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抽离她娇嫩的花穴,一股浊白的液体瞬间从穴道里涌了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绝美的小人儿美目有些涣散地大张着,总是显出苍白病色的小脸也变得红扑扑的。
不知是因为力气被彻底榨光还是因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虽然腿间一片淫靡,她却仍大张着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儿,好像一动也动不了
发泄了一次的男人安静地躺在她身边,一双深邃的碧眸也如她一样没有焦距地直视正上方,长睫毛偶尔才颤抖一下,不知道在想写什么不一会儿,那张瓷白的俊脸,已因回想起方才激情中不小心脱口而出的那三个字而微微发红。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呢他转头去看她,却见那被男人“疼爱”过后更显出绝美艳色的小人儿一副恍了神的样子借着淡淡的月色,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雪白晶莹的肌肤,丰满挺翘的浑圆双乳,纤细的腰肢,光滑的细腿天,她竟然连腿都没合拢,仍然维持着被男人侵占时的姿势!
如此绝艳又诱人的美人近在咫尺,谁可以抵挡得出她的诱惑?至少楚君漠知道自己做不到。遇见她之前,他从未曾认为自己是个性好渔色之徒,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某天竟然会变成一个终日欲求不满的“色鬼”
然而一切在遇见她以后就已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尽管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到现在他已经不得不承认──自己和所有好色的男人没有任何两样,甚至,还可能比他们中的许多人更加贪色
此时他再次坚硬如铁的欲望象征就是最好的明证。完全抵赖不了。楚君漠忍不住苦笑一声──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变成这样贪色的人──眼前这绝美的小人儿是这样瘦弱,白日里又未曾进食,再做下去的话,真难保自己不会把她弄坏了
果然他就不该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男人暗自懊恼。接着他才忆起了,使得自己忘了所有顾忌进了她房间最后又抱了她的“罪魁祸首”
──那个神神秘秘的掌柜!还有她梦中所呼唤的人。就是这些身份不明的男人使得他一时怒气暴涨,也就没有再控制住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然而到了最后,他还是为她的身子着了迷,再也顾不得什么怒气,只是想要好好地爱她而已。
而现在,男人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起立着的肉棒,暗暗叹息。冷静下来以后,有一件事情更是令他介怀“离儿,看着我”
一手从小人儿的膝下穿过将她的腿儿收拢,另一只手臂从她的颈项间穿过,将她整个人都抱着侧躺向自己“你知道我是谁?”
没错,他现在该死的介意这个问题!如果她半梦半醒间以为要了她的男人是梦中某个不知名男性的话,他这血魂真的会忍不住杀人!
念离已经疲倦得似是又要睡着了,因为他的动作与问话又睁大了迷离的美眸,精确地对上了男人光芒熠熠的深眸,发现那琉璃般的碧眸中写满了三分温柔、六分期许,还要一丝几不可觉的紧张。
“离儿,我是谁?”男人仍是殷殷地,固执地求着答案。他果真还是很介意她忘了他这个事实啊看着这样的男人,念离心中不禁一股软软的柔情涌上──看来,他真的是在乎她的──小手轻轻伸出,沿着男人俊美如雕塑的脸部线条柔柔地轻抚
“离儿!”男人为她这主动而温柔的碰触而惊喜,也伸出修长漂亮的大手将她的柔荑抓住,牢牢地贴在自己面颊上。“傻瓜,我当然知道”她竟然用那样亲昵的“爱称”来唤他“你是楚君漠。你是我的男人。”
你是楚君漠。你是,我的男人。被唤为“傻瓜”的男人当真是呆傻了许久,刚平息不久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也好像越来越红
两个人靠得那样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流。彼此的眸光深深的纠缠,很多东西似已尽在不言中了此时此刻,念离对着这个男人,也已不再是全然的羞涩和紧张──因为她已确认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在乎,亦发现他甚至有比她更紧张的时候──这令她本能的羞涩和防备都卸了下来。
她想起自己在山中小屋第一眼醒来看到这个男人时毫无防备的信任,想到他发现她失忆时惊诧外微微的失望,想到他重新向她介绍自己姓名时笑意里夹杂无奈的眼神,想到他抱她在怀时的温情与安全感
而关于他的姓名,她也隐隐有种熟稔的感觉,仿佛曾听闻过许多次似的,现在每次想起亦会心跳加快楚君漠,这三个字,好似曾经被很用力地,刻在了她的心上。
如果能让他安心,那些话,又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呢?虽然,她也仅仅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是她的男人但这对现在的两个人来说,也许已经足够了吧?
总有一天,她会想起来的。“离儿”男人消化完了她那两句话以后,不仅是面颊,就连眼睛都发红了,又一次兽一般地吻了上去!“唔”猝不及防地又被男人堵住了嘴儿,念离原本出于本能去推拒的小手,最后还是轻轻地抵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任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齿,往她甜蜜的小口中长驱直入。
他一只手臂仍枕在她头颈下,另一只则从她腰侧伸到美背,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怀中。男人的吻仍是热烈而急切,霸道地汲取她口中所有香甜的液体,搅乱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念离只能由着他越吻越深,沉浸于男人霸道又温柔的亲吻的同时,她还感觉到有个硬烫的东西,一直抵着自己的小腹,而且越来越硬。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她经过极致情潮而晕红的脸儿就变得更红了──他又想要了么?男人在结束这记热吻之后,好像也意识到自己下腹处的“尴尬”
就这么紧紧挨着她,实在是有些“危险”呢现在他是应该趁早去冲冷水灭火,还是,再要她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