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亲。撕下一幅裙袂,细心的替他擦去脸上的血污,温柔的像个小媳妇。
欣然好歹是半吸血鬼体质,外伤很快便愈合了。令他痛苦的是内伤--绿龙强悍的精神冲击波几乎绞碎了他的脑浆,直到现在还两耳轰鸣头痛难当。
回想适才的交锋欣然不禁有些后怕,若不是运气够好,这会儿已经成了绿龙的美餐。左思右想,全怪红鹰的情报不实。
“小辣妹!那头绿龙是哪里来的--你、你、你个笨丫头,岂有此理!之前为啥不告诉我这鬼地方除了暴龙还有一头绿龙?”欣然气乎乎的数落红鹰。
红鹰羞愧的说:“对不起哦,我不知道‘绿谷主人’在这里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偷圣水啊。”
“绿谷主人?”
“就是那头绿龙啦,她的名字叫做‘艾美’,曾在绿谷建筑龙窟。据说她从前虽然也很霸道但在龙里头算是比较和善的了,不会像其它龙那样今天要童男童女明天要黄金宝石,因此亚马逊人都很尊敬她,称她为‘绿谷主人’。”
“不知道为什么,几年前绿谷主人突然发了疯,离开绿谷四处滥杀无辜,成了人见人怕的恶魔我之前带兵去沸泉乡讨伐白恶魔时也曾遇见过她,差一点全军覆没。”想起当初的遭遇,红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唉,真希望再也不会遇见她”
欣然苦笑道:“我也一样。”吃力的站起来,提着魔剑走向暴龙的尸体。
红鹰追上去问:“要剥龙皮吗?我帮你--”
欣然摇头道:“亚龙的皮值不了几个钱,我在找更宝贵的东西。”说罢剖开暴龙的肚皮,从中翻找片刻,最后掏出一枚甜瓜大的水晶球,内中充满了蓝色的液体。
“威而刚圣水!”红鹰瞪大眼睛叫道“圣水不是已经被暴龙吃掉了吗?这里怎么会还有一个!”
欣然笑道:“暴龙有两个头,既然其中一个能吐出圣水,另外一个肯定也有货,哈哈,总算不虚此行。”
正得意的时候,红鹰忽然狠狠掐了他一把。
“哎哟--小鸟儿,你这是作什么?”
“哼!我要报仇!”红鹰绷着俏脸嗔道。
“报仇?”
“混蛋暴龙竟然认为你比我更漂亮!气死人了!”
欣然这才想起来,当时他与龙鹰同时出现在威而刚暴龙面前,对方选择了男扮女装的他而不是龙鹰难怪她会生气。
(真是的暴龙就是暴龙,眼光真逊——)
红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娇嗔道:“发什么呆,快检查一下圣水是否真的有效。”
欣然把红魔女变成针,刺破水晶球,取出一滴圣水嗅了嗅。摇头笑道:“小辣妹你上当了,这东西绝对不可能使人返老还童!”
“胡说!你不过闻了一下就能断言无效?”拼死得来的圣水居然毫无用处,红鹰无法接受现实。“刚才暴龙喝下圣水后明明有变厉害嘛!”
欣然笑道:“我小时候在吸血鬼皇宫见过这种药水,我们叫他回春魔药,简单的说就是一种高度浓缩的营养剂,喝下一滴魔药便可瞬间补充大量体力,长途旅行的时候可以代替干粮,此外”“威而刚圣水”另一大功效,欣然没好意思说出口。
红鹰劈手夺下圣水瓶,怒冲冲的道:“有效无效我亲自试一下就知道了--”仰头饮下一大口圣水。
欣然连忙夺回来,苦着脸道:“靠!你太浪费啦--这药水很值钱的!”
红鹰咂咂舌头,没品出什么味道。圣水有如烈酒,化作一道火线通过食道流入腹中,蠢蠢欲动。
红鹰发了半晌呆,忽然抱住欣然,急促的娇喘道:“不好了我我好像中毒了好热啊。”
欣然心中暗笑“中个屁毒,你是发春啦!”
威而刚圣水的另一大用途便是用于调制春药。一滴圣水加上十升的白开水稀释,得到的药水比市面上最高级的春药更有效。红鹰喝了一大口,不欲火焚身才怪。
“好热啊姓苏的这可怎么办?”
