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赵子杰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赵子杰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天哪!她竟然管赵子杰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可欣”?这不是说明──不是说明她将赵子杰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
这么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赵子杰就联想起某某网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赵子杰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赵子杰只想躲避。赵子杰明白了她为何要那么主动地为赵子杰口交。
赵子杰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赵子杰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她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这是赵子杰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赵子杰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赵子杰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像自己的男人的性奴。赵子杰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虐待,赵子杰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赵子杰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可欣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可欣的房间里,可欣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可欣,右一个可欣,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但是赵子杰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
赵子杰一直以为某某网站上那么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真要在这么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可欣的女孩却叫赵子杰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赵子杰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她宁愿做赵子杰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天哪!一个性奴?
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么呢?她竟然说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么都会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赵子杰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诉这个女孩赵子杰的真相?
那么天哪!赵子杰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赵子杰立刻想到赵子杰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像那天哪样为赵子杰吹喇叭,赵子杰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各种方式欺负──赵子杰还想象不出要怎么玩这种主奴游戏。
赵子杰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有”这么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赵子杰全身的血液完全沸腾了。赵子杰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
赵子杰怎么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么纯朴无辜的女孩当成性奴来对待呢?但是一想到性奴这么个惹眼刺激的词汇,赵子杰的心就狂跳不已。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赵子杰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赵子杰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拚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复杂的表情──既有些解脱了的喜悦,更有些害怕和恐惧,又好似对现在就被迫要让赵子杰去她的房间感到失望。
她用温柔颤抖的声音对赵子杰轻声说道:“谢谢。主人。”说完,就转身走开。赵子杰赶紧跟了过去,紧紧地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再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体香从赵子杰前面飘来,让赵子杰完全迷失在一种紧张、刺激、不安、混乱、激动、内疚、甚至是犯罪的复杂心理状态之中。赵子杰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这么一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即将会让自己随意地摆布玩弄?天哪!这也太赵子杰内心的感觉现在复杂极了。
赵子杰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趁火打劫──毕竟是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自己怎么能忍心像个禽兽一样趁她不明真相时对她加以侵犯?
但是──那种诱惑也太强烈了──她那苗条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迷人的娇羞模样、还有那驯服的乖巧──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赵子杰的心灵。
除了上一次这个女孩为赵子杰做的匆忙的口交,赵子杰可是从来还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啊。赵子杰那里能舍得放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赵子杰的心现在就像在打着鼓一样“扑通、扑通”地猛跳不停。赵子杰再也无法料到自己竟还会有比那天哪个电梯奇遇还要幸运的好运道。赵子杰一直以为,那种奇遇已经是千载难逢的绝艳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
赵子杰越来越紧张,心里一边盘算着待一会到了她的房间,怎样将这出戏表演下去,一边又担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发现会出现什么情景。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赵子杰脑子里──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骗局?
天哪!自己怎么这么胡涂。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么说的?“too good tobe true”如果她的搭档埋伏在她的房间里等着自己,自己岂不是不对!这样真诚纯洁的女孩,怎么会做那种事呢?