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送回她嘴里。赵子杰完全处于高潮后的极度的舒适之中,脑子里根本无法再思考怎么会是这么一种奇遇。
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赵子杰射完精后仍然没有结束──女孩继续温柔地轻吸住肉茎,慢慢在嘴里套弄。
女孩最后小心地添净赵子杰的阳jù,然后替赵子杰拉好内裤,并将赵子杰的长裤提起来。正在这时,电梯外面传来一两下“砰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
他们同时大吃一惊,看来外面可能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停驶,正派人来检查修理。赵子杰赶紧接过裤子,慌忙地将裤带系好。女孩也紧忙站起来,并将她刚才解开的裙扣扣上。就在这同时,电梯的门被徐徐地打开了。
外面有三个工人用惊奇地眼光看着他们。女孩极其狼狈地拍着裙摆,涨红着脸低头从他们身旁疾步逃走。赵子杰同样是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后赶紧追了出来。女孩已不知去向。
赵子杰在这个“华丰”超市已转了半个钟头了。这是赵子杰自上次遇见赵子杰的梦中情人并被她带到电梯里吹喇叭之后第四次在这里转悠。
赵子杰最近在这里的多次出现,已开始引起这里的保安的怀疑。赵子杰沮丧地步出店门,在街上热闹的人流里用眼光寻索。
赵子杰时时刻刻都在怀疑,那天赵子杰在“华丰”的电梯里和那个梦中女孩的艳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但那一切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那天赵子杰跑出电梯,怎么也未找到那个女孩。
赵子杰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没有她的踪影。后来赵子杰一直在街上转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梦,而且赵子杰至今还能感受到肉棒被那个女孩含进嘴里的火热的感觉──那种既像是梦境但又决不会是梦境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几天来赵子杰已无数次地反复地思考这件事,但却怎么也缕不出半点头绪。赵子杰太渴望再见到赵子杰那个梦中的女孩了。
那个女孩绝对不像一个妓女,这个赵子杰比较肯定,她不仅没有提到任何钱的事,还好像很怕赵子杰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妓女。这种认为她是妓女的想法让赵子杰根本无法忍受──这么美丽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是妓女?
那么难道真的像聊斋故事里的那样,有个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现在赵子杰的梦中,然后再下凡来献身满足孤独的赵子杰?而且还是用如此现代的前卫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赵子杰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转世──对!她表现得好像特别亏欠了赵子杰──一定是上一辈子她亏欠了赵子杰,今世来回报赵子杰了。
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根本都不认识赵子杰,却一见到赵子杰就躲着赵子杰,还向赵子杰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后还为赵子杰吹喇叭。但赵子杰也不大信这个。
赵子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赵子杰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真信那个?再不然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赵子杰非常不愿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这个女孩认错人了。
一个长相和赵子杰非常相似的人,曾经是这个女孩的不会的。赵子杰坚信这不可能,赵子杰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因为误认了人而为赵子杰吹喇叭──这就等于是说,赵子杰的梦中情人也会为另一个男人做同样的事情──赵子杰不相信这会是这样。
人可以长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样,但声音呢?怎么解释那个女孩听见了赵子杰的声音还辨不出来呢?这世上决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世上真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
孪生兄弟?不可能。赵子杰从小就有个非常稳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绝不会将一对孪生兄弟拆散的。
赵子杰沿着街茫然地走着,心里还在不断为这件奇遇寻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释。也许,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对呀!为什么不会是呢?
要不是这个女孩和别人打赌打输了?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会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时周围的确没有任何人。难道是后来在电梯外面出现的那几个人?实在不像。
不会的,赵子杰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赵子杰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情人会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唉!不能乱想了。只有再找到那个女孩,当面向她问个清楚。这真是个极端荒谬的事情。
就这么糊里胡涂地接受了一个美丽女孩的口交,自己却什么也搞不清楚。赵子杰曾很想将自己的亲身遭遇写成一篇奇遇记贴到某某网站上。毕竟在上面读了许多别人的作品,这回正可以贡献一次了。
但是,若将自己和梦中女孩的这种奇遇写出来,又有谁会信呢?而且,人们一定会问,那么后来呢?怎么都得有个结果或解释吧?所以,怎么着都得找到那个女孩。会在“华丰”
超市出现,就说明她就该住在附近。赵子杰一边四面寻看着,一边又仔细回忆起那天和那个梦中女孩相遇时的每一个细节。她好像是很怕见到赵子杰。
她好像是求赵子杰不要在那个公开场合做什么事──做什么事呢?她好像是在无奈之下开始解开裙子上的扣子──难道是暴露吗?赵子杰不敢想象。难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难道有个长得跟赵子杰很相似的一个男人会逼她在公开场合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