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又可以看见外面大约是小腿的高度。

    曾经在电影中见过无数同样的镜头，今天自己第一次亲身体会，才发现趴在床下的滋味幷不好受。漆黑的压迫感从四面袭来，冰冷的地面仿佛凝结了自己的胸口，而四周的扬起的灰尘又直钻入口腔，让人不得不痛苦的忍着喷嚏。

    “吱”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我屏住了呼吸，看着从门迈进了两只男人赤裸的萝卜腿，短粗肥胖，上面长着稀疏的毛发，下面是光着的肥胖恶心的脚掌，不用说，是成杰走了进来。

    紧接着，是和之前的男人有着强烈对比的一双小腿，赤裸着女人特有的光洁的皮肤，雪白细嫩的像凝脂一般；完美的曲线，圆润而细致的小腿肚，接着是格外修长，属于模特和舞蹈家一般的脚踝；而两只纤细娇嫩的小脚丫仿佛是嫩豆腐雕成的一般，肉嘟嘟白嫩嫩的，光溜溜的踩着地板，十个粉色玉珠一般的小脚趾整齐的幷在一起，看得人忍不住想扑过去含在嘴里。这双诱人的玉腿我看过无数次了，正是我心爱的女友小慧在成杰之后也进了门。我气恼的发现，两人的腿凑得很近，就好像是相拥着一起走了进来。

    而且，我突然无比震惊的注意到，成杰和小慧的腿都是赤裸的，而且上面还都挂着串串的水珠，成杰更是进门后更是一下把一团好像浴巾的织物仍在了地上！

    我心中一阵无比的悸动！从床下一眼扫向门后的角落，那里堆在地上的不正是小慧今天穿的毛衣和热裤，而成杰的衣物竟然也在旁边！

    轰！我感觉整个脑海中的血液都爆沸了一般，身体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无力而僵硬天呀！难道刚刚小慧和成杰一直在一起！难道刚才在浴室中的就是成杰和小慧？还是在小慧自己家！她和成杰一起洗鸳鸯浴么！而且小慧也不接听我的电话，甚至还把窗户遮住！

    干！我的小慧真的是要和成杰在一起了么！我内心又是失落又是困惑，又是绝望又是无力。

    可是，我心底的一角却异常的冷静，也许就像是接受了死亡命运的人一样，我脑中出奇清晰的思考着我不能大声呼吸，不能冲动，因为在这样狭小的环境中，一旦被发现，绝无可能让我不暴露身份的离开。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坦白一切，然后灰溜溜的退出！

    “啊好老婆，你的房里好香今天第一次进你的房间，我我好幸福呀，嘿。”成杰满意的笑声传来，同时，他两只萝卜腿走向了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

    “嘎吱”床被压出了一阵声响，我在床下听的格外清楚。

    混蛋！今天真是倒霉到了极点了！成杰不仅在小慧家和她幽会，我却被蒙在鼓里，而现在，他居然真的“骑”到了我的头上了！我愤怒的想着，从床下窥视着外面，两根黑色的柱子出现在视野的两边，正是成杰的粗粗的脚腕。

    “嘘不是让你小点儿声的么我的室友在的”女友婉转轻柔的声音传来，她似乎先关上了门，然后站在门口，听着摩挲音似乎在擦拭着头发。

    “嘿小宝贝儿你还真是闷骚呀刚刚我在浴室干你小穴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开心么？”成杰淫笑着的声音传来。

    唉！虽然我早就猜测到了，任何男人和小慧共浴，看见她那仙女堕凡尘般的美貌和胴体，都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但是现在亲耳听到成杰这么说，心里还是异常的恼火和嫉妒。

    “呸你乱讲人家明明忍住了根本没有出声”女友莺啼的声音响起，透着一丝薄怒又混着一丝撒娇，听的我一阵气苦。

    “嘿嘿，忍住了？那么说，你心里其实被我干的很高兴喽？”成杰坏笑着。

    “你你讨厌人家才没有高兴呢”女友羞怒的声音传出。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我的心越来越冷，小慧就仿佛是在和情郎调情一般，根本不像是被逼迫的样子。

    我又气又怒的扭头转向一旁，正看见床边的一侧正是一面落地的长身镜，而明亮的白炽灯下，镜中正清楚的反射着屋中的一切小慧正轻轻低着美艶绝伦的蜷首，白玉似的柔荑缓缓擦拭着瀑布一般的秀发；而她仅仅围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如冰雪削成似的肩膀在灯光的照耀下白花花都有些刺眼，浴巾上沿露出深深的乳沟，那嫩白动人的乳肉上还挂着点点的水珠，浴巾裹得很紧，那鼓鼓胀胀的胸部显得呼之欲出，更是看的人口干舌燥；而浴巾仅能将将裹住她翘挺的丰臀，下面那双足有一米一十厘米，有着完美曲线的超长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也完全的暴露在她面前的男人眼中。

