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滞球违例,手掌在我硬硬的小弟上停留了足有两秒钟。不过这一打,好像使晓玲一下恢复了平时带点泼辣的风格,仰首用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羞红依旧,却多了分挑衅的意味,似乎在问:“接下来,你想怎样?”
还能怎样?此时不把你拿下,更待何时!
我俯首缓慢而又坚决地索向她的娇艳小嘴。
她只是象征性地用一只手轻推了几下我的肩头,并没侧脸躲避的意思,娇艳红唇反而似期待般抖颤着。一被吻住,她只“呜”了一声,小手停止了推拒,眼睛也闭了起来,还乖巧地启唇露舌,任我挑逗。
我边吻边让她平躺下来,然后从红唇、粉颈、胸脯、小腹一路往下,并不急于脱她衣服,也不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隔衣嗅着、吻着,用我的嗅吻和喘息让她自己去感受在丈夫那里业已久违的爱慕、怜惜和激情郭德钢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徐医生说:人妻把情发,色狼也害怕。
等我路过小腹终于吻到晓玲腿间时,头一下子被两条肉嫩肉嫩的腿夹住了,还被两只手抓着头发往胯间深处按。刹那间,我的口鼻所及,全是人妻内裤上的淫水,粘乎乎,还带点腥味,但是,好闻极了!
临近高潮顶端的晓玲,早已忘乎所以,只一股劲儿把我的头往腿间按(可怜啊,我前一天刚整的发型),自己还把胯部往上一拱一拱。隔着湿透的内裤,一粒红豆大的凸起使劲磨着我的鼻尖,而两片肥厚的阴唇则紧紧堵着我的鼻孔,差点儿让我透不过气来!
拱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最后随着一下绝不逊于杂技高难动作的高高拱起,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我的鼻唇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潮袭来,浓浓腥腥的。期间还听到几声“哦!啊!啊——”的尖叫,虽然门已锁,但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绝对听得见。我一阵害怕,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无奈头尚被伊人夹着,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任口鼻继续泡在伊人淫水中,默默等待她的“退潮”
这时,我才深切体会到那些“拜倒石榴裙下”的英雄们的苦处了,嗯,有没有“溺毙美人春潮中”的呢?也说不定。幸亏前几年我跟她老公健明学过一段时间浅海潜水,不然,今天说不定还真会被呛死——她老公有先见之明?呵呵。
潮退声息,少妇双腿也慢慢松开了,我终于能抬头了!
眼前那是一片狼藉啊!整条内裤除了阴阜部位,全湿透了,连屁股下的床单也是一片湿淋淋、粘乎乎,还带点混浊的白色——排卵期的人妻,嘿嘿!
“宝贝小姨子,又尿裤子,换裤裤喽”我抓着内裤两边往下扯时,晓玲还在高潮余韵中迷糊着,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屁股,让我顺利剥下了她的湿内裤。
双腿被我摆成m型姿势,把只对丈夫开放的女人羞秘之处向我这个淫医尽情展示,晓玲竟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属于那种一高潮就会丧失意识的女人,因为她到现在还是双眼迷离,浑身软软,间隔几秒还会轻轻抽搐一下;或许,她的芳心早被我征服,早有这次外遇的思想准备?
晓玲的阴部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馒头型,虽然大阴唇也肥厚,但小阴唇太大太长,耷拉到外面,属于某些狼友钟情的“蝴蝶屄”幸好,蝴蝶的翅尖颜色不是很深,褶皱也不多,被我向两边一扯,翅膀从外到里,褐色、殷红、粉红渐变,刹是漂亮!洞口的晶莹红肉一吐一纳,头顶的红豆圆滚俏皮,以及浑身湿淋淋泛着水光,都给这只蝴蝶增添了一种淫靡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