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以臂为枕,开口抱怨的像个少女,同时她还不忘把另一只手伸到水底的,用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甬道口上撑扩着,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射进去的在浴水的冲淘下可以多流出来一点,虽然他看不见,但动作却靡的让她自己羞红了脖颈双颊。
“妈妈,那个我说杏里姐姐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啦!”也许君茹妈妈没有听清吧,于是龙剑飞着重的再次强调了一遍。
“又要见那些厚脸皮的儿媳妇了嗯你射的还真多”依旧是叫声软语的抱怨,却又根本没回应他的话。
“妈妈,万一杏里姐姐说出去,那我们就完蛋啦!”扑过去摇这君茹妈妈的手臂,君茹妈妈清洗她甬道花径的动作因此被打乱。
“哎呀你都说了几遍啦,我知道啦,才多大点事,看把你吓的”
终于被宝贝儿子弄的娇嗔起来,君茹妈妈满不在乎的向他摆了摆手,手指上的水珠和几滴黏稠白液甩落到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又坠进浴盆。
“可是万一”
见宝贝儿子真的是担忧万分,再次捉弄他成功的君茹妈妈噗嗤的笑出了声,侧头斜枕着自己洁白的玉臂,一副美人沐浴姿态的她用嫩嫩的指尖对着他的胸膛轻戳了几下,然后又改为在上面画圈圈“你个小鬼头,现在知道担心啦,祸害我的时候怎么不顾及一点,把动作放轻一点哪怕妈妈我再能忍,被你这个坏小子那样狠命的弄,也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呀当时你怎么就不担心‘万一妈妈忍不住’之类的呢,偏偏是事后这么没有胆气”
“额那个时候能忍的住就不是男子汉了”不满的反驳着君茹妈妈的调笑,努着嘴的他仍旧对杏里姐姐察觉他与君茹妈妈之间关系的事有着浓浓的后怕,毕竟他还只是一个不懂得承担责任与面对现实的孩子呀“杏里姐姐虽然是妈妈的副手,但是我和妈妈的这种事平常的人是会坚决痛斥的吧。”额其实在心底深处,他觉得杏里姐姐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光靠车子里撞破他与君茹妈妈奇怪情景所表现出来的举动,他就隐隐觉的有些奇怪。
“放心吧,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坏蛋,她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看见他仍就皱着小脸,一副不能释怀的模样,宛如池塘白荷的君茹妈妈单手托胸,向面前的他轻轻探身,口中湿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他的侧脸上“你那位朝思暮想的杏里姐姐呀其实早就被我调教成了小牝犬啦要不要我现在把她叫进来,让你好好的玩一玩?我的好儿子?”
“啊?”虽然朝思暮想这个词语比喻的有点略显过头,但是听到君茹妈妈的解释内容,他脸上的表情那怎是一个精彩了得。
“哈哈又骗到你咯”看见他略显呆滞的定在水中,话语分辨不出真假的君茹妈妈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女孩。
轻笑着站起身体,离开水面的君茹妈妈胴体上带着一片淅淅沥沥的水珠跨出浴盆,腿间的花瓣与丝绒在修长双腿的开合下时隐时现,站在浴室毛毯上,手拿着浴巾擦拭身体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又似雨后百合,鲜嫩欲滴,娇艳美丽。
虽然从君茹妈妈的神态上进一步的确定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被杏里姐姐说给其他人的几率近乎于零,但是对君茹妈妈捉弄他成功的境况,闹起孩子脾气的他当然不能释怀。气恼的拍打了几下水面,他索性赖在了浴盆里“那妈妈你还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刚才给你浇灌的时候差点被她吓的阳痿”
“早点告诉你的话,由着你那饥不择食的性子,杏里那头小牝犬还不早就找机会把你连皮带骨全都给啃光了啊我可不愿意我千辛万苦拉扯大的儿子被外人主动吃掉呢,要吃也是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把那头小牝犬吃掉才对”后怕刚才的突发情况在他的心里留影,从而使他的小兄弟“再起不能”于是本准备擦干身上微少水渍的君茹妈妈又回转到了浴盆前,并就这样赤裸裸的蹲跪在浴盆外,探出手来,在浴盆的水下轻车熟路的攥住了他巨蟒。
一阵搓弄后,发现手中呈绵软状态的巨蟒又一次变大,再次仔细着他神色的君茹妈妈知道他刚才那句“吓到阳痿”其实并没有发生,心中一宽,玉指松开巨蟒的君茹妈妈便又扭腰准备擦拭身体,结果没有防备的她被他直接拦腰拖回了浴盆。
水花四溅,笑语轻嗔,如此荒无道的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温暖的浴室里,也使屋外静静等待的纤挑身躯轻抖了几下,一对黑色高跟鞋上肉色的丝袜内侧滚落几滴水露,在丝袜和高跟鞋上淅淅沥沥的润湿了一长遛水迹,水迹散发出来的味道清爽淡薄,却又悠远宜人,正如未经风雨的暖冬白梅,令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