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涌起心湖,便火热地扩散开来,君如妈妈虽是马上警觉,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连与龙剑飞对瞪的眼儿,都不由避了开去,但也不知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涌现便难压抑,还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诱发,那念头竟是压不下去。
君如妈妈虽是羞愤欲死,却不能不在心中细想:孟丽娇柔纤弱,怕是经不起龙剑飞的需索;若非像张华倩颜美琪那样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难让龙剑飞尽情发泄,自己虽是久旷之身,胴体更将养得敏感火辣,可遇上这般天赋异禀无与伦比的小坏蛋,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无度?
芳心一凛,知道这下子大大不妙了,龙剑飞若真有这惊天手段,将念深深埋藏住女子体内,自己即便今日得脱大难,尔后也必是难逃欲侵袭,何况就从身体实际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君如妈妈也知道,方才的风邪雨洗礼或许只是开始,以他的硬度,接下来恐怕还要在自己身上大逞威,已被征服过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强抑着体内欲火再起,君如妈妈只觉双腿酥软无力,显然方才夹在他腰后,让他尽情逞凶之时,也已耗尽了力气,无力的双手虽仍撑在他胸前,却是欲推无力,这般轻柔简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还拒,哪里阻止得了这小坏蛋?
“我权且还尊称你一声君如妈妈,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虽然没有吴队长的针灸上刑绝技,却也有足够本事折磨你哦!”似是看穿了君如妈妈心中的挣扎,龙剑飞邪邪笑着,君如妈妈正自疑惑,只见空出双手的龙剑飞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未干的湿滑,将君如妈妈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硬是压到了君如妈妈胸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君如妈妈难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龙剑飞这样一抬,自己不只双腿上了胸前,制着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龙剑飞还没别的动作,君如妈妈巳觉举动之间,那巨龙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既然贞烈的君如妈妈还没心服,飞儿我也只有用强了”
龙剑飞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对她的奸污就不是用强一样,君如妈妈芳心虽正愤恨,可眼儿与他充满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颤抖,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硬挺。
“飞儿,你不要轻信邬家人胡说八道啊”君如妈妈如此毫无力度的辩解已经不足以阻止龙剑飞的粗暴侵袭了,便不说这般体位下君如妈妈再无反抗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君如妈妈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想痛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自己,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方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君如妈妈却是不知,自己这样咬牙苦忍,连眼儿都偏了过去不敢面对他的模样,春情荡漾中又带几分挣扎苦忍之意,正是小坏蛋大色狼最喜欢从贞洁美妇脸上看到的表情,龙剑飞也是如此。梁晓婧与他夫妻恩爱,孟丽和怜怜依依献身之后也是千依百顺,龙剑飞虽是满足喜乐,心下却难免有点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虚,现在见君如妈妈如此神态: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还想忍吗?我的好君如,我保证用强之后,必令君如妈妈神魂颠倒、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说出真相的”
君如妈妈咬着牙不肯答话,却听得龙剑飞话语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来愈羞人,明白讲的几句还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话语,反让君如妈妈表面苦忍,芳心却在苦苦思索的过程中感受到他充满欲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儿可偏、樱唇寸闭,耳朵却是没法自己聋掉,龙剑飞的言浪语竟似一波接着一波涌入耳内;本来若换了先前,君如妈妈即便不能不听,总也可以发挥定力来个听若不闻,任你话说的山响只做没有听到,但方才那充满激情的风月事儿过去,仿佛将久仰的开了个口子,全都溢了出来,正被满身满心的欲火熬的没法子的君如妈妈,如何经得起如此邪言语?
何况龙剑飞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巨龙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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