    这一幕在我眼前曾经发生了无数次了，我曾无数次的坐在小慧的床上，欣赏着小慧沐浴后出水芙蓉般的胴体，欣赏着她默默的擦着如瀑布般的秀发，这美得让人忘了时间，如画一般的美景。

    可是现在，却有另一个男人代替了我的位置，而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室友赵成杰，一个矮胖如白猪，丑陋如兽的男人。他现在正光着一身恶心的肥肉，大大咧咧劈开着粗腿，垂着鶏巴坐在床边，而上身前倾，色迷迷的看着小慧的娇躯，同时一双短粗的手正小慧修长的美腿上恣意的抚摸着。

    “几天没有见了，刚才可真爽刚才你小穴的嫩肉吃的我那么用力，是不是想我的鶏巴了？”成杰说着，手就滑到了小慧的浴巾内，伸在小慧的大腿深处开始缓缓的抚弄着。

    镜中的小慧脸上一红，雪白的双手立时推搡着成杰不规矩的手，只见她蹙着黛眉，娇羞的嗔道“流氓！别别这样谁想你了”“哼哼，没想我？那刚刚为什么把车停在路边等我？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我干你了？”成杰淫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大了。

    听到成杰的话，我心里又是一疼。什么！难道今晚他们离开后，真的是小慧主动找成杰的么？

    “讨厌我是有事情和你说才等你的你别闹了别人会听到的”女友娇柔的声音反抗的说道。

    “好老婆你可真是个胆小鬼，你怕什么？你的室友不就是个新来的小女孩，难道你还怕她知道你有男朋友么？怕她知道你被男人干了？怕她听见你的淫叫？”成杰看小慧一再的推脱，有些不爽的说道。

    “不不是。”小慧的俏脸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似乎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占有过她的流氓毫无对策，片刻，她细若蚊声的接着说道“我本来不想你来我这里的刚刚你已经发泄过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刚刚在可反面前说了那些话，如果可反来我家找我，怎么办？”“哼，我们不是按你说的做了把车停在远处，有把窗户挡住，门也锁了。他来了也会当作你不在家的就算他想上来，也会按门铃的。你还怕什么？难道要我变哑巴不成！”成杰有些悻悻的扶着床，一脸不满的看着小慧。

    听着成杰这一切，我的心痛如刀割，这一切居然是他们两人一起做出来骗我的，故意把车停远，故意不接电话，再故意遮住窗户。为什么！为什么小慧要这样做？为什么她要这样处心积虑的欺骗我？她是要离开我了么？

    “你你太过分了。”小慧咬着樱唇，委屈的蹙着秀眉，闪亮的大眼睛中含着一点泪光，娇声的说道“是你出尔反尔，你说过，只要我做你的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就不会干扰我和可反的可是你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我的内心本来快绝望，但是听着小慧的话，我心底又燃起一丝火焰。也许小慧幷不是完全接受了成杰，也许她仅仅是迷惑？还是她有苦衷？

    “慧珍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的，你相信我。”成杰的小眼紧紧盯着小慧，他同时一把抓住了小慧的一只玉手，接着说道“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才对你表白的，真的！”“我不相信，你你每一次和人家在一起，就是做”那些“事情。”面对成杰好似诚恳的表情，小慧的态度有又些软化，她红着脸，低着头喃喃的说道“求你不要说了，刚刚你说是最后一次的，我已经满足你了，你你就离开我的生活吧”天呀！小慧怎么经历了这么多谎言，还是会这么轻信，男人说最后一次干你，只不过是想再多一次而已，这种肉欲怎么会有满足呢？尤其是像成杰这么下流龌龊，用相片胁迫小慧，又曾经由于肉欲，背着高娜和如芸一起鬼混的男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成杰一把紧紧搂住了小慧一双玉腿，有些激动的说道“不，慧珍，我不想离开你。我承认我迷恋你的肉体，但是我更爱你我爱你的热情和善良，爱你的温柔和贤惠和我在一起吧”可恶！成杰这个混蛋！居然还想用这种花言巧语来骗小慧，他真的是不择手段要让小慧成为他的禁脔呀，我心里暗骂着。

    “你骗人高娜明明是你的女朋友，而你你为了占有我，你先是骗了高娜，背着可反威胁我，欺负我现在你又抛弃了高娜，又违反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你是个骗子”小慧颔首看着成杰，又是委屈又是斥责的说着。

    “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可是每个人都有错。”成杰依然毫不放弃的样子紧紧抱着小慧雪白的大腿，有些结巴，又好似更是真挚的说道“可是你不也做错了事情？那个白人警察，那个老相好，还有我这些天来在r镇，你不一直被着可反和我在一起？你被我干的时候，不还是那么放荡的呻吟？你其实早就背叛了可反了”“不我没有我不是的唔我不想的你太可恶了你逼着我陪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唔你现在又指责我你太过分了”女友轻轻挣扎着成杰胳膊，羞怒的声音已经带着呜咽了。

