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秀发呆。秀秀手软脚软,头晕目眩,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满脸通红,时不时低呓一句:“让我走”
一会竟然昏昏沉沉睡着了。
二雷看着秀秀象苹果一样可爱的脸蛋,修长的粉颈,白衬衣下饱满的一起一伏的胸脯,只觉得胸中有团火在烧。他冲下楼,拎了两提啤酒回来,一口一口灌,想浇灭心火,却适得其反。他焦躁地走来走去,看看表,好容易熬满了一个钟头。
没有人来,警察没有来,李向升没有来,秀秀的任何一个亲人没有来。“妈逼的小白脸没种!”
二雷狠狠骂道,想去推醒秀秀叫她走。却听见秀秀口齿不清呢喃:“水,喝水。”
二雷楞了一刹,手忙脚乱去倒水。一边扶起秀秀柔韧的身体,一边将杯子送到她嘴边。秀秀眼睛也不睁,像条小狗一样欢然有声喝完,半张开带着点水光润泽的唇瓣:“还还要。”
闻到秀秀身上让他疯狂的体香,这句柔和婉转的话变成了一剂最强的催情剂,让二雷的火焰吞噬掉了最后一丝理智。
二雷一下噙住了秀秀花瓣一样的红唇,一下扑在秀秀身上。像被恶魔附身了一样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把软得像面条一样的秀秀也脱得一丝不挂,疯狂地抱住温香软玉一般的身子。二雷的双手颤抖着,摸索着秀秀高耸的乳房,贪吃般吮吸舔弄着秀秀的蓓蕾。
秀秀失去意识般任他摆布,但仍随着他的肆虐不时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二雷的肉棍硬得发疼,在秀秀一片芳草萋萋中冲撞,来回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二雷焦躁起来,分开她欺霜赛雪的双腿,找到紧闭的门扉,在铮亮的guī头上抹上点吐沫,一下子硬硬地顶了进去。
秀秀忽然凄然叫了一声,感觉自己下身忽然被捅进了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身体内好像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疼。二雷这一下用力过猛,自己腰差点没闪到。然而,肉棍上传来的紧密无比、略微干涩而极其狭窄的裹夹,guī头突破身下千娇百媚少女最神圣最柔嫩那层处女膜的神秘美妙感觉,已经让二雷浑身战栗,无法思考了。
二雷当然不是童男,但却是第一次拥有一位纯洁的处女。他的第一次葬送在老何头的小媳妇那里:被勾引诱惑到追逐嬉闹到半真半假到半推半就,到被主动坐在身上失去“童贞”到射出两次以后被淫荡的小媳妇勾起真火反攻她几百个回合,到两个人都爽到走不动身体记忆当然是荒唐而美妙的,后来二雷又在城里和一些放荡女人搞过几次,也算尝过女人身子的个中滋味。
但是比起现在的感受来,真是天上人间。哪一个女人有秀秀这样的娇美,哪一个有她这么柔白又有弹性的肌肤?哪一个有这样挺拔雪白的乳房、粉嫩滑腻的肉瓣?二雷不敢大动,只轻轻抽动几下,看着秀秀眉毛跟着一挑一紧,下身被她初经人事的肉洞紧紧包夹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冲动便使他控制不住了。
他刚勉强闪电般拔出肉棍,火热的精液就喷发出来,多半射在了床单上,有一些却喷到了秀秀雪白的小腹和大腿上。秀秀象一尾出水的美人鱼随着深插在体内凶器的拔出,猛地蜷缩弹动了一下,雪白的贝齿深深咬住了嘴唇,也不知道前所未有的刺激还是新破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