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息地尖叫,然后呕吐,吐到要把肝胆都要从喉头挤出来。
其实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女人,当然,叫她是个“东西”可能更合适,女人的四肢已整个地被截除,只余下光秃秃的躯干,曾经美丽过的肌肤上布满了被鞭打火燎过后的伤痕,不知是多少男人的精液乾结成厚厚一层腥黄色的壳,几乎覆盖住了整个下腹和挺拔的乳峰,散发出浓得掩鼻的性臭。
即便没有其他人在也不让她安宁,两根粗大的电动阳jù深深地插进阴户和菊肛,不停地扭动着,发出沉闷的“嗡嗡”声,肚皮也随之有节律地坟起,就像条大肉虫在里面翻滚,意识已经混乱的女人只能在高潮来临的痉摩中发出不自觉的呻吟。
昏黄的灯光下,整个画面是如此诡异惨烈。
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还是那么熟识得无法不让徐婕妤一眼就辨识出来──叶琳,她最好的朋友,前段时间刚从国外归来就失去了联络,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让她发疯。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小杨带上门,耐心地等她稍稍回复部份神智,平静地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就是我们处理不听话的人的态度。所以你不要妄想,就算不催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除非你愿意变成那样的人干,千人骑万人干,哈哈哈哈”小杨得意地大笑起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徐婕妤瘫软在小杨的脚下,泪流满面。
徐婕妤果然顺从了许多,她还是整天蜷缩在小杨的办公桌下面,脖子上栓着银链,只要主人落座就要主动伸出香舌去舔小杨的阳jù或脚趾,小杨舒坦起来一两个小时不让停,直弄到她嘴唇肿胀。有时候来了贵客,小杨也会把她作为礼物赏用,徐婕妤觉得自己比狗还不如,狗起码还有两根骨头,她往往只能以男人恶心的精液充饥。也许失去独立的意志还好点,起码自己不会那么痛苦。
小杨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不像潘师热衷于催眠术,还是喜欢看着女人在清醒的意识下一点点地崩溃,因此从来不会因女人的顺从而满足。他不停地变换着花样试探徐婕妤忍受的极限,可是不论那些要求是多么无耻也没有今天这次的龌龊,大白天在人潮涌动的街道上排便,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或做得出的事情吗?
轿车的窗口反射着冰冷的光,里面的人一定在紧紧地盯着,很可能还有一台摄像机一丝不苟地记录下她的丑态。半个小时,这是小杨给她的时限,如果做不到,她将会面临怎样的恶运呢,变成人干还是让她裸奔,还是更残酷?她不敢设想,小杨的手段远非她所能想像。
徐婕妤恐惧得发抖,这些日子她在小杨的办公室真正见识到了这些黑帮分子极度的残酷,虽然不清楚这座城市发生了多大的裂变,但不言而喻出自这个中枢的每道黑暗指令都会增添多少无辜的冤魂。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人潮丝毫也没有减少的趋势。茶色玻璃车窗摇下来一点,有打火机的火光一闪,这是无言的警告,没得选择了吗?徐婕妤的脸色青白不定,终于咬紧下唇蹲了下去,风衣的下摆拖到了地上,形了一个小小的遮蔽所,没让别人见到过程至少可以稍稍让她安心。
事实上这也是小杨的高明之处,让她在极度的羞辱中还残留那么一丁点的尊严,逼得太急反而会使女人的精神整个垮掉就不好玩了。
不知是徐婕妤还下不定决心,或者是过于紧张反而无法排出,总之半天也没有动静,倒是有人对这个漂亮女人用奇怪的姿式蹲在地上很久开始感到奇怪了。
就是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女人突然脸色涨得通红,以最迅捷的速度立起身来向小轿车奔去。
一股臭味弥漫开来,在她刚才蹲过的地方,赫然出现一节黄褐色的还散发着热气的大便。
人们惊呆了。
徐婕妤坐在车上,紧闭着眼,大口喘气,胸口还在急剧地起伏,不敢看,更不敢想,根本不敢置信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出如此羞耻的事情,不,应该是语言都无法形容的肮脏的事情的人就是曾经那么洁身自好优雅大方的自己,疯了,也许自己已经疯掉了。
我还是人吗?女人把脸埋进手掌中饮泣起来。
小杨将肥手从她的衣裳下摆滑进去,在那道无遮的神秘狭缝中上下捏弄,嘲弄道“了不起,了不起,看不出高贵的徐小姐还是个暴露狂啊!看来要你裸奔也是小菜一碟了。”
“”“知道下一站我们要去哪吗?晶天,你的老家。喔对了,还没多谢你,我们以你的名义低价成功收购了这座酒店,你依然还是副总裁,今天是重新开业的大庆典,身为领袖的你理应以美妙的肉体去稿劳稿劳手下的弟兄吧!”
“不要!”徐婕妤瞪大眼,痛苦欲绝地作着无谓的抗议。
汽车已经平稳地行驶在通往晶天大酒店的路上了。车后,越聚越多的人们在围观那块刚刚出自美人之身的粪便,热烈地谈论着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