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上美味,却令她舒畅妩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君如妈妈才明白,女人最为快乐的时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占有,每寸肌肤都毫不遗漏地享受到的滋味,彻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较起来,无论矜持贞节或是尊严,都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间,只觉肌肤虽渐渐恢复了感觉,不像方才在最强烈的一波刺激之下,眼前仿佛有闪光,耳中更是茫无所觉,所有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里头,可君如妈妈却是轼绵绵地再不想动,毕竟她是许久许久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虽说她与素云或秀玫搂抱抚摸相互抚慰过,可女人间的动作总嫌太过温吞,甜蜜柔媚的滋味虽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壮威武,偶尔略嫌粗暴,却是深刻无比地令她感觉到,身心全在飞儿的天赋异禀强悍下婉转承欢,打从体内深处彻底被他占有的美妙畅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么叫快乐。
虽说终于成了个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与谢国华,后来与素云与秀玫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价却也强烈,酥胸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君如妈妈只觉腰问酸软欲折,四肢再无气力,尤其幽谷之中虽是快感未褪,却更显疼痛,显然久旷的自己太过纵情,也难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银牙轻轻睁开美目,却见满足快意的龙剑飞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双眼儿火辣辣地巡游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虽觉羞人,可酸软无力的手足却是无法遮挡,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赏玩着自己火辣的。
“舒服吗,妈妈?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实情了吧?”
见君如妈妈羞地偏过了脸来,但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却是无力遮掩自己,心知龙剑飞已将她的烈性全然催破,心中又疼又爱,看她这等模样,纵情之下虽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却也浑身酥酸疼麻。
“小坏蛋,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梦魇了?这样欺负折磨姨妈,怎么还一口一个妈妈的,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我是你的倩影姨妈呀!”
那声啐骂娇嗔,才使得龙剑飞猛然苏醒过来,却见身旁玉体横陈兀自在娇喘吁吁的还是倩影姨妈,哪里有君如妈妈的影子,原来自己刚才做了个梦,便在梦中把倩影姨妈当作君如妈妈胡天胡帝起来了。
听从梦的召唤,就是听从自由、真理、智慧、未来、理想的召唤!可是,我们看到的是人们在彻夜瞪着精灵般的眼睛!梦如同人的身影一般,既司空见惯,又神秘莫测,既虚无缥缈,又真实可见。若说梦是幻觉,然梦中之人物事件,醒后皆历历在目;若说梦是真实之表现,然醒后难找与梦中人物事件完全一致者。有时日有所思,夜即梦之;有时梦中所见,日即遇之。
龙剑飞此时不禁想起来弗洛伊德说过:“梦是愿望的达成!”
他的心底隐藏着什么愿望?
梦,到底是什么?注解犹太教律法的典籍塔木德说:一个未解的梦就像一封没有拆开的信。这个梦境给他传达了什么信息?
龙剑飞威惊人,搞得倩影姨妈浑身发软,软到娇喘吁吁,勉强分辨一句再说不出话来。加上终究是许久不曾尝到此间滋味了,却是连暖身都没有便被龙剑飞这般强烈地满足了两回,就好像久饥的灾民突地灌了大批粮食入腹,哪里经受得起?到现在倩影姨妈里头犹被那火烫的滋润灼得酥麻,眼里心中都迷乱着,迷迷茫茫之间哪里还有话可说?
见倩影姨妈娇躯绵软,虽知飞儿打量着她的眼神仍不怀好意,却是四肢大张,全没遮掩的力气,尤其股间渍片片,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头水光盈盈,半湿半干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龙剑飞不禁看得痴了,移不开目光。
“哎呀!都四点了?我还要赶飞机呢!”
龙剑飞这才猛然想到还要连夜赶回去,急急忙忙起身穿衣服。
“飞儿,我给你穿衣服!”
倩影姨妈柔媚可人地帮助阿飞穿好衣服,最后还在那软塌塌的龙头上吮吸两口,才恋恋不舍地给他提上裤子。
“满足了吗?”
龙剑飞笑着在倩影姨妈丰腴圆润的胴体上抚摩着问道“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