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向房门时,龙剑飞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巨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龙剑飞心大悦,他索性绕着贵宾病房房间绕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卫斯理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巨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白素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白素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白素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白素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龙剑飞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巨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白素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厮磨的感觉,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白素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白素爽得觉得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白素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龙剑飞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
白素虽觉幽谷在连番的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龙剑飞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白素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龙剑飞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巨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仿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白素压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卫斯理身旁,龙剑飞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美妇,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起来。
这一段走来白素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白素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白素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很快,在二个人的抵死纠缠中,龙剑飞紧盯着白素因不敢出声惊扰丈夫卫斯理而扭曲的脸,在她身体深处射出了最得意的一次!
成熟美妇白素爽得芊芊十指深深陷进阿飞的背部,阿飞虽然感觉有点痛,却更体会出熟美怨妇白素的陶醉,他更加狂野地强烈撞击,肆意挞伐,白素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白素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熟美怨妇白素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阿飞肩头的肌肉中,高贵端庄的贵夫人熟美怨妇白素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的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