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艳芳的头轻轻巧巧的搭在晚博彦的肩膀上,呼吸渐渐的火热,晚博彦撩开覆盖在颈部的青丝,轻轻吻了下去,姜艳芳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眉头微皱,双腿紧闭,刚刚下意识护住胸口的一双手臂也缓缓的垂了下来。
晚博彦熟悉而又带着一点粗暴的湿吻,似乎也吸光了姜艳芳的力气和抵抗的意识,眉头皱得更紧,却又透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当晚博彦的手顺着光滑的腰肢滑过侧乳,终于覆盖着那顶端的一点殷弘时,姜艳芳忍不住伸手牢牢的按在晚博彦的手上,却不是为了阻止,而是用力的压迫着,让晚博彦的手指深深的陷入自己的乳肉中去。
即便知道楼下看不见此时已经赤身裸体的身体,可是犹如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求欢的错觉让姜艳芳以光速进入了发情的状态,yīn道里的淫水几乎是立刻涌出小穴,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流到小腿上。
当晚博彦把姜艳芳压倒在沙发上,开始扣挖起柔嫩的yīn道时,姜艳芳“哎呀。”一声高高仰起自己的头,一捧青丝飞散在沙发靠背上。
当晚博彦开始用手指抽chā起来的时候,姜艳芳难过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的羞耻感,等如出轨的禁忌感,烧得姜艳芳脑子里一片狼藉,而为了救自己学生才心甘情愿被玩弄的想法又给姜艳芳行为带来了合理性,她忍不住主动捧着晚博彦的脸,献上自己的双唇,任由晚博彦迫不及待的舌尖侵入自己的口腔,大肆搜刮着自己的香唾,挑逗着自己的嫩舌。
两人这次吻得格外的投入,不时发出互相吸吮对方口水的声音,甚至当嘴唇分开之际,两人的舌头依旧默契的纠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唾液,品尝着对方的味觉器官。
当姜艳芳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晚博彦伸手抱起全身酥软的赤裸娇娃,把她放在了分娩台上。
姜艳芳嘤咛着说“别,我不要绑起来。”无视,咔哒咔哒几声过去之后,晚博彦就把姜艳芳牢牢的在分娩台上固定成了双手高举双腿大张的姿势。
“嗯不要,放开我!”姜艳芳闭着眼睛,无力的挣扎着,刚才偷偷睁眼才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等于是躺在分娩台上,大张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下体,正对着玻璃外,大厅里的一种淫乱男女。
即便姜艳芳知道这是单面玻璃,巨大的羞耻感仍旧让她全身激动不已,蠕动着的小穴嫩肉,不断不断的把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淫水挤出体外。
“想到会被人看就让你这么激动吗?小浪穴好湿啊。”
“不我没有”姜艳芳摇着头否认着,却被晚博彦伸手捞起了一大把淫水,仔仔细细的涂抹在自己的乳房上,乳晕上,乳尖上。
晚博彦操作着分娩台,姜艳芳的双腿绷的笔直,越分越开,一直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标准的一字马让姜艳芳的yīn道彻底的呈现,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的绽放着,外侧是澹澹的粉色,小阴唇已经充血,鲜红嫩滑,中间的阴肉也已经曝露出来,不断的散发着强烈的雌性气息。
四肢被紧紧束缚让姜艳芳的焦躁感更加明显,一字马分开的大腿间,大阴唇和小阴唇已经完全分开在两边,股间鲜红的嫩肉不断微微颤抖着渴望着异性的抚慰。
好在晩博彦及时回应了佳人的期待,迅速的趴在姜艳芳的下体前,一口裹住了淫水泛滥的桃花溪谷。
姜艳芳“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yīn道粘膜的敏感度和口唇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每当晩博彦粗糙的舌尖上下划过娇嫩的红肉,那种粗糙的酥麻感都如同电流一样刺激的姜艳芳的大腿不停的颤抖,如果此时双手能动,姜艳芳一定会拼命的把晩博彦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腿间,然后用一双诱人的美腿紧紧夹住。
可是此时双手被牢牢的固定在头上,双腿也被固定在身体的两边,似乎是有意让姜艳芳急不可耐,有时候晩博彦的口唇会故意避开湿滑一片的淫肉浪穴,转而去细细舔弄姜艳芳的大腿。
每次都惹得娇娃哀嚎一片。
“嗯求求舔我的yīn道不够还要舔。”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要不是姜艳芳一脸春意盎然的表情,光听声音已经快要泣不成声了。
“不是yīn道,教过你的,说对了就给你。”晩博彦干脆残忍的抬起上半身,转而用舌头去舔弄姜艳芳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啊求求你舔我的我的骚我的骚屄呜呜呜不要欺负我啊”伴随着一声悠扬尖锐的浪叫,晩博彦“滋。”的一声如同接吻一般吸住了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拼命吸吮着里面的体液,然后吞进肚子里。
然后左右晃动起头部,将左右两边肥厚的阴唇也含在嘴里不停的舔弄,粘滑的淫液越发的粘稠,晩博彦用手大力的分开姜艳芳的腿根,把舌头卷起,用力捅进娇软无比的小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犹如小狗喝水一般咕叽咕叽的乱响,动弹不得的美人儿浑身战栗着,随着一阵高八度的呻吟和抽搐,又是一大股水儿喷涌而出,被晩博彦轻轻松松的带上了一个小小的顶峰。
