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
我每天懒散地鬼混,身体像是淤塞、充满沉淀物的池塘,单调而无聊。
日子是毫无意义的数目累积,星期一、二、三我连书都不想念了,在另一方面,我养成了奢侈的生活习惯。
就连买双便鞋,我也要开着我那辆benz、逛遍全东京,找出最贵最好的才满意。
现在我才发现,世界上像这种有钱有闲的人实在太多了,说真的,如果能任时光就这样飞逝,也算是人间的一大享受了,在七月底的酷热中,速水家开始例行的轻井泽别墅渡假。
“健也,你应该已经习惯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松泽律师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还好。”我茫然地望着车窗外优美的风景,河流般缓缓的流过。
今天早上五点不到,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什么事都还搞不清楚,我就被丢进停在大门前的凯迪拉克中,车上还坐着速水家的律师松泽先生。
前面还停了两辆车,丽子夫人她们则分别坐在里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来噢。”
“哦,在图书馆里赶报告。”我胡乱编了个藉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让小夜理拿酒来,就这样喝得烂醉才睡觉。
其实我并没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像有谁在我耳旁窃窃私语,轻柔哀怨的声音总令我难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声音。
时光的流逝带走了一切的追忆,喜美子离去的身影消散在雾里,由于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欲望,我也不急着找女友来填补漫漫长夜的空虚。
坦白说,不仅是女人,可以说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兴趣了,而对小夜理小夜理实在是个令人怜爱的小姑娘,自从那次强夺走她的贞洁后,我就很再若无其事地再和她说话了,从外表看来,小夜理像是不记得曾轻发生过的事,每天早上,她仍是那么熟稔地为我弄出储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后一饮而尽。
但这一切只是机械的动作,我连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话都懒得说,主仆问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肤浅刻板,所有真实的情感,就这样一点点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蛮的话,她和丽子夫人坐在同一辆车上,车里还有丽香。
静音和美雪则坐在另一辆车上,小绫因为要急训,裕子要上电脑课,她们都会晚一点才来参加美云的宴会。
“轻井泽的别墅究竟在那里?”看腻了风景,我把目光移向身边的松泽先生,忪泽先生像颇能享受这种清晨开车在乡间的感觉,他微闭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哦”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手臂。
“在千瀑布更进去一点,嗯应该是说,那儿从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胜地,自从浅间火山爆发后,才开始逐渐没落”我的脑袋装满一堆地理名词,可是对轻井泽究竟在那儿,还是莫宰羊。
只记得在第一次听到“轻井泽”这个地名时,还因为问说是不是在“旧轻”附近,而被丽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这两个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在“那次”裕子没问我这样的问题。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开进山间小路的车子,突然在一间毫不起眼的土产店前停了下来,松泽先生微笑着。
“还是跟以前一样。”我好奇地看着小夜理从车上下来,很快地跑进去,又很快地抱着一叠包着布巾、像便当的盒子跑出来,我们车上也分到三个小盒子。
松泽先生道谢后接了过来,司机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来是着名的锅饭。
“是这里的名产,横川的锅饭,行听过吧?快吃,很香的。”我打开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锅散发着热喷喷的香气。
陶锅里是煮有虾仁、野菜的什锦饭。
我拼命猛吞口水。
“嗯,早听说了,但还没尝过。”
“是吗?丽子夫人最喜欢这个了。每次到轻井泽,她一定要特别来这家店买锅饭吃。怎样,她也有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吧?”我确实感到非常意外。
锅饭的乡土味实在很难跟丽子夫人艳丽绝美的象联想在一起。
坐在豪华的凯迪拉克中,速水家的众美女们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锅饭,这实在是很不协调的画面。
也许是吃饱了有精力,我的头脑忽煞变得很清楚。
我问了松泽先生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松泽先生,我想问你关于我被收养的事。”
“哦,什么?”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养子的定义”
“噢,是这件事啊!”松泽嚼着辣萝卜干说道。
“你会被冠上速水的姓。不过,收养也有各种不同的情形。丽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观察三个月再做决定”
“喔,是三个月的试用期罗!”
“啊哈哈,试用期,说得真妙。”松泽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过,你放心,丽子夫人像是很喜欢你。你自己呢,你能够适应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吗?”我看着空空的陶锅,继续发问。
“可是为什么会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经照顾过他们,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么会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忪泽先生不再笑了,他从眼角偷偷看我。
“怎么,你很在乎这件事吗?”尽管像是随便问问,我感到他话里试探的语气。
“嗯,我想知道细节。”松泽先生点起一支烟。
“其实也很简单。我原本是你父亲公司的律师,在你父亲去世时,曾经跟丽子夫人提过你,结果就变成今天这样”
“哦”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对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还是排斥。
这么说,这只是一连串的巧合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松泽先生向我递了一支烟。
“你不喜欢速水家吗?”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吸烟。
我想这位刚迈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会坦率地回答我关于速水家女人怪异的性癖好的问题,而且,我怀疑松泽律师对速水家的内幕究竟了解多少,他知道速水家传统的成年庆祝仪式吗?
“不、没什么。”松泽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轻人,我告诉你,成功就是属于那些懂得把握住机会的人要是我碰到像这么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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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位在白桦树林的深处、一个极隐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庄型的豪华建筑,可以看得出有相当的历史了,在兴建的时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人力和金钱。
连门把上都雕饰着镀金的花纹。
蜜蜡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现出走过的曼妙身影。
我打开二楼房里所有的窗户,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着桦木香的空气。
在东京无法想像的清新空气,深深进入我鼓胀的像个风管的肺里,有钱真好我带点感伤地想着,爸妈有机会住进这样的别墅吗?
还是说,他们究竟有没有来过像轻井泽这样的贵族别墅区呢?
看着晚餐桌上亮丽华贵的摆饰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丽子夫人,我的感触更深了,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电视上常出现的面孔。
他们彼此熟识,花团锦簇地把身为主人的丽子夫人围在中间。
女士们的装扮都争奇斗艳,简直是场名牌展示会。
男士们或浅酌着美酒、或自在地叼着烟斗,偶而交换几句关于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见平日忙碌的模样。
连丽香、静音也变得不一样了,由于轻井泽的别墅比起在东京的家要来得小,走来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渡假的感觉像沐浴精的泡沫,飘浮在盛夏的轻井泽别墅中,当然,这种轻松的气氛并非没有任何缺点。
特别是在夜幕低垂的时候丽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说我们不该辜负如此良宵。
也许是因为两个月没做了,夫人热烈摇摆的腰,如饥渴的长蛇,贪婪地吞没我的男根。
她颈间摇晃的红宝石项炼,闪烁着透明的艳红光泽,像是一只装满流质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紧紧嵌入她柔软抽动着的内径,彼此间的结合是如此的紧密完全,就像从未分离过一样。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觉得呢?”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听听小子怎么说吧!
我慢慢摆动腰身,享受这种包裹在海绵中的舒畅弹性。
“怎样,跟这么多幼齿做了以后,是不是觉得还是姜是老的辣啊?”说着,她猛地扭动下身,小家伙感到在如高空弹跳时的激烈震动,带着随时会被分裂肢解的危险。
“啊啊”我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情吧。
别让我比较什么,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种销魂的快感。
丽子夫人搂着我的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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