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
“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
“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武松笑着说。“好呀,你说话算话。”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过去。“借一步说话。”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武松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郓哥:“你说的可当真。敢骗我不要命啦。”
“当真,当真,武都头你过去看,屋里现在还布着你哥的灵堂呢。”郓哥感觉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发抖。
“我不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武松拨出腰刀,向城中疯奔而去。
潘金莲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灵前默默流泪,突然门被猛地踢开,武松疯一般冲了进来,一见武大的灵位,一下跪下灵前,哭吼着:“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叔叔。”潘金莲一见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脚,踢得她飞摔在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
“你这千刀万剐的淫妇,为什么要害死我哥。”潘金莲的胸口被压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种死难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可她没觉得恐惧,她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心中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间受苦了。
“你说不说。”武松抽出腰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
“叔叔,是我对不起武大,不过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但你要记着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门庆和王婆。”潘金莲闭上眼睛,等着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门庆的王婆抓来,一起在我哥灵前以你们的人头祭祀我哥冤灵。”武松说着就把潘金莲绑了起来,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锁上门,直奔对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冲进门,发现王婆家已是一个人都没有,原来王婆算计武松这段时间可能要回来了,天天注意这边的动静,武松冲进屋刚好被好看见,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门庆家,连声说:“西门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西门庆正在屋里与第四房小妾孙月娥混,听到王婆跑到家来吵闹,有点不高兴,走出来说:“什么事,大惊小怪。”
“武松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莲呢。”“打打也好,谁叫她这段时间不理我了。”西门庆外表保持镇静,内心却在急切地转着脑筋,思索对策。
“他肯定会跑过来杀我们的。”王婆颤颤抖抖,说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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