不必欣然开口,红鹰已经麻利的脱下衣裙,半裸的偎依在他怀里,饥渴的扭动娇躯。粉面红晕,水汪汪的凤目中春意无限。
送上门来的嫩肉,焉有不吃之理。
欣然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抱着红鹰躺在上面,柔声道:“小辣妹,哪里不舒服,我帮你--”
“痒啊那里好痒,”红鹰苦闷的呻吟道。不顾羞耻的拉起欣然的手夹在两腿之间“嗯,这里好痒呢,好哥哥,快帮帮人家嘛——”
欣然腾出左手来替红鹰宽衣,转眼间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少女剥得精光。
红鹰直勾勾得的望着欣然,眼中饱含饥渴,希望他能替自己解除从未经历过的煎熬。而当欣然吻上她的樱唇,少女的矜持却使她软弱的抗拒起来。
“不不要好羞人哪”
欣然抬头笑道:“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对不对?”说罢再次吻上红鹰得小嘴,舌尖闯过贝牙的阻拦,在少女口中放肆的搅动,使她的身体燃烧起来。
红鹰承受着激情的热吻,两腿之间难耐的骚痒越来越强烈。在威而刚圣水的催情下,原本白皙的肉体呈现出朵朵桃红,微张的樱唇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一缕清泉自桃源缓缓流出。
欣然顺着雪白的玉颈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乳峰。他老实不客气的含住左乳,啧啧有声的吮吸着,原本微微内凹的粉红乳蕾在舌尖的逗弄下充血勃起,硬邦邦的摩擦着欣然的齿唇。他捏住另一只寂寞的乳峰,稍微带点野蛮的揉捏挤压,水嫩的乳肉随着力道变形,在指间凸起一道道雪白的肉垄。
由乳头传来的趐麻快感电流般传遍全身,红鹰完全被情欲征服,激烈的扭动着雪白的娇躯,春意撩人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当欣然的手指终于攻入春水泛滥的处子桃源,红鹰立刻抽紧大腿,花径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欣然入侵的手指,甚至欣然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欣然将红鹰修长的美腿向胸前反压,使她在仰躺的情况下摆出蹲着小便的羞人姿势。处女的神秘花园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欣然眼前,有等于无的茸茸芳草遮不住淫靡的景象,一颗小红豆颤巍巍的挺立在肉唇顶端,春水泛滥的肉蛤吐出一串细碎的泡沫,两瓣嫩肉在风中颤抖,仿佛正期待着大肉棒的闯入。
欣然将大肉棒按在红鹰的小淫豆上,不慌不忙的研磨,享受柔中带韧的小豆豆亲吻马眼的快感。
那股强烈难耐的趐麻感,刺激得红鹰浑身急抖,美穴深处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她心慌意乱,急切的浪叫道:“姓苏的!快进来啦,人家被你折磨死了!”
欣然笑道:“谁是姓苏的?你要叫我好哥哥,不然休想快活。”
红鹰忍辱叫道:“好哥哥姓苏的好哥哥红鹰的好哥哥,求你了快用你的大棒子插死小妹吧——”
见这眼光于顶的娇小姐在胯下哀求承欢,欣然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在耽搁,挺枪杀入处子美穴。
甫一插入,红鹰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欣然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yīn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胯下秘洞又粗又大的guī头正逐寸深入,在红鹰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便塞进,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红鹰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此刻也只能任凭欣然肆意凌虐,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呀--”红鹰惨呼一声,女儿家的最后一道屏障宣告失守。大肉棒势如破竹插进yīn道的深处,陷入细腻绵软的花心肉团里,只觉一层层温暖嫩肉紧紧包围住大guī头,仿佛被死死的攥在一只小拳头中。
“好痛啊!不要动那里快要裂开了”红鹰俏脸煞白,破瓜之痛果然非同小可。
欣然停止动作,手上怜香惜玉的揉搓着一对小巧结实的玉女峰峦,时而低头亲吻樱唇,含着少女的耳珠说些羞人的情话。直到少女的眼睛里重新充满春意,微微摆动腰肢,暗示他可以继续时,才开始轻抽缓送,玩的小肉穴直冒热气,发出唧唧的水声。
红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令到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抑,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欣然的抽chā,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淫靡凄艳的美感。
在渐入佳境之时,欣然突然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出来。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红鹰急忙睁开美目娇媚道∶“啊不要啊别停”说着主动挺起玉户去迎大肉棒。平素的冷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肉欲快感的痴迷。
欣然温柔而坚决的拒绝了她,起身穿衣。
“为什么!?”红鹰饥渴的怒吼道。
欣然拍拍她的脸颊,柔声道:“亲爱的小鸟儿,忍一忍吧,今天晚我要延请一位贵客,届时你的贞操将成为席上的主菜。”
红鹰打了个寒战,楚楚可怜的望着欣然。她知道自己要倒大楣了。然而她不想抵抗也不想逃走,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怂恿她顺从这邪恶的美少年的摆布,哪怕被折磨至死,尸体也会发出甜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