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寒毒!难怪自己刚才想起月霜!
云如瑶身体症状与月霜酷似,只不过月霜跟在王哲身边,有那个精通九阳神功的大高手时时照应,情形比云如瑶好得多。
月霜为了一劳永逸地解除身上寒毒,竟然想在自己心头刺血。结果不知道她有没有到长安去程宗扬用力晃了下脑袋。如果云如瑶体内也是寒毒,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自己。
自己用生死根转化的真阳浓郁无比,只要把精液射在她体内,比什么补品都强百倍。程宗扬又大力抽送百余下,云如瑶吃咛一声,醒转过来。
她穿着丝袜的纤足仿佛一对小巧精致的玉勾,在程宗扬肩头摇晃,圆润又雪嫩的屁股高举,被程宗扬撞得发红。破体的元红随着臀沟淌到榻上,丹流席间。
云如瑶摇着雪嫩双乳,在他的挺弄下发出不成字句的低叫,体温忽高忽低。“别担心,”程宗扬道:“一会儿你体内的寒毒就会压制下去。”云如瑶似懂非懂地点头。
狭窄而富有弹性的蜜腔被阳jù撑满,蜜穴深处的柔嫩花心在guī头撞击下滑来滑去,带来阵阵酥软的快感。忽然程宗扬浑身一震,阳jù跳动,在云如瑶体内喷射起来。
滚热精液射入花心,云如瑶被烫得娇躯一颤,蜜穴情不自禁地收紧,紧紧裹住阳jù。程宗扬呼口气,拥着她滑凉玉体。云如瑶玉颊红霞未褪,蜜穴有节律地收缩着,似乎还沉浸在xìng交的欢愉中。
她用娇柔声音道:“好热从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程宗扬道:“你刚才是寒毒发作,这会儿是不是好多了?”
云如瑶道:“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所有的血脉仿佛冻住,痛得昏过去才好受些。这会儿人家血脉好像都化开了”说着她一手抚住下体,露出痛楚表情。
程宗扬怜惜地说:“还痛吗?你还是处女呢。”云如瑶美目光芒流转“人家又嫁不了人。”
她拥住程宗扬精壮炽热的身体,露出动人笑容“这两日如瑶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若错过今晚,如瑶一辈子也不知道书里写的是不是真的”
这丫头真给了自己一个惊喜。平常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在床上却是另一番姿态。初次交欢就这样火热,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别说她没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抢过来。
至于云老哥,不介意自己当他的妹夫吧?“那我们说定了,你如果嫁人,只能嫁给我。”“好啊。”程宗扬亮出肩头“瞧,这是你咬的。”
“人家下面都给你了。”云如瑶偎在他怀中道:“人家穿上你带来的内衣,就是想让你亲手把它们脱下来。你偏偏让人家自己脱。”
“瑶儿自己脱光给我看才好玩嘛。”云如瑶娇媚一笑,拿起那条洁白亵裤,一点一点抹去自己下体的血迹。亵裤上红红白白,沾满她楚楚动人的落红和自己的精液。
“你射了好多”云如瑶红着脸说:“人家里面都是你的味道。”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刚才还晕了一次,还是要补补。”云如瑶拥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细声道:“哥哥的大肉棒就是人家的补品,人家被哥哥搞过,里面暖暖的,好热呢连人家的寒毒也被你制住了。”
云如瑶动情地说:“你去了江州,莫要忘了如瑶。”“怎么会呢!”程宗扬忍不住想揭破自己的身份。但这会儿正两情相悦,说这事未免太煞风景“你休息一会儿吧。”程宗扬还没说完就被云如瑶拉住“不要!”
干完就走确实有点不厚道,程宗扬笑道:“那好,我和你一起睡。”云如瑶伏在他臂间道:“人家睡不着。”“那你想干什么?下棋?看书?还是讲故事?”云如瑶扬起脸,嫣然笑道:“人家要再做一次。”
看着少女娇美面孔,程宗扬张大嘴巴,半晌才吐口气。幸好你碰见的是我。如果真是小狐狸,这会儿当场就掉链子了。云如瑶元红新破的娇态早引得自己欲火高炽,还准备回去找卓美人儿或芝娘再干一炮。
这会儿玉人有约,程宗扬不再客气,俯身压住云如瑶的娇躯,阳jù雄风再起,笑道:“瑶儿最爱吃的补品来了。”云如瑶娇喘吁吁地说:“人家已经不是处女了,哥哥再用力些”
“好啊!你是觉得我刚才不够用力吗?”“啊呀顶得好深人家里面又热起来了哥哥,等你干完,一会儿让人家在上面好不好”“好啊,”程宗扬坏笑道:“等会儿让瑶儿也来个倒浇蜡烛”夜凉如水,月色溶溶,闺房内兰香四溢,春意浓浓。
从小楼出来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熟门熟路地贴着院墙西行,在墙角轻轻一纵,攀住墙头。这些天程宗扬早已把云宅这一带摸透。
云宅看守最严密的是云六爷住的迎风堂和藏金的库房,其他地方也和寻常人家差不多,只要小心点就能瞒过护卫的耳目。程宗扬掠入一处假山,一边等护卫过去,一边想着刚才激烈的一幕。
云如瑶那样一个弱不禁风的淑女,在床上活脱脱换了一个人。那情热如火的样子让自己想起云丹琉在舟上冲杀的英姿。那丫头不仅胆大,而且好奇心强,什么花样都敢试。
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克制力,知道她刚破体不能做得过分,险些连她的后庭都用了。等护卫走远,程宗扬从假山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冷汗差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