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变成了黑紫色,乳房的皮下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点,阴唇和阴核也极度亢奋充血。
张含韵觉得自己就象躺在一只暴风骤雨中的小船上,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甩下浪谷。
张含韵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忽然间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大脑,全身绷得笔直,然后向上弓起来,腰肢上下乱摆,一股热流自小腹冲出,淫水四溅,喷在我的手上。
我大喜过望,挺起寂寞已久的长枪,对准张含韵的菊花瓣狠狠地刺了下去,巨大的yīn茎“噗嗤”一下就掩没在张含韵的菊花瓣中,直捣子宫。
张含韵的yīn道由于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紧紧裹住我的yīn茎,子宫的俩片小肉唇也紧紧箍住我的yīn茎,使我快活无比,飘飘欲仙。
我粗大的yīn茎快速地抽chā着,进行活塞运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半由于疼痛,一半由于快感,张含韵的身体猛烈晃动,令骑在张含韵身上的我飘飘然欲仙欲死。
我的yīn茎舍不得离开张含韵的下体,张含韵也觉得自己的下体美妙得快要融化。
平日圣洁美丽的女孩,在我的挑逗与驱使下,显露出喜欢交合的本能,动人的胴体张开双腿躺着,接受我的一次次插入。
不久后,我大胆地将张含韵移到了上位,张含韵主动地上下摆动,好似永不满足,我的双手也不断揉捏张含韵那对令人屏息然觉只能幻想的圣峰。
不知过了多久,张含韵身体某部分猛烈一缩,我再也受不了了,全身一挺,一大股蓄谋已久、滚烫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张含韵的子宫里。
我一下子软了,趴倒在张含韵的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骑在张含韵身上,大口大口喝着矿泉水。
休息了一会,我又和张含韵xìng交了几次,多少人只能在梦中与张含韵相会,而今晚她完全属于我,我决不能放过同这青春美丽的女孩儿交媾的机会。
不过,我射出的不再是精液,而是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因为准备充足,水分又及时得到补充,面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裸体美女,我的性欲空前高涨。
尿急时yīn茎勃起也是件正常的事,只是张含韵还有点迷惑不解:这个与我发生性关系的男孩儿性欲怎么这么强烈呢?
后来有次张含韵把这个问题向我提出来时,我大笑着把张含韵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小鼻尖,温柔地说,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由于乳房多次极度亢奋充血而肿胀,张含韵觉得胸脯火辣辣一样胀得发痛。
突然,她感到在我长时间的玩弄之后,乳房一阵轻松。原来,我见张含韵的乳房大得吓人,乳房上满是血点,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于是用牙轻轻咬破张含韵的乳头,只见一股细细的血线喷出来,我连忙舔干净,吮吸起张含韵的乳血来。
要知道,女孩儿的乳血,尤其是象张含韵这样的美女的乳血,可不是容易喝到的。
我喝了个够,然后又取出一瓶酒来,把张含韵的乳血挤到酒里,直到张含韵脸色苍白才罢休。
日后,这瓶酒就成为我的收藏之一。
终于干完了,我心里一阵轻松。我又拍了几卷照片,用几块手帕擦了擦张含韵。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