迷迷煳煳之中,晩博彦松开了姜艳芳腿上的环扣,然后用手用力的把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一口气压到美人的胸口,把一对即便躺下也不见有多少塌陷的乳房压的扁扁,然后又将两腿分得更开,继续往下压着,直到膝盖落在身体两侧,一双小脚停在了姜艳芳的耳边。
从侧面看过去姜艳芳整个人好像被对折了一般,这种腰身的柔韧度一般人轻易做不出来,可是姜艳芳毫不费力的轻轻松松就做到了。
可惜房间是隔音的,否则闭着眼睛的姜艳芳一定能听到楼下传来的阵阵喝彩声,和许多女人嫉妒的娇嗔。
晩博彦仍旧不满足,手上继续用力,很快,躺在那里的姜艳芳的双腿就被压到了自己身后,乳房跟小穴紧紧的靠在了一起,肥嫩的屁股翘的比头都要高出一大截。
难度高到不可思议的姿势让楼下又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
晩博彦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品尝起身下的鲜美大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软糯的臀肉吸进嘴里细细舔弄,直到两个臀瓣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口水为止,这才开始舔弄起幽深狭长的股沟来,羞人的秘处被舔的麻痒难耐,姜艳芳已经被对折到极限的身体仍旧努力的挺起翘臀,似乎想要让晩博彦舔的更用力,更粗暴。
羞涩的菊肛四周早就脱了力,晩博彦的舌头轻轻松松叩开了菊花蕾,轻车熟路的插进菊门舔弄起鲜红的嫩肉,两侧的臀瓣徒劳的想要夹紧,却在每次努力的关头被晩博彦灵活的舌头深深的顶进菊门一阵难以忍受的挑弄,最后只得弃守阵地,无力的向两边张开着。
错乱的快感从姜艳芳的旱地谷道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火热的娇躯,满溢的蜜汁顺着小腹汇聚在双乳之间,刚刚过去的一个小小的高潮不但没有缓解身体的饥渴,反而迎来了更强烈反扑,身上最羞于见人最肮脏不堪的地方却被晩博彦爱若珍宝一般的细细玩弄,那股麻痒酸胀,直入心扉。
“啊别再弄那里好脏好舒服不行了饶了饶了我吧。”摇着头胡乱的说出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一捧青丝漫天飞舞,却引得晩博彦舔弄的更加卖力跟狂野,火热的后庭烫的旁边的小穴一阵阵抽搐,那种又酸又麻又涨的倒错感觉,带着怪异的满足感让姜艳芳高声浪叫出一首让人面红耳赤的淫歌小调。
“哦我不要了痒死了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坏人放过我吧给我让我死吧我你快弄死我了呜呜呜。”空虚的小穴差点被后庭的高温所融化,就在快要崩溃之时,晩博彦放下了姜艳芳的双腿,重新以一字马的姿势锁在了分娩台上,右手的中指跟无名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勐的插进饥渴的小穴,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嫩滑yīn道中一点硬硬的g点,高速的扣挖起来。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如歌如泣的呻吟被晩博彦的嘴封在喉咙里,一股液体如同射精一般的从小穴上方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噗嗤噗嗤的击打在玻璃上,晩博彦的手指维持着高速的抠挖,勐烈的潮吹持续了整整七八下才结束,等到姜艳芳再也喷不出什么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从平躺调整到了四十五度斜靠着的姿势。
“宝贝睁眼看看吧。”姜艳芳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取回一点神志,睁眼看去,却发现透过被自己的潮吹喷得模煳一片的玻璃后面,楼下全大厅的人几乎都在看着自己,许多人甚至在给自己鼓掌加油!“这不是单面你这个混蛋,你骗嗯啊啊啊啊啊。”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真实实的上演了一场公开的潮吹大秀的姜艳芳,惊恐万状的想要逃走,可惜被牢牢禁锢在分娩台上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绝望的姜艳芳闭着眼睛。
完了,全完了,这下自己还怎么做人。
偏偏晩博彦居然又疯狂的开始刺激自己的g点,刚刚从高潮跌落的淫乱身体被迫着又一次快速攀升,不到一分钟第二个高潮再度来袭,来不及喘息的姜艳芳陷入了缺氧一般的半昏迷中。
继续吧,她自暴自弃的想着,就让我高潮到死吧,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再也没有什么指望的姜艳芳咆哮着把自己的身体托付给了不断来袭的一波波高潮,尿道口一阵酸麻,一边尿着尿一边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姜艳芳终于缓缓的醒来。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啊,可是身体内残留的快感是那么的真实,看着一脸担忧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晩博彦,姜艳芳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可是酸软无力的胳膊让这个耳光变成了调情一般的抚弄。
“你这个混蛋,你杀了我把,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为什么?”
