶斑驳地在上面。一对蝴蝶嬉戏著从他面前飞过,远处有藏身在树冠里的鸟儿在鸣唱。
所以说,他这是穿越了,还是走错片场了?!
张凯一头雾水的扶著身后的树站了起来,呆呆地四处张望了好久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卧槽,老子现在身上的不就是塞莉娅专用的猫妖四件套么?!
猫耳、铃铛项圈、猫纹丁字裤,连猫尾肛栓都好好的在他后里,难怪之前一直觉得不太对劲。
难道现在他是在和唐大的春梦中?
可是怎么一直没看到人呢。
张凯又朝各个方向了望了许久也没看到唐堰出现,于是终于放下心,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秘洞里的著的“尾巴”整个拔了出来。
“嗯”将猫尾肛塞扔在地上,内壁和口被摩擦拉拽的感觉让他腿软地扶著树喘息。
等呼吸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张凯决定四处探查一下,毕竟这次的情况太诡异了。
难道是龙七这坑爹货升级春梦结界到后版本没升级好,搞得梦世界崩溃了?!办事这么不靠谱,难怪会被关在玉佩里五百多年。
当初封印这货的大师您辛苦了!
张凯在心里鄙视了龙七半天后,决定先朝鸟鸣传来的地方走去。
他向前走了几步,想到没准之后真会遇到唐堰,就又退了回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才将地上的猫尾又捡了起来,搭在胳膊上,再次出发。
虽然温暖的阳光不时打在他的脸上,松软的地面就算赤脚走过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但在这除了巨树和藤蔓以外看不到其他任何生物的诡异森林里,他越来越忐忑不安。
随著和鸟叫声不断接近,从来没独自在亲近过大自然的阿宅心脏都快紧张得跳出来了。
于是,当右侧忽然传来一声铁器碰撞的脆响,与隐隐的交谈声时,他立马兴奋地朝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对话声和撞击声越来越清晰,当他绕过一棵开满百花的巨树时,两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嗨!厄”张凯开心地摇著没抓著猫尾的那只手打招呼,但刚说一个字,就彻底熄火了。
那是一身标准刺客装手持匕首的唐堰,与穿著骑士铠甲拿著长剑的,徐剑东。
之前就陆续传入张凯耳中的脆响,显然是这两人兵器相接的声音。
徐剑东的每一次攻击,无论是直刺、斜挑或是下劈,都充满著攻击与爆发力;但用著短武的唐堰却没有太占下风,他的闪避、招架与回击,也带有著速度与灵巧。
两个人各有优势,缠斗了许久都难分高下。
看着面前战得越发激烈的两人,要不是他们的脸,张凯都会以为自己穿到了什么奇幻/魔幻/历史/架空故事里去了。
不过就是因为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两个人的脸,想起那神兽的“后模式”他在像无数小说/电视剧里面的或者nb、或者nc的圣母/圣父一样冲出去打断两个,还是赶紧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之间犹豫了没多久,果断地选择了走人。
但
“!”
张凯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几步,就有东西从他耳边一下子掠过,直进他面前的树干上。
他惊魂未定的看过去,那是一把黑色的匕首,唐堰的匕首。
“这怎么行呢,塞莉娅”将手中的武器掷出准地阻止住张凯的逃离,唐。阿泰尔。堰危险地笑了笑“看到主人在战斗居然想要逃,看来我给你的调教还不够多啊?”
“我,我没想,没想逃啊。”张凯僵硬地转过身来,不敢直视地说著。
“主人?呵!”徐剑东嗤笑了一声,挑眉说道:“你算什么主人啊?!就算张凯他真有主人,那也只会是我!”
“不过是个离开圣殿的丧家之犬,居然也敢觊觎我的塞莉娅”唐堰将腰间的长剑也抽了出来“安农,你这是自寻死路!”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唐堰你今天忘吃药了?”徐剑东边说边双手握剑竖在身前,做出攻击的架势。
这才不是乱七八糟呢喂!
二次元的东西不是你想懂就能懂的!
