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凭你的武功,那些门闩怎么挡得住你,你用内力震开进去不就行了?”
凌空本来存了这样的心思,被范良极点破后老羞成怒道:“你以为我和你这个老处男一样没见过女人会对女人用强么,你看我今晚怎么用温柔来打动三位娘子,哼哼!”大话虽然出口,但凌空实在没有信心说服盈散花,继续道:“秀色,你不会是偷着哭泣吧。”
秀色在里面咯咯笑道:“去你的,我才不会因你美女而哭,否则以后岂非要终日以泪洗脸,找你的好诗姐去吧,今晚我要陪小姐说话,没空陪你。”
凌空和范良极面面相觑,想不到一向对凌空百依百顺的秀色变得如此厉害,词锋如斯锐利。此时凌空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暗忖就算求盈散花也是多吃一趟闭门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给范且极一手抓着,嘲弄道:“看来你这人是脸精心瞎,若你不让盈散花好好出一口气,明天还有得你好受呢。”
凌空立时受教,柔声道:“散花,你睡了么?”
盈散花的声音传来道:“是凌郎吗?”
凌空听她语气温和,喜出望外,急应道:“正是散花的好凌郎!”
盈散花淡淡的道:“是么,我还以为你是白芳华的凌郎呢?”
凌空低声下气道:“散花请听我解释一二。”
盈散花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今天夜了,明天再解释吧。”
按着任凌空怎么好说歹说,也不作答。
凌空早知有此凄惨下场,颓然对范良极道:“还有没有清溪流泉?”
范良极摇头道:“想不到你泡妞的功夫如此差劲,要借酒消愁,还号称什么大情圣?!”
“就你手段厉害,也不见你身边有半个女人,一辈子到现在还是老光棍一条!”凌空反唇相讥。
范良极胸有成竹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手段?我只要几句话,就可让她们扑出来见你。”
凌空怀疑道:“不要胡吹大气,小心给风闪了舌头。”
范良极哈哈低笑道:“要不要赌的一注。”
韩怕道:“赌什么?”
范良极搔头道:“是的,赌什么才好呢?噢,我知道了,若你输了,三天内你要对我毕恭毕敬,唤我作范大爷,若我输了,我就承认你是大情圣怎么样?”
凌空皱眉道:“你这个赌注极不公平,为什么我要称你为范大爷,你不会称呼我为凌大爷么?”范良极一想也觉他言之成理,道:“那就算了,不过以后你要保证长期向我供应清溪流泉。”
凌空确想看看他有什么法宝能把三女哄出房来,断言道:“一言为定!”
范良极脸上现出神秘笑意,忽地一指戳在凌空的檀中大穴处。
凌空不想他会突然出手,一声惨叫,往后便倒。
范良极惊呼道:“凌空,你什么了,哦,原来是中了白芳华的毒,天啊!”“砰砰!”房门打开!
左诗盈散花秀色先后冲出,扑往被制着了穴道的凌空。
凌空不由打心底佩服这老小子诡计多端,为何自己想不出来呢?
范良极苦忍着笑,焦灼地道:“来,快扶他进里面去。”
范良极和三女托起凌空,浩浩荡荡拥进凌空房内,把他放在。
范良极趁机暗中解开了凌空穴道。
左诗为他松开衣钮,凄然道:“凌郎,你怎样了,不要吓唬诗姐啊。”
秀色为他脱掉鞋子,泪花在眼眶内滚动烁闪。
只有盈散花对此事有所怀疑,见范良极嘴角含笑,一副装神弄鬼的神色,知道事有蹊跷,却不说破,只是冷眼旁观。
范良极伸了个懒腰,道:“不用惊慌,这种毒很易解,只要脱掉他裤子,重打他一百大板,便可出毒气,不过记紧掩住鼻子,你们也没了怨气。”
“嘻嘻,小子,你输的口服心服吧。”一闪掠出门外,同时关上了门。
左诗和秀色对望一眼,知道中了奸人之计,便要逃走,早给凌空左右搂个正着。
接下去自是一室皆春,凌空一边施展挑情手段,三女意乱悄迷下,对他和白芳华半夜鬼混的事情也顾不上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