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呼号。
再抽chā十余下之后,李诚希逐渐大胆起来,运起双修功法,腰部速度开始加快,金铃夫人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
“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要知金铃夫人身体本已脆弱不堪、濒临崩溃边缘,李诚希慢慢抽chā还好,当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运起绯色心经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是百倍过之。
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任金铃夫人修为再高,终是血肉之躯,更何况她现时早已灵力全失,无从抗拒?
金铃夫人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
李诚希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
“痛啊停呀饶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呀!”无法言语的金铃夫人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李诚希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
李诚希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阳jù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余并未发现。他彷佛得到一种夺去金铃夫人处女之身,使她在自己身下落红的胜利感。
心里一阵兴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翻起白眼,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发生痉挛。金铃夫人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李诚希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金铃夫人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
李诚希慢慢的从金铃夫人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七彩精液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泄得湿湿的一滩。李诚希故意将抽出的阳jù在金铃夫人的眼前晃动,又将七彩精液在她的脸上拭净。
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践踏,金铃夫人倾国倾城的脸上,再度流下了两行清泪。金铃夫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yīn道瘙痒难耐,伸过一只手去,想要让李诚希舔她yīn道。可李诚希这次不干了,他就是不碰金铃夫人的yīn道。
金铃夫人被折腾的不行,又羞又急。很想伸下手去扣弄下体,可又羞怯不敢,无奈,只得随他。闭上眼睛,继续娇哼。李诚希看金铃夫人闭上眼睛,将阳jù往金铃夫人嘴里塞。
金铃夫人看李诚希没有舔弄,刚要睁开眼来看怎么了。却见眼前一阳jù飞速而来塞到自己嘴里。金铃夫人赶紧闭上双唇。
金铃夫人吐出阳jù,接着玉手逐寸挤压,李诚希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马眼却坦白地吐出滴滴七彩淫液,金铃夫人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慢慢俯身将阳jù尽数吞入口中。
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阳jù,金铃夫人将囊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李诚希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阳jù不安分地跳动,金铃夫人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囊丸含入口中。
火热硕大的阳jù在她脸上摩擦,李诚希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金铃夫人再从阳jù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诚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金铃夫人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肿胀至疼痛的硕大guī头轻轻拉动。李诚希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了李诚希一眼,松开小嘴握住阳jù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阳jù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金铃夫人不再逗李诚希,双手抱住他的后臀,张嘴将阳jù含入用力吮吸。李诚希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阳jù进进出出,金铃夫人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诚希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金铃夫人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阳jù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阳jù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金铃夫人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阳jù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阳jù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阳jù迎了进去。
李诚希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下身。金铃夫人用小手套弄着阳jù,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他的guī头,最后舔到了菊蕾。阵阵瘙痒混杂着阳jù上强烈的酥爽传来,李诚希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金铃夫人知李诚希高潮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菊花,张嘴将阳jù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李诚希的下体,金铃夫人更将手指突然插入了菊花蕾,李诚希浑身一震,随着阳jù一胀,火热的七彩精液喷了出来。金铃夫人含住阳jù大力吞吐,七彩精液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李诚希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