相对于徐剑东的一头雾水,唐大手的忠实粉丝简直是秒懂啊。
安农是唐堰文里番外中出现过的配角,这位离开圣殿独自徘徊的骑士曾经在深渊森林里与阿泰尔争夺开启月光湖封印的秘钥。而月光湖,则正是阿泰尔与塞莉娅相遇,并定下主仆契约的地方。(安农=unknown,唐堰写这段的时候还不确定谁拿下了张凯在梦里的第一次=l=)
张凯回想了一下那段回忆式的番外的内容,又再次看了下四周,突然意识到这里的场景很像是唐堰在小说中描写的深渊森林。
这样说来,这次的春梦场景是由唐堰的意志决定啦?
难怪连徐剑东都一身的骑士装。
不过在文里夹带著这么多私货、代入什么的,唐堰大大这样做真的好吗?!
自从意识到春梦是双向的后,再次对偶像有种微小幻灭之感的阿宅正玻璃心,旁边的两人却又开打了。
碰撞的声音响起后,两把剑交织在一起,唐堰与徐剑东都用力地角逐著。
但终究是以力量见长的骑士渐渐占了上风,双剑纠缠的位置也逐渐向刺客的方向移动。
“居然放弃擅长的速度,和我比拼力气”徐剑东更加用力地压了过去“你输定了。”
唐堰没有回话,但他却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100(微h)
两把架在一起的剑,一点一点地向唐堰的方向压过去。
但张凯却知道这次徐剑东输定了。
因为身为玄幻文主角自带光环的阿泰尔他,就是在深渊森林第一次爆seed开了挂,以刺客之身在生命垂危之际领悟到了自然之力,最终打败了原本比他还要略胜一筹的安农。
安农。徐,一路走好,为你默哀。
对番外内容记忆犹新的阿宅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果然,就在徐剑东将剑直压到唐堰肩前,要顺势劈过去时,三壮的藤蔓忽然从他俩之间的地面上破土而出,以疯狂的速度向上垂直生长,直到顶端离开地面两三米才停下来。
徐剑东在这些灰绿色藤长出来的瞬间便警觉地收回手,还向后撤了一步,否则他的胳膊很有可能就会被这些如利剑般高速冒出的植物个对穿。
“呵,反应不慢嘛”唐堰收起战斗的姿势,将长剑挂回腰间,拍了拍手赞扬道。
与刺客的悠然自得相反,还将武器紧紧握在手里的骑士没有答话,重新打量了自己的对手一番后忽然再次向后退了几步。
他还没站好身,在他刚才在的地面上一有人手腕细的尖锐绿藤就猛地冒了出来,地上被带起的落叶在空中扬了好一阵才全部落下。
徐剑东还没来得及送一口气,就感觉脚下又传来微微地震动,他立刻向右边闪躲。于是又是一藤蔓从地底钻了出来。
他如此逃闪了几次,虽然没有受伤,但已经有些微喘。
又一次躲开了这森林里处处可见,扯下了原本无害的外衣开始展露杀机的怪藤们,徐剑东将剑指向五米外的唐堰“看你这样不是刺客吗?怎么净用这些把戏?!”
“因为我能听到自然的声音。以一个骑士而言你已经算不错的了,可惜”唐堰好整以暇地再次拍了拍手“这里是我的梦境,我的王国,你没有赢的可能!”
“别胡扯了,这里”徐剑东嗤笑了一下,但话还没说完就脸色一变,不得不再次向左边走了两步,闪开新冒出的三株藤。
“游戏结束了。”徐剑东刚站稳,唐堰再次开口说道“就让我送你离开这个世界。”
几次攻击与闪避下来,他俩所站的地方早已无规则地布满了从地底直向空中的绿蔓。随著他的话语,徐剑东的四周突然同时冒出十数新的藤蔓,这些新旧怪藤一起组成了两米多高的牢笼,将他困在了只能让人勉强伸展双臂的窄小空间里。
徐剑东举起长剑劈向面前的藤蔓,但纵使他用尽全力,那原本应削铁如泥的利器也未能砍进那木藤半分,更别说劈断。
“深渊森林的植物都是受到过灵王的祝福的,没有一定程度的神圣或者暗黑术做辅助,本不可能破坏它们。”唐堰扬起手,做出要发动攻击的姿势“你说,现在你还能再闪避几次?”
