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附庸风雅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由好奇地哼了一声。
龙剑飞的心里乐开了花,故意装着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来了一句“床上旧痕杂新痕,美人无处不销魂啊!”“呸!那有你这样的!”听到龙剑飞如此窜改大诗人的名句,君茹妈妈忍不住失笑,一想到儿子句中的含意,却又羞怯不语。
的确,自己身体里的那么多水,都为爱子流了,床单上的斑痕点点,不正是昨夜五星连珠风狂雨骤的痕迹?
看见君茹妈妈娇羞无比的样子,利用这一绝佳时机,龙剑飞稍一用力,把君茹妈妈的身体翻转过来,顿时由俯面向下变成了仰面向上。
君茹妈妈的反应倒挺快,嘤咛一声,双手向下,危危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羞处。其他部位,不管不顾了。
“妈妈,亲一个嘛唔”龙剑飞俯子。
“坏家伙”现在的君茹妈妈倒不闪避了,身子都已经是儿子的了,情人的吻又算什么。
母子俩笑脸相对,就是一个深吻“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要人家把舌头伸过去给他戏耍一番。”边想着,边吐出了丁香小舌。
儿子边吸弄着,边在君茹妈妈的那一对山峰上就上下其手起来,弄得君茹妈妈很快就气喘吁吁。
“好香啊”龙剑飞抬起头,满眼深情,从君茹妈妈的脸望到寸缕不存的胸口,眸子闪闪发亮。
“小色鬼,这样看什么”看见爱子那种饥色的样子,君茹妈妈忍不住好奇,晕红着脸看着龙剑飞。
“妈妈,我还有一个名句呢”
“嗯?”
“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
这是西厢记里的句子。
“啐”高贵儒雅的君茹妈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句子的来处,所描写的,正是欣赏新历云雨后的女人的名句。
想到刚刚一夜缠绵,儿子的雨露终于滋润自己的名花,此刻自己云雨过后的娇羞慵懒之态,也正被爱子尽览赏玩,和诗中描写的毫无二致,怎么不羞杀人?
平时才思敏捷的她,此刻只是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不知道如何自处,羞涩得几乎要转进地洞里去。
龙剑飞不急,依然笑看着君茹妈妈。
感觉到爱子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飞儿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她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是那蜜处,却不受控制,春潮泛滥起来。
仿佛知道儿子的目光从娇乳到粉脐,最后又聚焦在自己的羞处。
“小坏蛋不许看那里”君茹妈妈口中是一声羞不可抑的娇吟。要知道那地方此刻正流水潺潺,不受意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呢。
“嘻嘻,不行,看不够呢”龙剑飞嘻笑着,跪在中间,把身子俯低,就要打开君茹妈妈的双腿。
“妈妈,再让我做消魂诗人吧”
尽管刚才被儿子掀开床单的那一刻,君茹妈妈就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她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羞涩地将晕红的粉脸转到一旁,微闭着双眸。
“别啊别看”君茹妈妈娇软无力,只能一声轻轻的告饶。
“不!就要看!昨天我还没有好好看一眼呢!”
龙剑飞说着,边拉开了君茹妈妈盖住蜜处的双手,分开了君茹妈妈的双腿,还顺手塞了个枕头垫在她的下,抬得高高的,君茹妈妈那粉嫩的甬道完整地呈现在了龙剑飞的面前。
腿被儿子分开了,君茹妈妈双臂上抬,羞涩地遮住了双眼,但那蜜处,在爱子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仿佛要融化一般,禁不住的流水潺潺。
龙剑飞细细玩赏起来,几个小时之前,这里还是想像中的禁地,自己曾经只能寄予无限遐想,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妈妈”这个圣洁的光环,让她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而此刻,禁地主人已经归为臣虏,妈妈也好,圣女也罢,她只能闭目羞颜,张开双腿,把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奉献出来,给自己看,给自己玩,以后,只要自己需要,这朵名花就可以任意玩赏采拮了。
