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君如妈妈知道,给予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奇痒的,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君如妈妈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全然难以预知,听着地毯上的女儿美凤被儿子龙剑飞逗得欲火焚身、娇声求饶之间,最多的理由却是要龙剑飞照顾她这个妈妈的视听感受,显然她也看准了妈妈身心寂寞,这些天言语神情之间都暗暗透露着对宝贝儿子的依恋之情;偏偏女儿美凤却将自己看得极准,她可真的再忍不住了,便知着了道儿。君如妈妈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美目偷偷在房中不住飘移,好不容易才定到了一个点上,娇嫩的脸蛋儿却不由得又红了几分。
地毯上头,现下的美凤可真软成了一团,偎在龙剑飞怀中再也无法动弹,口中的喘息愈来愈甜,昨中的波光愈来愈媚,紧夹的玉腿已然大开,浓醇的蜜液不住涌现,此刻龙剑飞的大手正扣在她处,食中二指连番叩关,将幽谷里头的波涛汹涌不住汲出,漫得满手尽是香甜,而小指却已偷偷勾到后门肛上头,不住轻勾缓揉,不时偷偷地钻进菊,探索着那尚未开封的谷道。
被弄到地毯上头轻薄,又听君如妈妈说要听他们姐弟俩为所欲为,美凤本已羞得浑身发热,再也无法自拔,加上龙剑飞虽只一手叩关,却是一石二鸟,幽谷和菊都玩上了,勾弄美凤娇躯一直飘荡在的快感当中,不断抽搐的幽谷蜜液不住泄出,换了旁的女子,不只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就算身有武功的侠女如白素木兰花穆秀珍,又或擅长男女间事的女明星,也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
但美凤体内那荡的体质却令她勉能承受这般剠激,一泄再泄间满腔的欢乐令她,那仿佛不会断似的,令她漂在浪涛之上,载浮载沉间魂儿都快飞了,却又渴待着更高的一浪打来。
满腔怯意羞意似都在这情涛不断的拍打中寸寸碎裂,美凤虽是娇羞欲死,偏偏这没用的身子却好生欢迎龙剑飞那令她欢快的侵犯,令她玉腿分得更开,娇躯不住扭摇好给予他无礼的手更大的方便,口里虽不住向他求饶,哀求龙剑飞将自己放过,却不是因为她渴求的不需要男人的充实,而是对君如妈妈的挑逗撩拨更胜一筹。
龙剑飞愈是随心所欲,君如妈妈承受的满足快乐愈是强烈。
一开始时美凤本还能一心二用,一边享受被龙剑飞撩起的燎原之火,烧得娇躯舒畅又难过,一边倾听着君如妈妈床上的动静,可美凤本已情动,体内已被开发的荡本质又背叛了她,将龙剑飞手上传来的欲火全盘皆收,一点都不遗漏地在美凤身上逞威,美凤即使全心相抗,也只坚持到听得君如妈妈在被窝里面窸窸窣窣,十有八九在听着儿女欢好声音在自慰。
偏就在此时龙剑飞火力无穷的魔手,一前一后地在双轻轻发力,将她捻在手中,一阵搓揉之下酥得美凤一声呻吟,的快感已突破了极限,令她泄得美目晕茫,纤手按在他胸前勉力撑着身子,却再也顾不得其他。
尤其龙剑飞一招得手,非但没有收兵,反而手指更为深入,美凤只觉幽谷菊都被他逗得发起热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喘,幽谷情不自禁地夹紧,吮吸着侵入的手指。
这还在美凤的想像之中,毕竟那甜蜜的桃花源地在他的开发和体内本质的响应之下,早已敏感得令自己无法控制,落在他手中自无幸理;但连那头一回被他侵犯的旱道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吸着他的指头不肯放,这就让美凤羞得想哭了。不只幽谷蜜径,连那原非正道的菊花照说不该是男人喜爱光临之地,竟也这般渴望着被侵犯,难不成自己的清净道心,真正全然都已被龙剑飞彻底破去,身体的每一寸都渐渐被诱起火来,无论哪个都在渴待着被弟弟侵犯玩弄的感觉吗?
心知自己抗议无用,一来身子都已交给了弟弟,自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再说以龙剑飞的手段,只要他有心,自己又有哪一个地方可以逃得过他的开垦?
熊熊欲火灼得美凤周身尽赤,不只幽谷之中蜜泉泛壏,连菊头竟似也渐渐有点湿润的感觉,想到接下来只要龙剑飞有那么一点意思,自己不只幽谷破他占有,连菊也要在他的雄风下绽放,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羞煞人的方式在等待着自己,美凤不由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想要尝试所有的可能,让自己每一寸都能够用来取悦弟弟,让自己无论身心都沉醉其中,一点不差地变成他钟爱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