卧槽!唐大你居然来真的!
徐剑东的表情还没变,旁边一直默默围观的张凯的脸色却瞬间变得刷白。
另外两个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现在这个春厄奇幻梦可不是一般的梦乡。虽然从龙七之前的话里推断,这里发生的事对现实世界并没有多少影响,可那杀千刀的死蛇妖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信,一直被坑的倒霉阿宅可不敢去赌。
万一在梦里挂了,现实世界里也整个脑死亡,那可就玩脱了有木有?!
于是,在唐堰的手做出示意的前一秒,张凯大声喊了出来:“唐堰sama住手!”
即将发起致命攻击的刺客停了下来,将目光转到不远处穿著猫妖装扮的人的身上,半晌后才语句缓慢地问道:“你为了他要违抗我么,塞莉娅?”
“啊!不”张凯不由地倒退了一步,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道:“主人、主人sama您的手上从未、从未沾染过无辜者的血,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圣殿骑士而破戒呢?!”
“他贪婪地觊觎著你,我最珍贵的宝贝,那已经是他的罪。”唐堰的眼里又隐隐露出杀意。
唐大你这么说他感觉压力有点大啊“可是,可是主人sama‘吾将持身公正,克己助人。潜行于黑暗,服务于光明。’身为巴赛利亚家刺客首领,你应该还记得这句宣言吧?!”张凯豁出去地直视著他的眼睛说道:“我的主人才不会为了私欲沾染血腥!”
当张凯说出自己文中男主所信奉恪守的刺客宣言时,唐堰已经跟著无声地念了出来,他盯著前方一脸紧张的人看了半天,突然一下笑了出来,神色变得像他在现实世界中的那般温柔。
“果然我的塞莉娅最了!”他大步走到张凯面前,一下子把人搂进怀中“我都不敢想象失去了你该怎么办。”
“嗯啊”被一下子抱住,张凯赤裸的就猛地装上了对方坚硬结实的刺客装备,他不由地叫了出来。
因为,前一晚梦里,苏瑞明给他钉上的环与银链,依然明晃晃地挂在他的前。
之前因为被这走错片场一般的奇幻景象所震惊,张凯还没顾上好好监视自身,等他在穿环后更加敏感的两粒红珠和唐堰的铠甲蹭上时,他已经错过了可能的毁尸灭迹的大好时机。
唐堰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他双上新添的“装饰品”
“这是什么?”他收起笑容扯动著张凯粒间的链子,看向上面的吊坠“苏?!”
“啊唔”前的两颗凸起都被跟著拽动,张凯一下子就叫了出来,但马上识时务地闭上嘴只敢发出“唔唔”地呻吟声。
“这是瑞兹临死前在你身上留下的暗黑诅咒吗?!”将链再次拉了几下,又两只环都单独扯动,直到确定这对环很难从张凯身上取下来,唐堰才眯著眼问道。
“嗯啊是是的”不同于以前被抚慰玩弄红粒时的感受,现在被穿上环后的扯动拉拧造成的感觉明显刺激很多,虽然伴有微微的疼痛,但那里传来的酥麻电流还是让张凯的双腿都有些软了。
“这是唔瑞兹的嗯的诅咒”他顺著唐堰的话说。
唐堰低下伸出舌头在他被穿上银环的两个头上都轻轻舔舐了一下,然后说:“真可怜,主人会为你制作封印破解诅咒的?”
他又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会说吗?!
前的红珠已经完全硬起的阿宅颤抖著想着。
同时,他的眼光扫过徐剑东所在的“牢笼”
那里,被定义成骑士的人还在用剑尝试砍断藤蔓。当和张凯的目光接触上时,他短暂地停下了动作。
徐剑东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看口型,那似乎是──“我会救你的。”
不求你救,只求你以后看到他前的东西时别抓狂。
被唐堰摆成跪趴在地上姿势的阿宅,在心里默默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