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胸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揉捏男人就这样把玩着她赤裸的两团凝乳,动作不算粗鲁,亦不算温柔。
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强烈的冲击。雪白的一双椒乳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两粒小乳头原本只有绿豆大小,最后,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还残留着前夜刚被“开发”过后的敏感,她的下身竟开始缓缓淌出湿液当她再次发出浪吟,身后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白,对方一边轻薄着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凤幽夜不禁想到了昨夜意乱情迷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
她是淫乱的公主,是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荡妇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身强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日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
所言,分明是个淫荡无耻的“淫乱公主”?夫君此时想来,那个人再怎么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被他强占了身子是一回事,但自己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白,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于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中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
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于“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于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精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后的“登徒子”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鸡皮疙瘩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性的粗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乳肉瞬间从男人指缝中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么糜艳,她只觉得胸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
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中。胸脯虽胀疼,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
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着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着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后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性地钻进她腿间,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根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
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着叫着的,是他的名字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粗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小穴,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这么快便屈服了?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
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着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