看看在身下等待着承受自己爱抚的君茹妈妈,他的心里不仅有一种胜利的骄傲涌起。
昨夜是长驱直入的突击,现在则是放松有致的游戏。
雨后的名花别有滋味。
一夜风雨,只见君茹妈妈的黑森林凌乱不堪,围护口的两片花瓣己充血更显肥大,花瓣轻分,异香袭人。
龙剑飞轻轻掰开两片花瓣,媚肉蠕动,一股异香扑鼻,从枕源洞口涌出一股清泉,沾濡了床单。
龙剑飞的手指在君茹妈妈的口濡湿了泉液,故意拉得长长的如一条细细的银线,伸出舌头纳入口中,一边笑着:“妈妈,还有一句诗呢”
“唔?”君茹妈妈不知道龙剑飞又要说出什么胡言乱语来,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
“花径因客扫,蓬门为我开啊”看君茹妈妈俏脸微红,羞涩无比的样子,龙剑飞笑道。
“啐坏东西”却只闻君茹妈妈鼻中低呤了一声,事已至此,她不好意思回应了。
虽然昨夜的合体之欢,但像现在这样一种方式被玩赏,特别是一个女人最隐秘神圣的花园禁地,此刻还被特意抬高,完全洞开任人玩赏,而自己的身体偏偏又不争气地展现着被爱抚的渴求,怎么不让她羞怯无此。
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多年来,无论在单位还是在家里,自己何曾被人如此亵渎过?哎!是前世的姻缘注定?今生的爱欲纠缠?此时此刻,想不到在爱子面前,九天仙女也要堕落凡尘沦为爱情的俘虏,如今只能娇羞无限的任爱子摆布了。
更可气的是爱子恶作剧般地掰开了花瓣,竟用舌尖品尝起人家蜜汁的味道来,还啧啧有声地说好吃,真是羞死人了。呀!真是越来越过份,这小子竟用指头捻起人家的珍珠花蒂了!这可是连自已也不曾涉足的禁地啊,啊龙剑飞的手指刚一沾到蒂头,君茹妈妈就再忍不住一声呻呤,身子一激灵,又涌出一股蜜汁,竟了。
龙剑飞心里暗笑,这就是打动君茹妈妈之门的钥匙啊,相信自己的探索,君茹妈妈身体的秘密将越来越多为我掌握。
施开在美凤姐姐身上百试百灵的调教手法,龙剑飞俯,轻啄着君茹妈妈的耳垂,低语“妈妈,我想剥开你的珍珠花蒂”
“别不要”身下的君茹妈妈摇了摇头,似乎不同意。
的确,这是女人最隐秘的密处,一直深藏在下,连自己也从未触及,现在要被儿子剥开,给他看给他玩,这样的羞辱让君茹妈妈几乎无地自容。
可是怨谁呢?君茹妈妈甚至有点恨起自己了,恨自己不争气做了的俘虏,而且,偏偏是自己的儿子!
一想到这里,的背德感,让这个女人从心底里面不禁发出了一阵战栗,可是很快,她又沉醉在被儿子所挑起的的快感中。
龙剑飞却不管,已转过身,暴涨的玉棒送到君茹妈妈的嘴边,两人的姿势是标准的69式。
情侣之间的爱抚是无师自通的,龙剑飞的玉捧只在君茹妈妈的唇上沾了一下,她己经张开了鲜红的小嘴,含住了蟒头吞吐起来,尽管动作激动而僵硬,但她毕竟是龙剑飞的亲身妈妈啊。
另一头的龙剑飞边享受着君茹妈妈的快感,手也不闲着,在君茹妈妈的蜜处轻拢慢捻,引得君茹妈妈娇躯一阵乱颤,蜜汁沾湿了床单。
“到火候了”龙剑飞想着,手指已经轻轻地捻住那小小的蒂头,把围护的往下剥开。
这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器官,何况这个地方,连君茹妈妈自己也不曾触过,此刻被儿子甚至有点残忍地剥开,那种刺激确实让她情动。君茹妈妈吐出了一直依依不舍含着的玉棒,忍不住娇呤出声。
龙剑飞一手捻住蒂头,一手轻剥着那薄薄的往下褪,看着这小可爱慢慢地露出来,他笑着说:“妈妈,小珍珠真漂亮,甚至有点半透明,你自已看看?”
这是真的,这一对姐妹俩,都被龙剑飞露珠了。
如果说美凤姐姐的珍珠花蒂充满媚惑,那君茹妈妈的珍珠花蒂可以说是冰洁晶莹。
随着被慢慢往下剥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也是第一次突破围护吧,俏生生略带羞怯的暴露在空气里,晶莹剔彻,因为情动显着令人心动的嫣红,甚至,珍珠花蒂根部那从未被清理过的淡黄浅白的耻垢,也发散着渴求怜爱的味道。
而被剥下的在根部形成了小小的褶皱,好像一个花托,捧出了那一颗小小的珍珠。
“啊别坏东西嗯”君茹妈妈此刻好像被抽去全身的骨骼,腿被龙剑飞分得开开的,却仿佛没有一丝力气并拢起来,只好任儿子赏玩着。她口中是一声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呤,当龙剑飞的嘴吻上她的嘴,她的舌头立刻迎了上来,又无意识间,似乎把龙剑飞舌尖上的礼物度了下去,只在口中留下一股似麝似兰的异香。
龙剑飞笑着说:“妈妈,刚才的宝贝好吃不好吃?”
“啊?什么宝贝?”君茹妈妈从迷离中问龙剑飞。
“你自己的蒂垢啊!”龙剑飞坏笑着。原来龙剑飞用舌尖把那珍藏多年的宝贝度进了君茹妈妈的嘴里,诱她把自已的珍珠花蒂垢吃了下去。
“不来了不来了”嘤咛一声,君茹妈妈羞得一头钻进儿子的怀里,龙剑飞又是一个热吻,低语道:“珍珠花蒂已经被剥开了,这颗小珍珠我每次都要玩”
“坏蛋”只听的怀中的君茹妈妈低低的应了一声,几乎细不可闻:“小坏蛋,你还没玩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