“我被这么多人看过了,我也不想活”
“你傻吗?你一直带着面具,不会有人认识你的。”晩博彦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娇娃。
这时才想起来,赶紧伸手摸摸脸上的蝴蝶面具,果然还好好的带在自己脸上。
又一次被晩博彦弄得死去活来的大美女不依不饶的依靠在晩博彦的怀里,用手掐着大坏蛋的大腿。
“那你就舍得让那么多人把我看光光?”
“你每次被别人看着都特别浪,刚刚都昏过去了小穴还死死咬着我的手指不放。”
“呸你这人你就会欺负我我呜呜呜呜。”想到刚刚自己真的以为只有一死了之的心情,姜艳芳这次真的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了出来。
晩博彦任由姜艳芳痛痛快快的宣泄着心中的情绪,一边紧紧的将依旧赤裸的美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光洁的裸背。
哭了好一会,姜艳芳终于收住悲声,变成了小声的哽咽。
眼见得华丽的性感娇娃终于平静下来,晩博彦的手却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渐渐的靠近了姜艳芳的敏感部位。
姜艳芳有些羞怒的瞪了晩博彦一眼,坐了起来。
晩博彦一时被怀中娇娃弄的有些愣住,却想到姜艳芳居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跟拉链,从内裤里把自己的肉棒给掏了出来。
“你”“呸,臭流氓,不准说话。”姜艳芳羞得脖子都红了,低下头去不敢看晩博彦的脸,手上却坚定的握住了高昂着头的大肉棒。
好烫姜艳芳的小手感受着晩博彦肉棒的热度和硬度,借着汗水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跟王平平的肉棒不同,晩博彦的肉棒不但更粗而且更长,两只小手同时握住都还能露出半个guī头来。
很快的汗水就被高温蒸发,姜艳芳不断的吐出口水淋在guī头上,持续着上下的套弄,时不时的还去揉揉下面的卵袋。
姜艳芳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晩博彦有些错愕,可是很快就被一双纤纤玉手弄得舒爽万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几次想要去吻住诱人的红唇,却被姜艳芳巧妙的躲了过去无法如愿。
可是,磨人的小妖精哪里是大魔王的对手,晩博彦忽然扯下了姜艳芳的面具。
姜艳芳猝不及防被扯掉了蝴蝶面罩,吓得哎呦一声赶紧趴在了沙发上,上半身伏在了晩博彦的大腿上。
好容易停住因为惊吓而抖个不停的身体,结果一睁眼,发现巨大的yīn茎就立在自己眼前,几乎碰触到自己的鼻尖。
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晩博彦在期待着什么,可是努力了几次都始终做不到伸出自己的舌尖,于是只好如同鸵鸟一般的把头埋进晩博彦的双腿之间,却又被浓厚的体臭熏得有些头晕目眩。
只能加快套弄的速度,希望晩博彦能早点射精。
这时,忽然房间的大门喀嚓一响,被人推了开来,晩博彦手疾眼快一把按住差点蹦起来的姜艳芳,低声嘱咐着“别动,我会挡着你的。”姜艳芳紧张得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维持着面向沙发侧躺着的姿势,把头埋在晩博彦的小腹下面。
从门口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头板寸加上嘴角的一道澹澹的刀疤让人看起来有些凶恶。
这就是费城雾绕的大老板,晩博彦口中的梁子,大名叫做梁实秋。
“哥,今天是吹的啥风,终于肯来看看兄弟我了。”梁子一脸兴奋,喜形于色溢于言表。
“梁子啊,这两年你把这,经营的可以啊。”晩博彦面沉似水,声音不露喜怒。
“瞧您说的,要是您没隐退,这里早就比现在还牛了,刚才您露这一手,乖乖,不愧是一等一的调教师,全给他们镇了。”梁子一边说一边吞着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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