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们这样告一段落,于是偷偷开门出去了,然后下楼随便买了些东西又回到家,发现房门被关上了。我听见他俩在房间里轻声说话,我努力听,可由于声音太轻,听不清楚。他们小声说了好一阵子,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绕到阳台,窗帘被拉上了,只能听到他们交媾的声音,很快,我听到菁菁一声呻吟,知道张总又再进入了她的身体。此刻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接着,我听得见菁菁在卧室里被张总奸淫时的呻吟同时由菁菁下身传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她越来越重的喘息。
“菁菁,你的肉洞真紧,刚刚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像处女一样。”张总这些话说得很响,一字一句刺在我的心上。
我兴奋地在那听着他俩做ài,但又感到很羞辱。一会,我听到菁菁似乎很享受的叫床声他妈的!她难道喜欢那个畜生吗?她不能这样对我!她怎么能!
我不会让姓张的这样夺走我的女人!但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我的下身却有所反应,我的yīn茎在勃起,而且越来越大,极度的羞辱却让我产生了一只十分复杂的快感卧室里床的晃动声和他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大约半个小时后,一阵疾促的床板响动,我听到他和菁菁高潮前的叫喊,接着是张总射精的低喉喊声和菁菁达到高潮的叫声。接着,屋里慢慢平静下来,而我的yīn茎还昂首挺立,马上到客厅去拿手纸。
当我正要射的时候,菁菁光着身子出来,她的身上都是汗水,下体溅着一些精液和她的体液,在灯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芒,她脸上、身上洋溢着快感后女人的慵懒和娇媚。
“你有没有让他戴套?”我问道,努力镇静自己,不想让菁菁看到我硬起来的yīn茎,但她还是看到我那像帐篷一样支起的短内裤。她没有回答我的发问,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我高高翘起的yīn茎,冷笑了一下,转身走开了。
我从来没有感到自己这样下贱,谁能救救我?
菁菁没有理我,扭动着她苗条的身体,径直去洗手间,然后又到厨房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回到卧室里去了。
我原以为,今晚的恶梦已经结束,没有想到才刚刚开始。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又响起他俩xìng交的声音我忍不住跑到阳台去偷听,这次我明显感到菁菁在享受——她的叫床声已经不同原来,而且越来越大那是断续的、重复的、用力的、发音含混的、来自嗓子眼儿的,但是是激情的,娇媚的、忘我的、放纵的、享受的声音,间或还伴随着张总沉重的喘息。
“啊你的好大呀真舒服”我听到菁菁在喘息的叫着。
他们连续xìng交到早上4点多,张总至少射了三次精。嫉妒的痛苦和刺激的快感令我震颤,让我晕眩。我发现自己的下面疯狂雄起、射精,我无法控制自己由于极度羞耻而产生的生理冲动。
我想不到的是,这时候张总趁菁菁去洗手间的时候竟然走向我所在的阳台位置,我连忙缩下体子。
“小唐!”张总隔着窗帘唤我的名字。
失业游民 难道他已经发现我了?
“我一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了,不,应该说是从杂物房来到这里了。”张总说道。
什么,原来他一直知道我还在屋子里?怎么办?为什么他不揭穿我呢?
“刚才听得过瘾吧?”张总继续他说话。
他究竟想怎么样?
“你的菁菁已经不可能离开我了,我是指肉体上的,这个你应该明白。”张总说道。
“你想说什么?”我终于发声。
“你还想看你老婆以后会跟着我做什么吗?”张总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让你把我的菁菁交给你为所欲为吧?”我说。
“你刚才没有出现阻止,我已经可以证明你乐在其中,这样的刺激不是普通的xìng交能带给你的,你应该知道。况且你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菁菁,不如就交给我好了。”张总说道。
“哼,你想得美!把我的菁菁交给你玩,那我呢?你做梦去吧!”我说。
张总说道:“我把我老婆和你换。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以我的手段,菁菁也飞不出我的掌心,以后每天我都要在你家里干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