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枯萎凋谢中苏醒过来,神采恢复了七八分了。
林森便逼着梯娣丝和塞西丽雅一起,轮流服侍杨希恩,塞西丽雅也从她的哀诉中,知道了淫医的奇怪嗜好。
林森则对塞西丽雅的进展很满意。漫长的捆绑凌辱和剥光赤裸会一点点磨损这个意志的顽强少女和对贞洁的判断,直至她把遭受淫辱当成习惯。
那时候,事情就会简单得多了,这日入夜时分,帆船驶近了汶莱港。美貌过人的金发少女塞西丽雅身裹布毯,又一次被押入了杨希恩的舱室,川岛樱子推着她来到了杨希恩的床前。
杨希恩大咧咧躺在床上,正抱着烟枪吞云吐雾,淫医科鲁罗青着脸,在他的身旁检查那虎鞭的愈合状况。
自从好意相劝被杨希恩冰冷弹回,他便再没有好脸色,只是他依然谨遵医德,检查得极为仔细。杨希恩抬手扯掉裹在塞西丽雅娇躯上的毯子。
顿时露出她那双手反绑,一丝不挂的娇嫩玉体来。他又抓住塞西丽雅的左侧雪乳,如揉面团般捏了几把,乐道:“西洋的水嫩桃儿,马上就让你玩啊,哈哈。”
塞西丽雅的娇嫩酥胸被玩弄得一阵剧烈刺痛,心头更涌起无比羞耻。她强忍酸楚,低头道:“您恢复得好,林先生才不会责罚我。”“说得好。你放心,我那甥儿甚有分寸,不会把个酒馆的花朵望死里整。”
杨希恩话里带刺,却也不在乎自己的要害就在科鲁罗手里。还好科鲁罗也就是冷哼一声,没有其他动作。樱子鞠躬道:“樱奴先告退,有事请随时吩咐。”说着退出去关上了门。
塞西丽雅看樱子退了出去,忽道:“樱子小姐十分和蔼可亲,还拿了药膏给梯娣丝。她可真是好人呢。”杨希恩摆摆手道:“她可不像看上去那样简单,厉害得很呢。
当初老夫在大阪酒馆里,还给她摆过一道,说来真是颇为惊险哪。”他面现不甘,哼道:“若不是李华梅这个贱女,老夫又怎会陷入如此险地!
还好老夫英勇,才能化险为夷,嘿嘿。”“是吗,说来听听吧,塞西丽雅塞西丽雅最喜欢听英雄故事了。”塞西丽雅极力掩盖着言不由衷的窘态,粉面通红地说道。
杨希恩大大咧咧,又特别喜好显摆,完全没有注意她的神色异样。
“那时,老夫还和李华梅那个贱人在一起。老夫不避凶险,去大阪刺探倭人的铁甲船情报,常常去大阪的酒馆,那酒馆的侍女,正是樱子。”
“是吗,樱子小姐也作过酒馆的侍女?”塞西丽雅故作惊讶,偷偷瞟了科鲁罗一眼,重复着问道,其实她根本无需如此,自从杨希恩提到“酒馆侍女”淫医的耳朵就已经完全竖直了。
杨希恩毫无戒心,反而添油加醋道:“是啊,她是细心周到,殷勤倍至,再加容貌可人,天下怕是没几个这般动人的酒馆侍女呢!”
他说这些的本意,是强调樱子扮酒吧女极为逼真,才能骗过了他去,不料对于科鲁罗,这些简直就是猫闻到了鱼腥一般,脸色随之胀红起来。
塞西丽雅偷眼观察,知道效果已达,心头暗喜,却继续装作饶有兴趣一般,和杨希恩敷衍,将一出戏演完。杨希恩说着说着,突然把她的头按向他的下体,笑道:“该你了,乖乖!”
两个小时后,当帆船缓缓在汶莱靠港的时候,杨希恩的舱室里回荡起他的呼噜声。又抽烟又按摩,老头实在太舒服了,一双色眼慢慢眯缝起来,进了逍遥梦乡。川岛樱子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次她带来了梯娣丝,来替换塞西丽雅。
这雅加达的酒馆之花同样被五花大绑,却赤身裸体地没有片缕遮掩,一路从底层货舱被押上来,阴羞私处让那些肮脏低贱的水手看了个够。
塞西丽雅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公开羞辱,她被押送时总是长毯裹身。她知道这是杏太郎暗中努力的结果,对他的满腔憎恨也不由减轻了些许。樱子刚进舱,科鲁罗意外地也闪了进来。他指指舷窗边的药箱,示意是回来取东西的。
他见杨希恩已经入睡,便随手轻轻关上舱门。樱子点头明白,心中不疑有他,反而暗赞这怪医考虑周到,随即便牵着梯娣丝来到杨希恩的床前。
突然,科鲁罗从身后猛窜上来,左臂一把将樱子挟住,右手举着一块浸满了药剂的纱布,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唔”川岛樱子只含混地叫了两声,便全身发软,失去了知觉,瘫倒在了科鲁罗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