    可成杰却依旧跪在地上，用力抱着小慧，继续步步紧逼的说道“你已经错了，你觉得可以瞒得了可反一辈子么？你觉得可反知道后会怎么样对你么？你们能幸福么？”“你你不要说了唔我不想听”小慧用尽全力的挣开了成杰的手臂，无力的靠在门上，又是呜咽又是真挚的说道“我爱可反，他也爱我唔我和他经历了很多的风雨了他会给我幸福的即使不能，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突然发现温热的液体在我的面颊上滑落而下。我的心又酸又痛，又充满了一种温暖而悲伤的爱意。女友对我的背叛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可是听了小慧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语，我突然觉得，就算经历种种之后，小慧不得不离我而去，我也没有怨言了。毕竟人生十之八九不如意，有小慧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孩曾深爱过我，曾用一切回报我的爱，我就算责怪，也只能怪造化弄人吧。

    “和他在一起？我猜以前你和尚志勇在一起时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后来呢？尚志勇不一样把你抛弃了？就算可反一时接受了你，谁谁能保证他心里不会记恨不会最后和尚志勇一样抛弃你？”成杰站了起来，面对着小慧，卓卓逼人的说着。

    混蛋！成杰太过分了，为了自己欲望，如此威逼一个孤身在外，身处异乡的柔弱女孩。他居然还敢说他爱小慧！难道这就是他的爱么？不行！小慧如此对我，我决不能辜负她，我应该站出来告诉她一切，告诉她我爱她，即使知道她曾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凌辱过，我也不想离开她！

    “唔可反他光明磊落，心底善良他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小慧一字一句坚贞的说道。

    我正想着该如何在这尴尬的情形中，从床下站出，可是小慧的话又让我禁不住有些犹豫。怎么办？其实我也是个普通人而已，我就这样从床下出来，不就正好像打了自己和小慧一个耳光我这样卑劣的潜在床下，偷窥着两人，还有什么光明磊落而言！

    “哼，你相信么？如果他真的是光明磊落，那么你相信他会接受你这个被人玩弄过无数次的肉体么？如果他一时可以你愿意一辈子生活在害怕被抛弃的担忧之中么？”小慧抱着双臂，无助的靠着门，沉默的看着成杰，而成杰又接着说道“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就删掉你和老相好那些照片。让你自己把一切告诉他，如果他接受你，你也愿意活在担忧中，我立刻退出。”成杰试探的说着，小眼紧紧盯着小慧。

    干！成杰还有这么一手，居然以退为进，软硬兼施！他离开了这么几天，怎么变得这么会耍手段了！虽然本来就知道他是个好色的无赖，会用照片胁迫小慧，但是以前一旦小慧抵死不从，他就会暴力相向，从来不会用这样有城府，这样迂回的手腕呀！对女孩而言，也许可以为了爱什么都不顾，但是却依旧最担心被抛弃。恐惧，是人类最大的心病呀。小慧到底会如何反应呢？

    “你真的愿意删掉相片么？”小慧一双玉臂挡在胸前，明眸闪着泪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成杰。

    “当然我真的爱你，也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而而不是被我逼迫。”成杰努力的摆出一副真挚的样子，同时，他一把撕下脸上的纱布，纱布下立刻露出了成杰脸上三道仿佛是抓伤，相当深的血痕，他接着说道“我已经为了你和高娜分手了我知道她会恨我但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可恶！成杰居然连苦肉计都用了！那真是高娜抓伤的么？难道小慧真的要相信成杰的谎言么？怎么能相信成杰呢，即使他说会删除，一会儿不一样可以反悔！

    “男生正常的男生会多么讨厌被别人被很多人”那样“过的女孩呢？”小慧秋水一般的美眸中，现在却闪烁疑惑，迷茫，和无助。

    轰！我感觉我的世界碎裂了，小慧动摇了！她居然会问成杰这样的问题！她相信了成杰是爱她的么？她不再相信我了么？我本想站出来的想法又一次如泡沫一样破灭了。

    “哼，你你真傻。男人当然会非常的厌恶不纯洁的女孩的我知道，我不够优秀，但是我愿意接受你”成杰的小眼中放着光芒，似乎看着计策得逞，变得异常的兴奋，他突然弯下腰从地上的衣服中翻出了什么东西，但是由于镜中角度所限，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真的么？”小慧的呜咽已经渐渐停止了，她无力的靠在门上，雪白光洁膝盖微弯着幷拢在一起，仿佛勉强支撑着情绪激动后的疲惫的娇躯。而她一双美眸内留下一丝红润，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成杰。

    天呀！成杰从什么地方学会这么一套说辞？真的让小慧迷茫而仿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