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伦比的幸福和畅快。
娇,你希望它进入你的身体吗?”秋少爷低声的说道。
“我,我,想,就是怕。”金娇说话了。
“别怕,它很温柔的,开始你会有那么一点点疼,但马上就会过去,然后它会带给你无穷的快乐。”秋的情话都是那么拟人化。
“娇,你尽可能把腿张开,那样,弟弟进去你会好受些。”秋少爷把肉棒对准了金娇粉嫩的小穴。
“娇,弟弟开始进去探路了,你准备好了吗?”
“秋,你轻点,我怕。”金娇很紧张,她已经感觉到了秋少爷的肉棒抵在她的蜜穴口了,肉棒分开了紧闭的肉缝,秋少爷的guī头上都是金娇的水,金娇的眉头紧皱起来,秋少爷知道guī头已顶在处女膜上,只要突破这道屏障,接下里就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秋少爷在金娇的耳边柔声道:“娇,我们要交合字一起了,你幸福吗?”
金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秋少爷粗大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金娇的嫩穴,眼泪,疼痛的眼泪,金娇的手指甲已经划破了秋少爷的背。
“亲爱的,你已经是我的妻子,现在好点了吗?”秋少爷问道。
金娇的嫩穴已经被撑开,不但涨还很痒,她不好意思回答秋少爷的话,而此时秋少爷已经慢慢的在她的身体里动了起来,疼痛和舒服同时袭击着金娇的身体,十五分钟后,金娇已经不再有疼痛的感觉,她的身体舒展开来。
而秋少爷的节奏开始加快,金娇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两只脚也不自觉的举了起来,她圆润的屁股开始配合秋少爷的撞击,乳房开始膨胀,乳头坚硬挺翘,床单都是秋少爷从金娇蜜穴里带出来的水。
“亲爱的,舒服吗?”秋少爷问身下的娇。
“舒服,秋,舒服,开始舒服了,好舒服啊。”金娇媚眼如丝。
秋少爷越插越快,金娇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嗯呢,啊,啊,嗯呢,秋,娇受不了了,娇要飞了,哦,啊,啊,啊,秋,娇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呀。”金娇突然噢的一声一把拉住秋起伏的身子,她的牙齿咬在了秋少爷的肩膀上,全身开始颤抖。
“娇,我到了,到了。”秋少爷在金娇咬上他的肩膀后,把熬了很久的精液注入到了金娇的嫩穴中,而金娇的身体持续抖动了好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好久,金娇才把嘴从秋少爷的肩膀上离开,她满脸都是红晕,娇媚好看极了,她羞的不敢睁开眼睛,秋少爷把肉棒从金娇的小穴里拔了出来,金娇的那道肉缝马上闭合了起来,一条早就准备好的的毛巾到了秋少爷的手上。
他分开金娇的双腿,在她的小穴上擦了起来,然后用手指分开金娇的小穴,小穴里流出了白色的精液和处女血的血丝,金娇的翘翘的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秋少爷的精液,秋少爷细致的擦了一遍,然后他用嘴在金娇圆润的屁股上吻了一下。
这个娇嫩的女人将是属于我的。
两具激情过后年轻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他们是在回味刚才的激情吗?还是在养精蓄锐准备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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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少爷凤凰涅盘如愿以偿和金娇双栖双飞终于成就一份姻缘,虽然套路深深,但总算抱的美人归。
而此时秋少爷的堂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和陈师长的甜蜜生活并没有坚持多久,并不是陈师长抛弃了秋韵,而是她们巨大的年龄差距,秋韵二十还不到,而陈师长已经快六十了。
虽然看上去陈师长依然强壮,但那只是表象,他的身子早就被小姨和秋韵掏空了。
于是陈师长为了能和秋韵这样的美人承鱼水之欢开始进食大量的壮阳药。
药物能带给人幸福,但同时也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副作用,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进食了壮阳药物的陈师长刚开始能把秋韵弄的欲仙欲死。
但渐渐的药物已经不能坚持多久了,反而陈师长的脾气却越来越大,每天晚上他摸着秋韵越来越丰满的胸,他的情绪就非常的烦躁。
每当他的手伸到秋韵的蜜穴都能弄到一手的淫水,他多么希望自己能畅快的把自己的阳jù插进去,他让秋韵帮他吸,含,套,可收效甚微。
他会跪在秋韵的胯间把软软的阳jù往秋韵的蜜穴里塞,可是就算秋韵的蜜穴很大也塞不进去,何况,秋韵的蜜穴本来就紧。
秋韵是一次偶然去陈师长的办公室才知道丈夫在大量使用壮阳药物,这个时候,秋韵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巨大的危机,这个危机不是来自于自己得不到满足,而是陈师长的身体,如果陈师长的身体出了问题,自己将成为众矢之的,不但小姨会找自己的麻烦,而且陈师长的儿子早就对自己虎视眈眈。
她开始为自己寻找退路,她有事没事往陈师长的老家跑,她苦求陈师长的夫人和小姨劝劝陈师长不要再吃补药,那样会毁了身体,不知道是秋韵会表演,还是陈夫人和小姨本就善良,于是轮番劝说陈师长,秋韵甚至让小姨和陈师长呆在一起,可是没几天,小姨就满身伤痕回到老家打死再也不愿意去部队。
整个陈师长家族都知道陈师长的事情。
秋韵获得了道义上的支持,她也开始把从陈师长那里得到的金钱用于购置在自己老家不远的山谷里的一块几十亩的山地,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栖息之地。
也就是在秋少爷和金娇小姐结婚的前三天,陈师长在自己的办公室溘然长逝。
秋韵哭的梨花带雨,陈家没有人责怪秋韵,因为她已经尽了一个女人的义务,劝说,看医生她都做了。
陈家已经不属于自己,她没有从陈家带走一件东西,就两箱子的衣服,该带走的她早就转移走了。
人们同情这个二十岁还不到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